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得坦承。他不只想看看她或只和她談話,他仍想念她的擁樣一她的吻及她的一切。他也懷疑他終究會願意為了這種兩人間的特殊化學反應付出任何代價。
可是江野的當務之急是先解釋清楚另一件以菱正誤解著的事。他擁近地,眼神變得極為溫柔,他說:「傻女孩!沒有什麼門當戶對的小姐,沒有什麼青梅竹女孩。真的,我不知道這些傳言從何處衍生;我也不想知道,總是有太多吃飽沒事幹的人,而我不能—一在他們的嘴巴上裝拉練,如果能的話我會去做,而且操控拉練開關的權利我可以免費奉送給你。」他乾脆開起玩笑,並用手溫柔的把她掉到前面幾根不聽話的髮絲撥到她的耳後。
以菱在他的掌握下本來十分拘促不安,但他臉上的溫柔神情及他提起那種十分有趣的想像的口氣,使她不禁破涕為笑,她還是不安又緬靛的問。「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話只是謠言?」
江野的眼神轉變成慎重,他嚴肅的說:「是謠言,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
她幾乎忘記哭泣的抬頭與江野對視著,之後她伸手攀住江野的脖子,身子再次軟軟的偎進他的懷裡,她害羞的合上眼卻不害羞的說:「你……願不願意再吻我一次?」
江野深吸一口氣,燥熱的感覺再次往上竄升,他看著她微微歎起的唇,變得迫不及待。他的手指急速的深入她的秀髮中攫住她的頭,偏頭親吻她。起先他只是印著她的唇,然後他開始用自己的唇描慕她可愛的唇形,一下子之後。嬉戲
變成強猛的吸吮。她飽含柔情的回應他。更加熱情的貼近他以便感受電光火石般的熱力。
我要她!我要她!江野的內心在嘶吼,慾望則像一隻急欲竄出胸腔的野獸。
他的手順著慾念搜尋到她棉質上衣的衣擺並伸進去。他輕輕搓操她的胸部,眼見她沒有推拒,他便大膽的摸索她胸衣的勾扣,生澀的解開。他迫不及待的罩上她的胸房,並感覺她小而飽滿的酥胸在他手掌盈盈一握,他揉撫她,並奇異的感覺她渾圓的柔軟在他的揉弄下微微顫動並急速挺立。
他終放無法按捺跳脫理智的熊熊慾火,把她的棉質上衣往上一翻,低喘一看著裸露在眼前奶油色的無瑕肌膚及半圓球上的粉紅色蓓蕾。
深呼吸一下,他大膽的俯下頭,忘我的吸吮、輕舔她那甜蜜的胸房及其上的蓓蕾,就像一個貪求母親蜜汁的小孩。
她全身乏力的合上眼,她驚詫又好奇的感覺他抵在她腿間的某種陌生悸動。而同時他的舌舔過她的髮鬢,停在她耳邊吹氣。她是全然無助的了。她順眼的靠在他身上,渾身泛起一陣又一陣的興奮的疙瘩。
輕舔了一下以菱的耳垂,江野滿意的感覺她的輕顫。他由睫下窺著她,她雙頰配紅,她的唇也因他的吸吮閃著誘人的紅艷光澤。她是一個熱情的小姑娘,也許,一些小小的肉體遊戲就能為她帶來健康!他微放鬆摟住她的臂膀,看著她本來蒼白的紅暈臉頰,內心評估著。
可是,這對他容易嗎?他能只滿足於小小的慾望遊戲而不時展到完全佔他的便宜嗎?
不可能的,江野瞭解他的慾望已被嚴重喚起,他不可能只滿足於親吻摟抱而不進而佔有她。尤其在知道她會有這麼熱情反應之後,他更想就地把她壓在蓆子上,體會她包容他時是什麼感受?
