魏凝霜幾乎快被他感動了,她只猶豫了幾秒鐘便說:「好吧!」
曹正邦對魏凝霜相當禮貌,從領她出餐廳至上車後,他完全展現出一個紳士應有的風度。魏凝霜幾乎要對他另眼看待了,只是,她還是不喜歡他。
車子走了約五分鐘後,魏凝霜便覺方向好像不對,急忙說道:「曹先生,我家好像不是這個方向。」
曹正邦與她一同坐在後座,「我先繞回酒店裡拿個東西。」
「如果不方便,我在這裡下車,不耽誤你的時間。」魏凝霜有點害怕,她又緊握住追蹤器。
「凝霜,你會不會覺得車裡空氣有點悶?」曹正邦沒來由的問她這麼一句。
經他這麼一提,魏凝霜也發覺到車裡空氣確實有點悶,她的頭開始不太舒服,「可以開窗嗎?」
「開窗也沒用。」曹正邦口吻全變。
魏凝霜被他的口氣一驚,立刻按下追蹤器,手上的花也掉落在車上。她鎮定的說:「曹先生,我突然想到我有事沒辦,你可不可以讓我在這裡下車?」
「想下車?門都沒有!」他一把勾她人懷。
「曹先生,請你放尊重點。」她掙脫不開曹正邦,開始覺得無力。
「尊重?待會兒你會求我脫掉你的衣服。」說完,他哈哈大笑。
前座兩個人也跟著暖昧地笑了。
魏凝霜被他們的笑聲震得暈頭轉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心裡不斷的喊著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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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進曹正邦酒店所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曹正邦扶著搖搖晃晃的魏凝霜下了車。 魏凝霜只能靠他支撐自己的身體,便任由曹正邦扶著。
曹正邦扶著魏凝霜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他已等不及要嘗嘗魏凝霜的味道。他低頭想要吻她,電梯門卻叮的一聲打了開來。
只見他擁著魏凝霜走進電梯,卻又倒退了出來。
他的喉間被鷹的右手鎖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痛苦的鬆開了扶住魏凝霜的手。
鷹左手接住魏凝霜,右手往後一推,曹正邦登時倒地痛苦的扭曲著。
曹正邦的兩名手下停好車後聞風趕到,卻見曹正邦臥倒在地,兩人便一起拔出槍來。
鷹見兩人一起拔槍,他將一把匕首由右側一揮而出,射中右邊一人拿槍的手腕,手槍應聲落地。
那人握住插著匕首的手腕,定在原地大聲哀號。
鷹雙手抱起魏凝霜,一個箭步向前,再一個轉身迴旋蹋,左邊一人來不及瞄準開槍即飛了出去,撞上大柱子後倒地不起。
鷹抱著魏凝霜掃過地上三人後,便飛快上車,急速離去。
「我是鷹,我要找的解藥有沒有找到?」鷹發動車子後,利用無線電對激伴說著。
(鷹,曹正邦用的藥,黑道取名為銷魂丸,是美國一家地下藥廠製造的;他們是利用一批美國政府下令下架銷毀的激情素研發出來的,藥力比一般激情素還強;發作時間只要十五、二十分。)鵬說出他獲得的情報。
(鷹,組織目前沒有這批藥的解藥,我們的特約醫生也無能為力,只有一個辦法可解,你知道的。)鵬補充說道。
(鷹,你快帶魏凝霜回去吧!曹正邦這藥來路可疑,我得上他那裡參觀參觀。)鵬說道。
(鷹,千萬不要用我們的藥嘗試解,這藥我們第一次接觸,怕會有其他副作用,你還是自己解吧!)鳩出聲叮嚀。
「我知道了,0ver!」
鷹看著魏凝霜無力呻吟著,顯然足藥力在持續發作中。 他想到剛剛在電梯裡看到曹正邦摟著她的樣子,那時候,他真想一指戳進曹正邦的喉嚨裡,現在,看到魏凝霜這般痛苦的模樣,他還真後悔剛剛沒有一指結束曹正邦的生命。
這女人也太糊塗了,到緊要關頭才按下追蹤器,若非他發現追蹤器的移動方向有問題,他又如何能適時救出她?
