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來找你……」她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找我?誰?」
「就是……就是你一直很直喜歡的……那個人……」
不行了,她的頭開始有些暈了。
「我一直很喜歡的人,是誰啊!」
好重唷,平常搬都不會這麼重,這都得怪在古敕那裡太嬌生慣養的關係,這幾公斤的包裝紙她竟然會覺得很重。
「莫……莫……莫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再去看看他。」
「莫言?」王榛訝異極了,莫言不就是古敕嗎?他來找她了,有可能嗎?
她的手因為震驚而鬆開了,整個紙箱直直的掉到了地上。
「沒錯,就是我。」他眼神帶著笑意的看著她,「親愛的未婚妻,你有想我嗎?我們好久不見了。」
王榛見到古敕真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而眼眶的淚水則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我可以將你的表情想成喜極而泣嗎?」他開玩笑的問道,伸手將她給摟入了懷裡,我應該可以將你的舉動想成你沒有忘記我吧,對於我的一切事情都還記的牢牢的……」
哎,真是令人心疼的小女人,原本他可是有很多牢騷要對她發,然後再狠狠的打她一頓小屁股,但是看到她這樣,他怎麼可能還下得了手啊……
「嗯……嗚嗚……」
「別哭了,你請的小姐都在旁邊偷看了。」他指著一旁嘴巴張的大大的小芸說道,「小姐,我可以借走你們老闆一段時間嗎?在這段時間裡麻煩你看店。」他很爽快的從皮夾子裡頭拿出了幾張仟元大鈔,「這就算我租用你們老闆的錢。」
「沒問題、沒問題。」小芸笑嘻嘻的收下了錢,「莫言先生,請你幫我簽名。」她拿出了紙筆給古敕簽名,「要借多久都沒有問題,但是……一定要記得還唷!否則我們這家花店一定會倒閉的。」
「瞭解。」他俐落的在紙上簽了名之後和小芸揮揮手,戴上了墨鏡之後牽著王榛的手便離去。
「好好玩唷。」小芸在他們身後大叫著。
尾聲
王榛一絲不掛的被古敕給抱住,她以為古敕是來找她談的,沒想到他卻直接將她載到了他家,然後就抱著她上樓,接下來就變成這樣了……
「我們、我們……」她羞紅著臉,「你……你還好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很好嗎?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就算恢復記憶也不能這麼跑掉吧!」他拍了幾下她的小屁股作為懲罰。
「別忘了你可是賭輸我,願賭服輸。」
「可是我——」她的話被古敕給打斷了。
「你以為你有什麼申訴的機會嗎?」他的眼瞪著王榛。
「我真的對你下不了手。」
「你知道我回家看不到你的身影,只見到那張紙條,我有多擔心、多憤怒嗎?」
「別這樣啦!我知道這些全都是我不對。」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你並沒有忘了我。」他在她的紅唇上親吻了下,「告訴我你有沒有想我?」
「這……」她看了古敕一眼後低下頭。
「快說,我在等你的答案。」
「有……可是……可是這是不被允許的……」說到這裡,她才想起古敕可是她師父沈魟要殺的人,「你快走、快走。」
「快走?為什麼?」
「我師父會另外再派人取你的性命,你以後不要再來見我了,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小姐……容許我提醒你,這裡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吧。」
「對喔。」她怎麼一下子傻了呢,都忘了這裡是古敕家了,「你以後真的不要再來找我了。」
想到再也不能見到他,她的眼眶又紅了。
「傻瓜。」
「人家是為你好啊,要是你……你有個什麼的話……」那她怎麼辦啊?她可以躲著他、不見他,她只要知道他活的好好的這樣就可以了,但是她無法接受聽到他任何的噩耗啊!
「不會的,你別擔心那個了,那種事已經過去了,從現在起你只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旁就行了。」
「什麼意思?」她抬起頭不解的望著他。
「我知道要取我的命的人到底是誰了,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長,因為我去世的父親留下一聞電子公司給我,所以他才去找你們。」
「結果呢?」
「我放棄繼承遺產,現在除了與方先生合作的小公司及模特兒、演員這個頭銜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沒事了?」王榛不敢相信。
「是啊。」他肯定的點頭。
「那……那……那第三枚金幣的請求呢?我師父收回了金幣啊……難不成要叫我師父吐回去給委託人嗎?」
「哦,那個喔……其實那不是很嚴重的問題。」他撫著她的發、嗅著她那淡淡的髮香,「我唯一向我兄長要求的,就是要他將金幣的權利讓給我,而我也向你師父要求了一件事,而他也答應了。」
「什麼事?」
「你得當我的未婚妻……以後就是老婆了……」古敕笑嘻嘻的說道。
王榛張大了眼,絲毫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事情,「你說什麼……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小榛,你是怎麼回事,才多久沒見面而已,耳朵就重聽了呢?」他用著同情的眼神看著王榛,「好吧,應觀眾要求我再說一次好了,我是說我兄長將那金幣的權利讓給我了,你也知道金幣有什麼權利吧!?」他停頓了下。
「當然,可以向我師父要求一個願望。」
「是啊……所以我要求的那一件事,就是你得當我的老婆,不過現在是未婚妻……」這個解釋夠清楚了吧!
王榛什麼都很明白了,她尖叫了一聲,無法相信就因為那個金幣她竟被賣掉了。
沒錯、沒錯,她是喜歡古敕是愛著他沒錯,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心甘情願就這麼被賣掉了。
「怎麼了?小榛,你又怎麼了?」看來她受的刺激似乎很大?「你是太高興了嗎?太好了……你和我有同樣的想法。」
「誰和你有同樣的想法啊。」王榛推開了古敕,「我要回去找我的師父理論。」
「理論?有什麼好理論的?」
這不是兩全其美嗎?解決了王榛必須暗殺他的難題,同時也讓沈魟沒有反對他們兩人在一起的立場。
「我師父不能因為一枚金幣就把我給送人了。」這讓她感覺她真的是太廉價了。「我一定要回去和他談談……」
金幣真的比得上他徒兒的幸福來的重要嗎?
「你不喜歡我嗎?」古敕可憐的問道。
「喜歡啊!」
「不愛我嗎?」
「愛啊!」
「既然你喜歡我也愛我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回去談那些了嘛……」
「不行,我堅持要回去談。」
「最終的意義不都是一樣嗎?」
「不一樣,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
「都一樣。」
他真的不覺得哪裡不一樣,不都是相同的嗎?
果然……別人說男人與女人的思考模式是不一樣的,在這裡他得到了印證。「你不當我的未婚妻了嗎?」
「那是之後的事,先解決完我師父我們再談那個。」一個人的力量太過於薄弱了,她決定要聯合另外兩個師妹來抗爭。
「好吧,不過你不能這麼早走。」見到王榛要下床,他的手拉住了她,「你還得在床上陪我一下子。」他的手指著自己昂揚的男性,「你要解決你師父之前,最好先幫我滅火。」沒辦法,太久沒做了……精神特別好。
「你——」王榛羞紅了臉。
「來吧!等我們做完之後,再來討論其他的事情……」
編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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