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到你家拜訪了,希望我們的問題,你都可以詳細回答我們。」
「這是一定的,若是沒有要回答各位問題的打算,我就不必請各位到我家坐了,不是嗎?」魏文文幫五、六位記者倒了柳橙汁之後,便坐在他們的面前等著他們發問。
「誰先?請一個一個慢慢來,不要一起發言,畢竟我只有一張嘴,一次只能回答一個問題,這樣好嗎?同時,我也可以將各位的問題回答的仔細一些。」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有一位穿著套裝的女記者首先發問。
「請問你與龔先生是什麼關係?大家都在猜測,為何像你這種沒經驗的模特兒,竟然可以當Tiffany的代盲人。」她拿了錄音機放在文文的面前,準備將她所說的話全都錄下來。
「這個啊……」文文思索了下,「之前我和龔雲磬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會當Tlffany的代言人,坦白說我也十分的意外。」
「那魏小姐,你覺得照片中的人是你嗎?」一名身穿青色上衣的男記者拿著一張照片問。
「呵呵……」她拿起了男記者手中的照片看了下,「我絕對不會說神似或者是背影像,這是我沒錯。」她十分坦白的說著。
「魏小姐,你這樣說不是有些矛盾了嗎?你先前說你與龔先生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又說這張照片的女主角是你沒有錯……你不覺得這是自打嘴巴嗎?」記者問的很不客氣,而文文仍舊沒動怒。
「我認為我沒有任何的語病,我在Tiffany選角之前,完全都不認識龔雲磬,是最近才與他有交集的。
我很喜歡龔先生,同時我也清楚的知道,像龔先生這種青年才俊,會吸引多少女孩子的目光,但我還是喜歡他……
在逼不得已之下,我也只能和喜歡龔先生的其他女孩子宣戰了!」她的話說的誠懇極了,再加上眼眶裡頭滾動的淚水,她有辦法讓許多人都相信她。
「這樣啊……龔先生也喜歡你嗎?據我們所知,他十分的花心。」
「請你不要這麼說好嗎?」文文在將這些話說出口的同時,心裡真的只有噁心想吐而已,「我知道龔先生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他一定也喜歡我的,雖然現在只是我單方面的喜歡他,不過他也回應了我……」
「這……」
拿著相機的幾個記者將文文流淚的這一幕拍下來,準備刊在報紙上。
「大家對我還有什麼問題嗎?我的回答讓各位滿意嗎?」見到一群人點了頭,文文知道她的計謀又成功了一半,一仟萬正在向她招手。
「對了,我們同仁有人調到這卷音樂錄影帶,請問裡頭的這位小姐,是不是你?」一名記者拿出了一卷錄影帶問著。
雖然知道記者是多麼的神通廣大,但是當文文看到那卷錄影帶之時,她還是愣住了。
「這……」
「請問你以前,是不是這家經紀公司裡頭的模特兒?」
他們就像在揭瘡疤一樣,將文文最不願想起的往事,一件件的翻了起來。
「是。」文文想了一下,點頭。「我也從報紙上得知,這間公司後來鬧出了新聞,不過我只是單純去拍音樂錄影帶而已,其他的我一律不知。」
「那為何龔先生會說你是個新人?」
「五年沒有出來了,也算個『老新人』,不是嗎?」她自我調侃了幾句,成功轉開了話音的注意力。
雖然那名記者回去後,有將文文五年前的事寫在雜誌上,不過也只是少少的幾句而已,這個新聞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他們現在的注意力,可全都轉到文文與龔雲磬的身上了。
***
「你到我家來做什麼?」文文開了門,發現龔雲磬站在她家門口,她的臉色難看極了。「請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好嗎?」
「到你家來做什麼?」龔雲磬手中拿著一份報紙,那種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要興師問罪一般,「你這麼喜歡我,見到我也應該要感到高興,不是嗎?」他將報紙拿到她的面前,指著上頭斗大的標題說道。
「誰喜歡你?可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文文冷眼的瞪著龔雲磬,手揮開了他面前的報紙,「難不成我隨便說說,你就信了?」
「呵……這我倒沒信。」
今日一早,李路拿著報紙慌張的進到他辦公室,他看到報紙時也愣住了,但是隨即他就知道,這是文文玩的把戲之一,她可能是要他受不了記者的盯梢而自動投降。