他蕩然的瞪視以菱,他不喜歡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覺。
江野看著以菱不知所措的雙眼,才知他的失態,他勉強自己放開她,無力的說:「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觀察他已經變冷的表情,以菱默默的旋身扣好並拉正衣服,羞赧的抱起枕頭坐上蓆子。
她驚訝放自己對江野的熱情反應,井畏懼他那由火熱急劇變冷的表情。這種表情她見識過兩次,另一次是在上次親吻之後。她舉手輕咬手指甲,暗歎這個才第二次吻她就教會她慾望為何物的男人,心緒如此教人捉摸不定。
沉默持續了一小段時間。
許久後,以菱抬起頭,小心翼翼的接觸他的眼光,語氣是十分謹慎及重要的,她追問道:「你剛才說的話是真實的嗎?」
他囫圇吞掉手中一小塊比薩,卻慢條斯理的抓起餐巾紙擦擦手,才有點氣人的問:「哪一句?」
以菱用力捏了一下衣襯,把它當成江野的脖了,她悶聲重複,「關於那個門當戶對的小姐,真的只是謠傳嗎?」
「你還在擔心這個,你不相信我對門當戶對,青梅竹馬這種關係並不感興趣嗎?你希望我指天而誓嗎?」他語帶戲謔,卻暗暗詛咒自己的話意又開始夾槍帶棒。
「不、不用,我還不是你的什麼人,你沒有必要對我行誓旦旦。我只是必須肯定一下,免得我做出任何傷了別人的行為卻不自知。」
江野看她平靜的說出這些活,感覺哭笑不得,兩人的感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她還說她不是他的什麼人,他很想伸手摸摸她是不是發燒過度了?「你只怕傷害了別人而不怕傷害到自己嗎?如果我蓄意欺騙你呢?如果我的人格不值什麼呢?」江野把強烈的情緒隱在淡漠的面具下,由側面看那張俊臉十分冷酷。
「怕,我就是太害怕了,所以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所以才要向你求證,你知道我這種人並不是很能負荷傷害。」 她有些顫抖的站起來,將比薩及鮮奶原封不動的放回桌上,背對他說:「如果……如果你還是安心要傷害我,那我會認命,如果……如果你有一天會為了怕傷害別的女孩子而來傷達我,我真的會認命,因為……誰教我糊里糊塗的就……就愛上了你。」她幾度中斷,一口乾舌燥的讓這些話脫口而出。她從沒有任何一刻這麼想幫自己找個地洞鑽進去過,知覺自己竟不知羞的說出愛他這種話,知覺身後的江野對她這種話竟無任何反應,她開始感覺冷,由窗外灌進來的風及雨絲正在肆虐著窗稜上的風鈴,也在迷茫她的腦袋及她冷冷的身軀、冷冷的心。
以菱環起雙臂想停止顫抖,風卻突然停止了,風鈴也不再在風中瘋狂的旋舞、瘋狂的叮噹響,江野一把拉上窗戶,正帶著灼人的脫光站在她的身側。他暗啞著聲音命令,「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次!最後一句!」
以菱看著突然靜止的風鈴,在心裡想著,好吧!豁出去了,反正話都已經出口了,收也收不回來,何況她根本不想收回來,好吧!乾脆一吐為快,把自己內心對他的感情都抖出來,就算他再把它擲回她的臉上也認了。
她相信他對自己至少有一些感情吧!不然他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招惹自己,不然他不會說他想念自己、想討好自己。
想到這裡,她又略感安心。下定決心後,事情變得容易多了!
她讓自己換上一副冷靜的面孔,轉身面對他,堅定的說;「我愛你!我剛才說我愛你!」以菱看見他眼中有一抹異樣的光一閃而過,她提起勇氣繼續說:「有些心裡的話,我不能不表達出來,就算你對我沒有相同的感覺,請你也把它聽完,然後就當作是一個癡人在說夢吧。」她哀懇的瞅他一眼說:「我想向你坦白—一這一個月以來,我是多麼瘋狂的在想念你,我是多麼不由自主的愛上你。這種發現很不好,說真的,我不喜歡也不想習慣相思或者……單戀,這種感覺真的很差勁,礙健康!」她古怪的一笑:「第一個禮拜,我滿懷期待的度過,雖然你在『粉紅格子』不告而別,但我想你吻過我,這對你我應該具有某種意義,放是我懷著期待度過了。第二個禮拜,我還是有淺淺的希望,只是不敢再具體告訴自己希望什麼。第三個禮拜,我不敢再有任何想望了,雅真告訴我那個店言,我只是開始恨,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傻,這麼自不量力,也很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讓我有被戲弄的感覺。其後的時間我不想吃。不想喝,我只想死,你會笑我很懦弱嗎?你會說我太宿命嗎?我曾猜想,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不會偶爾想起我、偶爾恁吊我?」
以菱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哀愁。「我不該愛上你的,如果那個午後我沒有去參加聚會,如果我不增遇見你。我應當還是一個心無障礙的江以菱吧!」
聽完她這一段話,江野面容凝肅起來,他感覺心情沉重的無以復加。對這麼一個至情至性、心思敏銳的女子,你能給她什麼?他又開始茫然的分不清是該和她繼續編織情網還
是馬上鬆開放掉她?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江野想現在就做一番衡量,心裡卻因知道太遲了而糾成一團亂。以菱已承認愛上他,而他也不想放開她,他不是沒有掙扎過,可是他的心還是堅定的吶喊著他想要她。只是,你能給她什麼?快樂?幸福?愛情?婚姻?這些你能給她多少?他自問著,還得考慮這些條件是相輔相成的。如果只有愛情而沒有婚姻,她可能會擁有快樂卻不會覺得幸福!而承諾婚姻,卻是他現在最不可能做到的。罷了,罷了,江野甩甩頭,決定把選擇權留給以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