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問她嗎?」
方念群盯著仕詩涵,顯然有點懷疑。
「我忘了?」
「不可能!」方念群一臉堅決的說。「你不是這麼粗心的人,這不像是你的作風。」
「念群,你是怎麼回事?像個法官在審問犯人似的!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屍
杜詩涵故意抗議的埋怨著,藉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詩涵,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沒有啊!」
方念群挫敗的在沙發中坐下來,手插在髮際中,用一種無奈的口吻說;
「韻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你。」
「念群……」
看到這樣的方念群,仕詩涵於心不忍。
內心掙扎了很久,杜詩涵終於下定決心的說了一句。
「好吧!我帶你去找她。」
方念群驚訝的抬起頭來,感激不已。
「但你必需答應我一件事。」杜詩涵摯的要求著。
「你說。」
「不管心如曾經做過什麼……那都已經過去了!你不能跟她計較,更不能……」
「這些不用你來提醒!」方念群一語打斷她的話。「我現在只想趕快找到她!將她留在我的身邊!至於其他的,我是沒有心力再去多想了!」
杜詩涵安慰的笑了!
方念群和何心如,多麼完美的一對璧人!
他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的。不是嗎?兜了這麼大一圈,最後還是會繞回原點的。愛情本來就是一個大圓圈,只要是圈圈內的人,一定可以找到值得追逐的有緣人。
而何心如那份殘缺的圓,也非要方念群來填補不可!
仕詩涵如此深信著。
當何心如把門打開的剎那,腦海中有片刻的呆滯。在看到方念群略帶憔悴,卻仍不減英姿煥發的容顏時,她只想快速地把大門關上。
「心如!」
方念群眼明手快的用腳抵住門板,一點也不讓她有關上門的機會。
見到自己的計謀被對方識破,何心如轉身進屋去。
方念群快速的跟上前去,門外的杜詩涵這才微笑的替他們關上房門,微笑離去。
「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見到你!」
何心如口是心非的喊著。
方念群仔細端詳著何心如那張又嬌、又動人的臉龐。兩年不見了,她仍然令他動心。
他忘情的走向前去,深情地注似著她。
方念群深情而熾熱的眼,令何和如臉頰上沒由來的一陣躁熱。
她朱唇微啟,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她只能輕輕的歎一口氣,緊咬著下唇,泛紅的眼眶裡早已蓄滿了淚水。
方念群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澎湃的情緒,他忘情地一把擁住何心如豐盈的身軀,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巴不得將她溶人自己的體內。
「心如……心如……」
他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用下巴磨擦著她的髮際,吸吮著她的髮香,感受著她的撼動。
出其不意的,他低頭吻了她。
方念群帶著滿心的狂喜,非常虔誠的享受著這個吻。天知道他為了等這一刻,他忍受了多少的煎熬及痛苦!
如今,何心如柔軟的身軀就在自己的懷抱裡,他真真實實的感受著她的存在,絕不是虛幻。
他靈巧的將舌探人她的口中,彷彿天經地義的,肆意掠取著她的芳香。
何心如很想抗拒心靈深處不斷湧上來的感動和狂喜,但是,方念群的唇像是有魔力似的,擾亂了她的思緒,也摧毀了她的理智。
可以感受到他急促,沈重的呼吸聲,十分雜亂的響在她的耳畔。她虛弱的嚶嚀一聲,換來他更狂野,炙熱的一吻。
一種屬於野性的本能慾望,同時在何心如和方念群的體內滋生。種狂亂、奔放的激烈情愫,如同浪濤般的對方念群和何心如倆個人,四面八方的席捲而來。
看他眼眸中燃燒著的兩簇火焰,何心如加重了自己的喘息聲。她知道,不論是方念群或是自己,都再也無法熄滅這足以燃燒全世界的大火。
她慢慢的往房間移去,任方念群滾燙的雙手輕撫著自己高聳的雙峰。
她伸手解開方念群的衣,感受著從他身上所傳來的電流,企圖撩起他最原始的情感……
「心如……快停止!」
方念群慌亂的喃喃自語,很努力的想喚回已經所剩無幾的理智。
「為什麼要停止?」
何心如醉眼迷濛的望著他,眼底蓄滿了柔情蜜意。
方念群痛苦低吟一聲。
「念群,你不愛我了嗎廣
何心如將他的巨掌握在自己的胸前,讓他體驗一下她的柔軟。
「我怎麼可能不愛你?」
方念群蹙著眉,深情的回答。
「既然愛我……那麼就要了我吧!我安心要給你的!除非……你不要我!」
「哦!心如!」
方念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順勢攀沿至何心如的身上,虔誠、小心翼翼與她共同體驗了那原始情事。
何心如滿心歡喜的品嚐著略帶痛楚、卻十分甜美的滋味飄飄然的身陷雲端,早受著愉悅和歡樂。
這就是她所需要的。
完完全全的付出,完完全全的歡愉、完完全全的享受。
和一個自己所愛,而對方又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倆人彼此吉受著綺旎世界。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的事情?