而,他可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可是會見招拆招的。
「既然沒信的話,你到我這裡來做什麼?」她的雙手叉腰。
「雖然我不信,但是根據報紙上報導的,你說我們正在交往當中是吧?那我來找你也是正常的。」
「可是我沒有心情應付你。」
「我不需要你來應付我,我只是要你與我合演一齣戲給記者看而已,有幾名記者現在守在你家樓下,他們有看到我上樓來找你,所以既然你想這麼玩,何不玩一場更逼真的?別懷疑我的企圖,我可是讓你更佔上風。」
見到文文防備的雙眼,他就知道,文文心裡頭在懷疑他的用心了。「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一點你就不必知道了,不是嗎?我龔雲磬辦事一向不用向人報備的。」
「你要我與你合演什麼戲?」
「一場真的是男女朋友的戲,我將會在媒體放話,而你也會陪同我出席一場慈善酒會。」
「你不怕到時惹了什麼麻煩嗎?」
「這就同我為何與你玩這場遊戲一樣,因為刺激。」龔雲磬說完之後,彎下了腰,在文文的臉頰上親吻了下,「可別急著動怒,男朋友親女朋友的臉,可是很平常的事,不是嗎?」
「你趁機佔我的便宜。」文文不高興的說著,「你太陰險了。」
「你不高興的話,我可以讓你將便宜給占回來,不過這得要你在陪我參加慈善酒會之後,我現在趕時間,你得先去換套衣服才行。」
「幾點?」文文問著
「晚上八點,你現在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
文文穿了一套白色的雪紡紗洋裝,樣式雖然簡單,但是大方極了,看在別人的眼中,就像個出塵的仙子一般美麗。
「龔總,魏小姐很美呢!讓人眼睛都移不開。」一名與龔雲磬交情不錯的商場友人柳雲深對他說道。
「是啊,她是挺不錯的。」龔雲磬點點頭,目光一直注視著文文。他早就知道她長得很漂亮了,但是沒想到她穿得如此的淡雅,卻也能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報紙上的報導都是真的嗎?還是這只是女人在玩的一種手段?」柳雲深又接著說著。「女人有時都會玩一些小手段,相信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龔雲磬笑笑,「這算是她在玩的一種手段吧,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我縱容她玩這種手段,而我也參與其中,這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玩的遊戲。」
「聽起來挺不錯的,什麼時候,你會和一個女人這麼勾心鬥角了?這一點都不像你。」
柳雲深意有所指的話讓他心頭一震,他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中。是啊,他什麼時候開始,會和一個女人這麼勾心鬥角了?
他承認他是有些在意魏文文沒錯,而且心裡頭也有想征服她的慾望,但是應該不到喜歡她的地步,而且說實在的,他也不想被一個女人給困得緊緊的。
也許……這只是他對文文的一種錯覺,只要他與她有過親密的接觸之後,那種感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是的,應該是如此沒錯的。
「怎麼了?怎麼一直不說話?在思考我說的事嗎?」柳雲深繼續說著。
「我是在思考你說的話沒錯,坦白說……你有時候挺惹人厭的,你知道嗎?」
他有些不高興,因為柳雲深看穿了他。
「不過,你放心……這只是一場遊戲而已,我到最後一定是贏家。」
「這要看看你贏在哪個地方了,贏了表面輸了裡子不是賠的更多嗎?」柳雲深的眼角瞄到了幾名男子與文文搭訕,「你得去扮演護花使者了,就算是個遊戲,也得玩到底,不是嗎?」
「你真的挺惹人厭的。」龔雲磬在說完話之後,大步的朝文文走去。
「是嗎?呵呵……」
***
「你做什麼買這條鑽石項鏈給我?」文文坐在龔雲磬的車子裡,手中拿著一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說道,「你有什麼企圖?」
「小姐,你可以別將我做的每個動作,都想成我有什麼企圖,好嗎?」
「你沒有嗎?這條鑽石項鏈剛才在義賣的價格,我也看見了,那些錢我要是省著點,都可以用七、八年。」文文語帶嘲諷的說道。「你就一定得這麼想嗎?你不能將這條項鏈想成是,我誠心誠意買給你的,謝謝你陪我參加這場慈善義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