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聖文!你是豬嗎?我真的會你氣死!」
「你該不會是和念群言歸於好,也不甘寂寞的要我接收杜詩涵吧?我可對舊鞋沒有興趣!」
何聖文的一句話同時傷了倆個人。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何心如眼底抹受傷的哀痛情裨,何聖文馬上為自己的失言道歉。
「你不必跟我道歉!因為你並沒有說錯話……」何心如停頓了幾秒。「但是,詩涵她跟我不一樣她和念群是清白的……」
「當初那個畫面是我們兩個人親眼目睹的!你不也為了這件事氣得咬牙切齒嗎?你現在才跑來告訴我只是一個誤會!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我不曉得你的腦袋裡到底裝了一些什麼?漿糊嗎?為什麼明明是一塊純潔無瑕的布,你偏偏要它染成黑的!你簡直莫名其妙!」
何心如氣得直跳腳,直搞不懂何聖文怎麼會如些冥頑不靈?
「莫名其妙的人是你!竟然願意相信外人的片面之詞,懷疑自己的母親!」
何心如再一次被他的話刺傷了!
她定定的看著何聖文,痛苦的說:
「我現要終於知仕詩涵為什麼會被你刺得遍體麟傷了!因為你說話的時候,從來沒有考慮對方的感受!」
何心如一字一句的說:
「你以為我願意懷疑自己的母親嗎?你以為當我知道事實真像之後,完全不會心痛嗎?哥!她是我們的母親——親生的母親啊!你以為我沒有求證過嗎?」
何聖文因為她的話目瞪口呆。
何心繼續說道:
「早知道你是如此的沙豬!我不會把你介紹給詩涵……」她看了他一眼,緩緩的搖頭。「我真替仕詩涵感到不值!她竟然會愛上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
「你要做什麼?」
何聖文拉著何心如急欲離去的腳步,急急的追問。
「你管我做什麼?反正我說的話你都不相信!我懶得再跟你說——我的話你不肯聽,可是有別人會聽!我這就去找詩涵,叫她對你這個大笨蛋死了心!別再浪費她寶貴的感情!不值得!」
「不准去!我不准你去!」
何聖文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為什麼不能去?」
何心如因為他的反應而雀躍不已。
「因為……因為她早就對我沒有感情了!根本不需要你去多嘴!」
何心如翻了一個大白眼,差點沒他氣死。
都這個節骨眼了!他還死鴨子嘴硬、不肯說實話。她真想拿一把頭,把他敲昏算了!
「你別口是心非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還是很在乎她的!」
「笑話!我會在乎她?」何聖文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纖細的身影,他挫敗的歎了一口氣。「在乎又怎樣呢?我仍然無法忘懷她曾經背棄我的事實!」
「說了老半天,你仍然不相信她是清白的?」
何心如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大哥,他表情令人失望透頂。
「我的老天!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固執己見而後悔不已!」
何心如拋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轉頭離去,只留下何聖文一個人逕自在沙發中沈思著。
在會議室門口,杜詩涵碰見笑臉吟吟的莊美君。
「詩涵,告訴你一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我爸爸回家了!」莊美君喜孜孜的宣佈著。
「真的啊?那真是恭禧你了!」
「有什麼好恭禧的?最高興的是我媽!你沒看到她臉上那滿足模樣二逢人就說是廟裡符咒顯靈,才能夠讓我爸回心轉意!具受不了!」
儘管莊美君的語氣裡儘是埋怨,但杜詩涵看得出來,她的心裡仍然相當高輿。
她可以瞭解莊美君的母親內心裡的感受,那種「絕地 逢生」的心情,除非身體驗,否則很難瞭解那箇中滋味。
世界上有太多的女人把男人視為她們的全部,將他 們當成了自己的「天」。所以才會有麼多可憐的女性,任勞任怨的為他們付出一切,只為了博取他們的歡心。
女人啊女人!你們的名字何止是「癡情」兩字了得?
打完了下班卡,杜詩涵並沒有直接回家。反而將自已丟在熱鬧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一妄一步走著。
現在的她,非常害怕只有一個人留在小小的個人公寓裡,她恨死了寂寞。
所以她總是想盡辦法在外逗留,總要等到筋疲力盡了,她才會回家沐浴更衣,然後什麼也不想的倒頭就睡。
今夜,她一個人在街道上走著。路上的行人這麼多,但是她還是感到寂寞。
她心煩意亂的開車回家,結束了她毫無意義的「夜遊」。
何聖文氣急敗壞的在杜詩涵的公寓門外,來來回回不停的走動著。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何心如要了杜詩涵的地址,正想好好地找她談一談。人到門口不見佳人蹤影,他足足等了四個鐘頭!
