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著,會不會是同一批槍枝。
「我怎麼知道!」關□沒好氣的道。
「那幾個不良少年多大年紀?」
「我想才高中生吧!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將來說不定會成
為社會上的敗類。
「他們在你身上開了一槍嗎?
「我記得就在這裡。」關□掀起衣服,看到那明顯的傷口。
「這應該是有人幫你處理了,這傢伙的技術挺不錯的。」
雲樊從未誇獎過一個人,要是知道他誇獎的對象是一個女性,不知道他會有何反應
。
「我想在附近高中查一查或許有什麼眉目。」闕洌站了起來。
「查到那幾個傢伙是誰的話告訴我。」在他慵懶的眼神下藏著一抹殺機。
「你想做什麼?」闕洌知道他是認真的,一旦他認真的話,通常惹惱他的人下場淒
慘無比。
「放心,要不著他們小命的,只是想讓他們學乖一點而已。」關□嘴角露出了一個
嗜血的笑容。
闕洌搖搖頭,歎了一聲,開始剎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哀悼。
第六章
「為什麼要我做這一些?」關□誇著一張苦瓜臉,面對著桌上堆積極如山的文件,
他臉色好看不到哪裡去,為什麼他一回來就要面對一堆惹人苦惱的文件,要是知道一回
來會遭受到這種待遇,他情願永遠不要回來算了。
闕洌十分惡劣的說:「你失蹤了這一個多月,都是我和雲樊以及冷邪三個人分攤做
這些工作,除了?焰的工作外,閻煞也不哼一聲就扔下一大堆的亂攤子給我們,而你又
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使我們三個人身上各多了一份工作,這一些算是報答你的。」他
陰險的嘴角微微揚了起來,老謀深算把自己身上多出一份的工作量,以及他這幾天沒有
做的工作交給了關□,自己肩上輕鬆了不少。
「閻煞去哪裡了?」關□面對著這些文件,只能愁眉苦臉。
閻煞怎麼會突然仍下工作說走就走呢?他不像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才對呀。
「他帶著海潮跑去夏威夷,他們倆已經在當地公證結婚順便度蜜月了。」
「這個好小子,婚禮竟然不給我們參加。」關□為了沒有喝到閻煞的喜酒感到可惜
。
「要喝就喝你自己的喜酒好啦!」闕洌又在消遣他了。
關□立即以利牙還嘴,「我看我會先喝到的是你的喜酒。」
闕洌嗤之以鼻,「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從他的心底浮現了一抹淡淡的身影。該
死的!他怎麼會想起她來了?
「話不要說得太早,說不定下一個搞不好就換成你接著在閻煞後面踏進教堂裡。
「你少烏鴉嘴了!」
闕洌隨手拿起文件往他臉上砸過去,關□笑著閃躲他的攻擊,他愈生氣關□臉上就
愈得意。頓時房間內紙張如雪片股在天空亂飛,重要的文件被他們丟過來、扔過去的,
而雲樊一開門就是看到這種情形。
「好了,你們不要鬧了!」瞧瞧這房間亂成什麼德行,一張紙從空中緩緩的由上向
下飄落。雲樊巡視房間一遍,真是一團糟,文件飄落四處,從沙發上到櫃子上,連地板
都快被淹沒了。他搖搖頭,「你們都不小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這個傑作是他們兩
個大男人作的,若說出去一定會貽笑大方。
關□和闕洌各聳了一個肩表示無辜,各自把責任推到對方身上。
「是他用的!」
「是他!」
他們好巧不巧的異口同聲說,他們又分別賞給對方一個白眼。雲樊無奈的歎息,「
我不管是誰用的,你們兩個負責把這收拾乾淨。」
雲樊彎下腰撿起一張紙,看了一下紙張的內容,驚呼道:「天呀!這不是文件嗎?
你們竟然把它扔成一地,你們得要把文件好好的整理齊全,要不然煞回來的話,他可是
有氣好發了,到時候拿你們倆開刀,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這兩個什麼不拿來玩,竟偏偏拿這些重要的文件玩,這些文件可是攸關東西亞的經
濟,要是一個不小處理或漏了一個重要的文件,說不定會引起一波融風暴,可能會使得
一個國家負債纍纍呢!
