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瞪著頭頂上俯視著她的閻煞,不自覺的用粉紅色的小舌頭舔著自己乾澀的唇瓣。
但她的行為卻被閻煞看成是邀請,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低吼一聲,擄獲她的雙唇
,四片唇交合之間磨出了火花,他輾轉不停的肆虐她的雙唇。
海潮迷濛的眼睛瞪著天花板,他已經吻到她的胸口,靈巧的舌頭挑起她睡衣的扣子
。她喜歡他吻她,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骨頭都要化掉了,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走
一樣,只想任憑他擺佈。
他輕舔著她胸前的兩顆小紅莓,閻煞的呼吸略微凌亂,眼中有著濃濃的激情,此時
他手上捉著她的睡衣,把睡衣褪到香肩,並在她細瘦的香肩落下瑣碎的細吻,並輕輕啃
了起來。
他用的力道並不大,輕輕的在海潮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烙印,他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
的傑作,然後繼續攻陷其他地方。他來到了她敏感的部位,就要攻破最後一道防線時,
閻煞突然清醒了過來,他從海潮柔軟的玉體上翻了下來,不停的喘著氣,慾望像似火燒
一樣,灼熱痛苦不已。
「你怎麼了?」海潮不懂這次他為什麼中途就住手了,現在她的體內也有一把火在
燒著,雪白的肌膚只要輕輕一碰就敏感起來了,佈滿了紅暈。
「把衣服穿起來?」閻煞命令道,順手把丟到床底下的睡衣拿給她。
海潮接了過去,臉上依然佈滿了疑惑不解。
閻煞看到她曝露在外的肌膚,好不容易壓抑住的火苗又重新開始燃燒了起來,他不
客氣的對她吼道:「快把衣服給我穿起來。」
海潮人微微畏縮了一下,乖乖聽話的把睡衣穿上,小手慌亂的連扣子都扣不好。
閻煞知道他嚇到她了,可是這樣繼續下去,他真的會忍不下去了。
「我來!」這次他不再嚇她了,低啞的聲音安撫道,細心的替她的睡衣扣上扣子。
海潮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如天氣反覆不定的男子,一下子是個溫柔的情人,一下子
暴跳如雷的朝著她發脾氣,下一刻又變成了安撫人的角色,他向來就是這種讓人捉摸不
定的男人?而她做錯了什麼嗎?海潮不懂。
「對不起!」雖然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反正先道歉就對了。
「為什麼跟我道歉?」閻煞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向他道歉。
「因為我惹你生氣了。」海潮低著頭懺悔道。
「沒有,你沒有惹我生氣。」閻煞氣悶的搖搖頭說道。
「可是你剛剛的確是在發脾氣呀!」海潮囁嚅道。
他悶悶不樂的說:「我不是對你發脾氣,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
生自己的氣?!海潮眼睛寫滿了迷惑、不懂。
「我不應該碰你的。」閻煞頹喪道。
這就是他懊惱的原因,她到底向他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一碰到她,他就會喪失理
智的像只發情的公狗。
「為什麼?難道你還在氣上一次我在中途時睡著的事?這一次我不會再睡著了。」
他的撫摸很舒服,害她昏昏欲睡。
閻煞倒在棉被裡笑了,她極欲向他保證的模樣逗笑了他,「小傻瓜!不是這個原因
。」
「啊!」
海潮一副純真的模樣,害閻煞以為他在摧折國家幼苗。她到底滿十八了沒?從女人
的外表看年齡,永遠是個謎,加上她清純的模樣就像個高中生。
「你現在正喪失記憶,我不應該趁這個時候對你下手的,要是你恢復記憶的話,又
該怎麼辦?也許你會忘了我。」
閻煞說到這,心裡頭竟怪怪的,一想到她會忘了他,投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時,
他的心情就十分惡劣。
海潮搖搖頭,拚命的向他保證,「不會的,海潮不會忘了你的……」
不會忘記他,閻煞心中一震,這是否代表她的心裡有他?沒想到她接下來的話,徹
底毀了他的妄想。
「也不會忘了閻伯父、閻伯母,和閻奶奶以及其他人的。」
他就有如從天堂雲端墜落到地獄一樣,板著一張臉,先前和氣融融的氣氛立刻消失
得無影無蹤。「你回你的房間去吧。」
海潮不明白他為何翻臉就跟翻書一樣快,他只穿著一條褲子,上身打赤膊,胸膛上
結實的肌肉傲然的展現在她眼前,哇塞!好棒的身材,她嚥了嚥口水,沒想到他的身材
挺不錯的。
「喜歡嗎?」閻煞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胸膛,他挑挑眉的問她。
海潮立刻面紅耳赤,耳根都變得通紅了,她立刻跳下床,逃難似的往門口跑去。
閻煞看她消失在房門口,嘴角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往浴室走去。
☆☆☆
海潮覺得臉好紅,剛剛那一幕充斥在她的腦海裡怎麼揮都揮不去,他雄壯健偉的胸
膛看起來好有安全感,一想到自己依偎在他的胸懷裡,陣陣的紅潮就忍不住往上撲。
她站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那個嬌羞紅酡的小女人,那熠熠閃著甜蜜光芒的眼神,在
在說明是個戀愛中的女人才有的眼神。
海潮不禁認真思考著,她愛他嗎?她沒有猶豫很久,肯定的點點頭。
是的!她愛他,即使他認為她是個麻煩,但是一顆心還是不由自主的被吸了過去,
也是為什麼她肯讓閻煞對她毛手毛腳的原因了。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以後,海潮俏皮的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吐吐舌頭,當她的眼光接觸
到脖子上的吻痕時,她想起閻煞火熱的吻,不由得全身起了一股燥熱。當她正打算換衣
服時才想起,完蛋了!