光是在寒風中佇立著,就已經夠辛苦的了!還必須忍受不斷湧上心頭的猜疑心態。光是些千奇百怪的想法,就足以將何聖文整個人逼瘋!
都已經快十一點了!她一個柔弱女子能到哪裡去?她不怕危險嗎?
「該死!」
何聖文咒罵著,無法控制胸中燃起的把無名火。
能夠讓杜詩涵逗留在外面那麼久,一定是有人陪伴在側。會是誰呢?
他親眼看見方念群和何心如卿卿我我的相偕出門,他可以定方念群沒有嫌疑,那麼……是另有其人?
除了方念群,仕詩涵還會和誰在一起呢?
何聖文十分悔恨的了一腳。一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對杜詩涵的認識竟是如此的少。
就在何聖文猜測得快要發狂的時候,杜詩涵色憔悴的拾級而上。
看到臉色陰暗的何聖文佇立在門旁,仕詩涵十分震驚。
「怎麼?沒人送你回來嗎?」
何聖文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緒,卻仍然很不理智的讓話滑出嘴邊。
「你是來找我吵架的嗎?」杜詩涵逕自拿著鑰起開了門,偏過頭對他說:「很抱歉,我累了不奉陪!」
「當然嘍!每天像個交際花似的到處招蜂引蝶,怎麼可能不累呢?」
「不准你用「招蜂引蝶四個字來形容我!」杜詩涵憤怒的朝他大喊。
「不准用這四個字,那我該什麼形容詞?是要用「朝秦暮楚?還是「見異思遷,嗯?哪一個適合?」
杜詩涵奮力的朝他張笑臉,用力的甩上一巴掌。
「何聖文!我已經受夠了!停止你的污辱!停止你的踐踏,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何聖玟目光如炬的盯著杜詩涵看,沒有再等她有下一個反應,他粗暴的吻住了她。
杜詩涵拚命的掙扎、不斷的踢打。無奈何聖文強而有的臂膀緊緊的箍住了她,任她如何死命的掙扎,仍然掙脫不了他的懷抱。
這個吻來得太狂野、太激烈,認識何聖文這麼久,他從來不曾這樣吻過她。
「聖文,你放手……」
杜詩涵有氣無力的抗拒著。在何聖文聽來,卻只當它是「欲拒還拒」的推拖之。
他伸手探人她的衣內,雙手在她光滑細緻的肌膚上遊走,感覺到體內逐漸亢奮的情緒,沈重混濁的呼吸聲響在杜詩涵的耳畔。
隨著何聖文不斷上升的情緒,杜詩涵只感覺到恐懼。她沒辦法預計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只能無助的喊著:
「不、不要!」
何聖文貪婪的吻著她,急於吸吮她柔嫩的雙唇o
「不要什麼?你是叫我不要停止嗎?」
何聖文迷著眼看她,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
他輕而易舉的褪下她的襯衣,在杜詩涵的驚呼聲中,她高聳挺立的雙峰已經展現在他的跟前。
他驚歎一聲,因為她完美姣好的身材而讚賞不已。
杜詩涵羞又憒雙手環胸,心情錯綜複雜,眼底蓄滿了淚水。
何聖文有些微的不忍,但是卻只有片刻的時間。當兩年前不堪人目的畫面再度浮上他的腦海時,憤怒已經噬了他的理智。
他憤怒的欺身向前,將仕詩涵推倒在床上,對於杜詩涵震耳欲聾的吼叫聲本充耳不聞。在他的眼裡,只有杜詩涵美麗的胴體,他的理智早巳情慾紿噬得一乾一淨。
「何聖文!你不能碰我!」
仕詩涵喘著氣阻止著,劇烈的扭扎早已令她筋疲力竭。
「我不能碰你?方念群就可以嗎?我要碰你!看你能奈我何?」
他將她的雙手緊緊的在床上,定定的看著她。
「何文,會後悔的!」
杜詩涵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掙扎的餘地,只能惡狠狠地盯著他,斬釘截鐵的說。
「我絕對不會後悔!」
何聖文肯定的答覆著,十分篤定的進行著他的動作。
一種前所未的強烈痛楚無情的對杜詩涵襲擊而來。她尖叫出聲,因為撕裂的疼痛而痛苦不已。
何聖文詫異的停止了動作,只是怔怔的望著她,不敢置信的說:
「你……這怎麼可能?」
何聖文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完璧之身?
當他正聚精會神的想要衝破最後一道防線時,一股強而有力的無形阻力擊退了他的力量。他頓時停止了一切動作,總算沒有造成莫大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