一直到今天,她才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永遠這麼下去!如果這只是一場夢。她寧願永遠不醒來……
永遠不要醒!
激情過後,何心如把頭枕在方念群的手臂上,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整個內心洋溢著幸福與美滿。
看著他熟睡的臉龐,何心如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著屬於男性的強健體魄,感受著他帶給她的歡愉和快樂。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如此迫切的需要一份安定感。在外面飄泊久了,她早就厭倦那種情無所寄、夢無所托的流浪生活,她像是一個飄浮在天空中的氫氣球,要飄到哪裡不知道,只渴望底下能有一個抓著繩線的人,好結束她飄泊不定的生活。
她好想安定下來,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共同組織—-個小家庭「一個真真正正——屬於她自己的家。
跟前的這個男人,能夠幫她完成這個心願嗎?
清脆的電鈴聲,劃破了一室的寂靜。為了避免吵醒熟睡中的方念群,何心如迅速地套上睡袍,起身去開門。
門外的人令她臉上表情一陣幢尬。
莊振男看到她身上絲質半透明的睡衣,眼底有一抹懷疑。
「現在這個時候就穿著睡衣,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睡了!」「我是睡了!」何心如表情僵硬的說著,人擋在門口,她並不打算讓莊振男進來。「睡了?怎麼可能?」莊振男冷哼一勢。「你何心如沒有男人……怎麼睡得著?」莊振男伸手捏她下巴,表情十分輕蔑。「你不是說你不再踏進這房門半步嗎?為什麼又來了?」哎喲!那只是一句氣話,必當真呢?」他伸手想碰她,卻被她十分巧的躲開了。莊振男的表情有點尷尬,但是,沒有多久,他馬上換了一副笑臉。「心如,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了!我今天是特地來找你的……」「你……你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何心如壓低了音量在說著,深怕吵醒了在房內睡覺的方念群。「你不歡迎我?誰歡迎我?我可是你的床上常客呢!」何心如閉上了雙眼,想甩掉莊振男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句。
「我拜託你,你趕快走好不好?」何心如哀求著。
莊指男探頭往裡面瞧了一會兒,狐疑的問:
「你幹嘛一直趕我走?該不會是裡面藏了小白臉吧?」
看到何心如十分尷尬的表情,莊振男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他怒氣沖沖的頂開大門,力道之大,令何心招架不住。
「壯振男!你別亂來?」何心如奮力的阻止著。
「好啊!你竟然背著我養男人!」莊指男氣得咬牙切齒。「你竟然讓我戴綠帽?」
「你說話客氣一點!什麼綠帽?我不是你老婆!我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你管得著嗎?」
何心如一反常態的柔順,十分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最後一句話頂得莊振男啞口無言。
「你認識他多久了?」莊振男燃起一煙,逕自在沙發中坐下。「最近剛認識的?」
「哼!男人就是男人!」何心如冷笑著。「都這種時候了?還在乎面子問題嗎?」
「只要是男人,都免不了要計較這些!」莊振男輕鬆的彈著煙灰。「他比我好嗎?」
何心如十分肯定的點頭。
「床上功夫如何?」
「壯振男!」
何心皺著眉低喊。
「我們……分手吧!」她低聲的請求。「當初我們好的,大家好聚好散……」
「如果不好好的散呢?」莊指男挑著眉問:
「振男!你是有家室的人,家中有兒有女,為什麼不回家呢?」何心如好心的勸著。
「回家?我有沒有聽錯?這兩個字眼竟然會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