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抬身價的說。沒辦法,人家她本來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咩!所以,他一見到她,就立刻被她的美迷得暈頭轉向,霎時忘了今夕是何夕。
「對--」他將臉埋在她的頸項,吸取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嗯--真香!
他就是被她是身上那股自然的香所吸引,再被她鴨霸的個性所迷惑,才會這麼任她踩在他的頭上,對他予取予求。
「那你以後都不能說出我對你下藥的事喔!」她提出她的條件。
「那--」她根本沒發現他又在偷吃她的嫩豆腐,還在編著她心目中理想的故事。
「你要說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愛最愛的人就是我,而且,你永遠都要聽我的,我說東你就不可以往西。」這樣,她才能對他為所欲為咩!
「沒問題,你說東我就不往東,你說西我就不朝西,我全不聽你的。」他將頭埋在好的雙峰之間,含糊的說道。
汪曉琪沒聽清楚,只聽到他「全部、聽她的這些字眼,便開心的提出要求。
「那你從明天開始,就要天天送我去上學,還要接我下課喔!」這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她要那些當初瞧她不起,可現在全都是她的小嘍囉的女同學們羨慕死她。哇--光想,她的尾椎就翹得好高。
鄭安國已經開始替她裉下上衣,並隨口回道:「沒問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她一吵,他便擺出一副粉受教的樣子,任由她無理取鬧,反正,每次都是她鬧她的、他玩他的。
最後,當她的氣消了,他倆了開始做愛做的事,至於先前他們到底吵些什麼鬼東東,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
「討厭--」汪曉琪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他的承諾,便開心的開始隨著他的魔手起舞。
只是,鄭安國從來沒有想到,他倆這樣的爭執其實正是他們兩人這樁速食婚姻的問題癥結點。
第四章
「你又騙人!」
汪曉琪不依的在他倆房間的大床上跳上跳下的,她都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呢!
從那次她吵勝利後,她就以為鄭安國會真的信守承諾,從此當她的專屬柴可夫司機,沒想到他才乖乖的實行了幾天,就開始找阿貓、阿狗來代替他。
這讓她的面子很掛不住那!
「我不管!」她在他的面前張開舞爪,像只撒潑的小野貓,「你今天如果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一定要跟你離婚!」
她說得斬釘截鐵,他卻當作耳邊風。
不過,真的不能怪他,她根本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口吵,而每次她吵她的,他仍然能在她的叫囂怒罵中繼續做他帶回家的公事,之後,再在她吵累聲中,讓她乖乖的陪他一起上床睡覺。
所以,他真的越來越不在意她到底在胡鬧些什麼。
不過,他今天派那華去接她,似乎真的讓她不爽到了最高點,為此,決定稍作退讓,今晚就暫且放下工作,陪她好好的搖到外婆橋好了。想想,他真是個體貼的好老公呢!
「曉琪--」每次他用類似賴皮的聲音叫她,她總是會頓時停下她的無理取鬧,乖乖的聽他編一個她從來沒聽過的新借口。
此招他屢試不爽,可今天卻不靈了。
「幹嘛啦?每次都這樣叫魂似的叫我!」
汪曉琪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壞,她才在她的那群壞女孩娘子軍的面前誇下海口,她的帥帥老公今天會帶她去法國廳吃大餐,以慶祝他倆結婚三個月紀念日。
沒想到當那華那個豬頭開著鄭安國的車,一身邋遢的下車叫她滾上車時,站在她身旁的壞女孩全都笑得跌倒在地上。
這真的讓她氣得差點腦血管都爆掉了啦!
「你去死啦!」汪曉琪當時氣急敗壞的對那華大吼,以表達她心中的不爽。
可她不敢置信的是,那華竟粉沒品的對她鬼吼鬼叫道:「媽了個B--中CALL!你還真以為我們這群倒楣鬼愛來看你的大便臉啊?」
「呸!要不是安國求我,就算你請了十人大轎來抬我,本少爺也不爽來,你給我搞清楚!」
他心中對汪曉琪本來就有偏見,他一直認定她是個見錢眼開的壞女孩,鄭安國只是不小心掉入她設下的桃色陷阱,才被迫扛下她這個討人厭的大包袱,但因為那天是他先見色忘友,棄好友於不顧,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對汪曉琪忍氣吞聲。
但他今天已經排除萬難來代替鄭安國接她,她竟然還敢拿喬。
而且,她還自不量力的想在她的狐群狗黨面前污辱他的帥,他簡直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決定讓她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她根本就是癩蛤蟆偷吃了天鵝肉,她別想再在他面前幾幾歪歪的,他可不她那一套。
「你--」這幾個月被鄭安國捧在手掌心中呵疼的汪曉琪,早就被寵上了天,哪裡受得了那華的大小聲?