闕洌和關□只好動手整理了,闕洌才撿起幾張紙就看到關□
y已經撿起一半的紙了,他訝異的挑挑眉。
「□,你什麼時候動作變得那麼快了?」闕洌認為關□就像經過訓練一樣。
關□不知道為什麼自然而然的動作變得迅速俐落多了,以前要他動手簡直就像是牛
拖車一樣,現在他好像十分習以為常了。
他沒好氣的說:「別想偷懶,我告訴你我已經撿起一半了,剩下的你自己整理。」
他還真的說到做到,捧著那一大疊的文件,坐下來將它一個個的排好歸位。
「真是沒良心!」他繼續悠哉游哉的撿紙,反正有雲樊幫他的忙,他大可以輕鬆一
點,好不容易全部撿得乾乾淨淨,不留一張紙屑時,關□也整理完畢了。
「剩下的你自己整理吧。」關□把整理好的文件擺在一旁,笑著站了起來,推著雲
樊走了出去,「樊,咱們走,這裡就交給洌就行了。洌,你可以吧?」最後一句是問著
闕洌。
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從齒縫裡逼出了四個字。「當然可以。」闕洌咬牙切齒的道。
「好啦,咱們走!」關□推著頻頻回首的雲樊一起踏出了房間,留下闕洌在裡面傷
腦筋。
「該死!其他的跑到哪裡去了?」闕洌在一大堆雜亂無緒的紙堆裡找著,就連同關
□那一份整理好的文件也弄亂了。
「他幾乎想大叫,「我不幹了?」***
寂靜的飯廳裡只有四個人使用筷子以及湯匙的聲音,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關□回
來一個禮拜以後,這是第一次見到閻奶奶,不是他不去請安,而是一回來就被一大堆的
公事絆著了,他連喘息的休息時間都沒有,更何況去向閻奶奶請安。
他低著頭默默的吃著眼前的美食,沉默以對,他也預感奶奶一定會先開口的。果然
,晚餐進行到一半,閻奶奶就開口
道:「□,我好像很久沒有看到你了。」
關□故裝迷糊的說:「有嗎?」
閻奶奶責難的瞪了他一眼,「我已經一個月多不看到你了。」
「因為我忙嘛。」他找了一個借口來搪塞,不過這也是事實。
「忙到連跟我這個老太婆打招呼也沒有時間?」閻奶奶銳利的眼光瞥向他。
關□被閻奶奶瞪得有些心虛,「煞跟焰都不在,他們的工作落在我們身上,所以工
作量自然多加了一倍。」
「可是怎麼沒有聽到洌和樊在叫?」閻奶奶知道就算加在冷邪身上的工作量再多,
他也不會有一句抱怨的。
那當然!關□嘀咕著。他們把他這一個多月的工作量都還給了他,所以他一個人簡
直是多了三份工作,他們樂得輕鬆會叫才怪。
「說到煞,我就想起那小子竟然私自的在夏威夷舉辦婚禮,連個長輩的意見都沒問
過,真是氣死我了!」
關□喘口氣,好險!要是閻奶奶再追問下去,也許他根本抵擋不住,還好她的注意
力被煞私自結婚的事件給轉移了,不過他還放心得太早了,只聽到閻奶奶說到最後,話
鋒一轉,又轉回他的身上來了。
「□,聽說你失蹤了這一個多月是因為被人襲擊,並對你這一個多月的生活完全沒
了記憶是不是?」
當閻奶奶說出這話時關□嚇了一大跳,這不是只有他們這幾個知道,他們並沒有大
肆渲染,奶奶是怎麼知道的?他嚴厲的巡視在場的各位,每一個人的臉上也都透露出驚
訝不角,惟有冷邪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折。
他搖搖預,不可能是邪的,邪向來不愛管閒事,而且邪也不是那種愛打小報告的人
,那只有洌和樊兩個人了,可是他們臉上驚異的表情看似不像騙人,顯然的他們也相當
不明白,那奶奶的消息是從哪裡來的?
關□好奇的問閻奶奶,「奶奶,您是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他小心翼翼的向她打探道。
「想瞞我沒那麼簡單!」給他知道她豈不是不用混了,「你不用知道我是怎麼知道
的,告訴我是不是有這件事?」
關□知道這時再隱瞞也沒有用,於是老實的招拱,「是的!
奶奶。」
閻奶奶頓時蹙緊了眉頭,「真有這件事,那麼傷得要不要緊?」
「奶奶,您放心吧!只是一點小傷。」
閻奶奶輕聲譴責道:「只是一點小傷也不能大意,好!我決定了。」
他們面面相觀,不明白閻奶奶到底決定什麼事?
「我決定要幫你找一個保鑣護你的安全。」這一句話是對關□說的,閻奶奶一臉認
真的說。
「保鑣?!」他們三個大驚小怪的異口同聲道。除了冷邪無動於衷之外,他們各個
都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離譜了!以他的身手根本不需要保鑣,他自己可以保護自己。關□覺得自己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