鷹將車停進車庫,抱著魏凝霜下車上樓,讓她斜靠在床頭。
魏凝霜滿臉通紅,渾身燥熱難耐、虛軟無力。「鷹,我好難受,我是怎麼了?」她有氣無力的問。
「你被曹正邦下了藥,現在,把你的感覺告訴我。」鷹摸著她滾燙的臉。
「我覺得好熱,好難受!」魏凝霜動手想脫掉衣服,卻連脫衣眼的力氣也沒有。 鷹見狀,只好幫她脫掉外套及一件毛線衣,「這樣好一點了嗎?」
「不好,我還想脫、而且越來越難受了。」魏凝霜無法自己的蠕動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因慾火焚身而難受。
「你是不是想要什麼?」鷹當然知道她要什麼,只是他真的不想在藥力支配下佔有她。
「鷹,我不知道我要什麼,我就是全身好難受。」她未解人事,自然無法知曉自己要什麼。
鷹俯身吻住她,魏凝霜立刻熱烈回應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鷹的吻引來另一波不知名的慾望,然而她還想要別的東西。
當鷹的吻移到她的頸項時,魏凝霜開口要求:「鷹,我還想脫衣服。」
鷹順從她的要求,幫她脫去所有的衣服,直至潔白誘人的胴體完全暴露。
魏凝霜對自己的裸體覺得羞澀,她感到極度震驚;但身體的需求勝過理智的告誡,那震驚只是一閃而過。她不再多想,甚至還開口要求:「鷹,請你吻我。」
鷹只能應她的要求做,他的吻開始放肆起來,不饒過魏凝霜的每一寸肌膚:
他當然知道要如何解銷魂丸,他無意看魏凝霜那麼難受。
然而,也許是職業習慣使然,他想知道這藥力能發揮到什麼樣的程度,更希望藥力自動退去。他不希望他跟魏凝霜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鷹,求求你,你一定知道我要什麼。」魏凝霜只覺得越來越難受,有著想要某種東西的強烈慾望。 「凝霜,這藥一定要做愛才能解,你確定你要嗎?」鷹在她耳邊問著。 魏凝霜雙眸迷濛,沉默了半晌,然後,呻吟著說:「我要,求你。」她身體難受得讓她無法說不。 「你再忍一忍,也許待會兒你會改變主意。」霜凝需千嬌百媚、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眼前,他太過尊重她,對自己或對魏凝霜都是折磨。 「鷹,求求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不想碰我?」魏凝霜的話,忽然在她腦中響起。 「那你喜不喜歡我?」鷹順勢問道。 「我好喜歡你,從你救我的那一夜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她毫不猶豫地講一出心中的真心話。 「那你的意中人呢?」對他是愛嗎? 「我的意中人就是你!」魏凝霜大膽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鷹一聽,雙眸一瞇,自嘲的笑了笑。「真的?」原來他在吃自己的醋。 「真的。」魏凝霜覺得精神快渙散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須讓兩人再受折磨。鷹褪去身上的衣服,健壯得充滿陽剛美的古銅色身軀,令人讚歎。 鷹的健美身軀讓魏凝霜輕輕一震,他上床扶著她一起躺下,以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她耳邊說:「你為什麼這麼晚才按下追蹤器?你知不知道,只差一點,你求的人就是曹正邦了。」說完,他輕啃她的耳垂。
「我死都不會求他,我只求你……」另一波情慾如狂潮般席捲而來,引得她嚶嚀出聲,無法言語。
「想歸想,生理歸生理,不然,曹正邦便毋需下藥了。」他一隻手直接覆上她最敏感的私處,鷹知道那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鷹的接觸讓魏凝霜一陣輕顫,不知名的需求與渴望如野火燎原般,「鷹,我好難受、好難受……」
鷹見她這般難受,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他吻住她的唇。
鷹翻身調整自己的姿勢,在她的隱密人口消作停留,低頭在她耳邊說:「這會不舒服,你要忍耐一下。」話一說完,他便長驅直人,一舉衝破她的純真。
魏凝霜驚叫一聲,無力的拍打著床鋪。
「我不要了,鷹,我真的不要了!好痛!」她真的好痛,藥力無法減輕那如撕裂般的疼痛。
她的緊窒讓鷹欲罷不能,也讓她自己疼痛難當。
「來不及了,我只是個終極特務,雖然我的自制力比常人還好,但我不是柳下惠。你忍耐一下,待會兒就不疼了。」鷹說完,吻住她因疼痛而微啟的櫻桃小口。
須臾,或許是魏凝霜已能適應,或因藥效持續發威中,她在鷹身下蠕動嬌喘著,鷹也開始緩慢律動。
魏凝霜終於有了滿足的感覺,所有的需求、渴望、無法形容的感覺,在這一刻全有了滿足感;而全身的燥熱感,也隨著香汗淋漓而得到纖解,卻仍感到四肢虛軟無力。 當鷹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時,她也跟著戰慄不已。 她終於得到了銷魂丸的解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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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擁著魏凝霜小憩一會兒後,便到浴室去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