她當下就放聲大哭,「哇--你欺負我……我,我要回家告訴安國,叫他開除你!」
她決定一回去,一定要立刻使出小惡女先告狀的卑鄙手段,在她老公的耳邊碎碎念,直到把那華幹掉,她才甘心。
「你盡量試,我會找目以待的。」那華很不給面子的繼續在她的同學面前吐她的槽,一點都沒把她這個老闆娘看在眼裡。
「你……」她恨得牙癢癢的,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在心中偷偷罵人。死那華,你給我記住,我跟你的梁子結大了!
所以,現在她便粉力的發揮她的「枕頭功」,用力的說那華的壞話。
「來!讓老公疼一下。」
鄭安國已經知道她今天與那華爭執的事,他知道汪曉琪此時心中一定充滿了「復仇」的期望,所以,他決定為她疏導疏導,免得她心中的怒氣無處發洩,這樣對身子很不好。
「不要!」
她生氣的一把攤開他的魔手,今天沒有把話說清楚、講明白,她是不會讓他輕易爬到她的身上,她一定會很堅持的守住陣地。
鄭安國卻使出他的蠻力,一把將她摟到懷裡。
「我好想你喔!我們有兩天沒那個了,你看!」他故意用自己的「突起物」頂她,「它都快想死你了。」
「想個屁啦!」汪曉琪立刻出言不遜的回嘴。
他每次都用這招美男計,讓她一躺到床上,就忘了今夕是何夕,她今晚才不肯上當呢!
她非要讓那華得到應得的懲罰,讓那華回家吃自己,絕不讓他再在她的面前囂張。
「我就是想你的小屁屁嘛!」
鄭安國此時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他將她丟到他倆的大床上,正想以記「惡虎撲羊」的態勢一口吃了她。
可汪曉琪已一個翻身想逃下床。
只不過,以她這麼嬌小玲瓏的身體,想逃過他這個巨無霸型的肌肉男,可說是難如登天。所以,她才逃到床腳,他已一把抓住她的小腳,讓她無力的屈服於他的惡勢力之下。
「你--好色喔!」她邊喘氣邊埋怨道:「人家……有事要跟你先說……都不行嗎?」
「不行!」
他很認真的用食指左右搖了兩下,「你沒聽過,男性本色嗎?男人只要是想吃的時候,就得吃到飽,吃到底、吃到爽,沒有任何事能阻止的喔!」
「嗯……」他邊狀似研究的輕撫著她柔嫩的唇瓣,邊假裝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這裡老是放屁,莫非你的小嘴不在這兒?」
汪曉琪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還傻傻的輕罵道:「聽你在亂說,我的嘴不在這裡,那在哪裡?」他倆才結婚三個月,雖然春宵數度,不過,他還沒將他藏在心聽「男性本能」充分發揮,所以,她還算不完全瞭解深藏不露的鄭安國的「本事。」
他將抓住她小腳的大掌一收,瞬間,她的姿勢顛倒了!
她腳上頭下的對著他,任他嘴裡胡言亂語的說:「我得好好的找一找。」
汪曉琪不斷的扭動著身子,她不喜歡自己被人束縛住,「你放開我,人家還有話要跟你說啦!」
「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性趣,『人家』可跟我沒有關係。」他邊說邊輕輕的褪去她的底褲。
汪曉琪卻被他的話弄糊塗了,人家不就是她嗎?他幹嘛糾正她?
她尚未從亂成一團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就驚訝的發現,他他他……竟然已經將她剝光光了!
「你--幹嘛啦?」她嬌羞的喊道。
「還問?我剛剛明明就已經告訴無你,我現在只能用下半身思考,而且,我得找找你那張甜蜜的小嘴到底跑哪去了?」
汪曉琪對他倆目前的姿勢覺得暖味極了, 她不好意思的連腳趾頭都羞紅了,「你讓我起來啦!」
所以,她始終無法跟他一起說出「愛」那個字。
在她的印象中,她從來沒有任何人說出這個神聖的字,因為,她……真的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不要你每次都這樣欺負我。」
做完愛做的事後,汪曉琪嘟著小嘴,開始使性子,因為,她原本想抗議的事全都忘光光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