海潮這時才記起自己只有一件套頭毛衣,然而昨天已經穿過了,其他的衣服則不足
以遮掩脖子上的吻痕,要是給人看到了,其他人一定會知道她和閻煞昨晚做了什麼好事
。
可是套頭毛衣她只有一件怎麼辦?海潮為難的翻遍整個衣櫃,在選購衣服時都是閻
伯母幫她添購的,她根本沒有去在意,因為對她來說穿什麼衣服都是一樣的,只要是輕
便保暖就好,沒想到在所有的衣服當中就只有一件是套頭毛衣,其他的不是圓領的毛衣
就是襯衫。
這該怎麼是好?海潮發愁的站在床前,那一件套頭毛衣也拿去洗了,她只有另想辦
法了。
她穿了一件純白的襯衫再套上紅色有著白色花紋的小背心,再穿上黑色褲子,站在
鏡子前打量一番。把頭發放下來好了,這樣多多少少可以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可是還是太明顯了,一看就看得到她脖子上兩、三處都是紅紅腫腫的地方,不管誰
都會注意到的。
最後她拿了一條四十公分長的黑色小絲巾,在她的脖子上打個結,雖然不是完全遮
住了吻痕,其他還有漏網之魚的部分,不過至少不會那麼明顯、清晰可見了。
海潮滿意的在鏡子前轉了轉,完美無缺!
她打開門下樓時,看到閻煞早已一身輕爽的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在樓下等著她了,只
見他一臉的不耐道:「你到底在幹什麼,摸那麼久?」
海潮連忙道歉,「對不起!」
「算了!」他手一揮,撂下話道:「咱們走吧。」以他的步伐,海潮得用小碎步跑
著的才能跟在他身邊。
「去哪?」她仰著頭問道。
「去吃飯!」閻煞遞給她的眼神好像她問了一個愚不可及的問題,這個時候不去吃
飯要幹麼嗎?
海潮哦了一聲,不再多問,乖乖的跟在他身旁往主屋的餐廳走去。
☆☆☆
「喂!都幾點了,你們這時候才來,都該吃午飯了。」關揚一看到一男一女出現在
餐廳門口,便出聲討伐他們。
「現在也沒有多晚呀!」閻煞面無表情的說道,往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海潮也
順勢的坐在他身旁的位子上。
「現在都已經九點半了,還不晚?」真是稀奇,煞頭一次那麼晚起床,平日他都是
六點多就醒來了,今天他還是第一次睡過頭。
關揚覺得有點不大對勁,看到海潮臉紅通通的,尷尬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而煞這傢伙也夠厲害,保持著不動如山,冷靜的說:「那又如何?」
是呀!那又如何?關揚抓抓頭,他不敢有意見。
張媽正好把預留的那兩份早餐端到他們面前,已經熱過了,至於其他人也早已吃飽
了。不過,吃過早餐後的雲樊、闕洌和關揚有留下來閒話家常的習慣,這一聊就不知道
聊多久,甚至一整個早上都在飯廳裡,然而今天也不例外。
坐在一旁看戲的闕洌突然狡猾的一笑,一隻手掌支著下巴慵懶的問道:「煞,你該
不會欺負人家吧。」
海潮一聽到闕洌爆出來的一句話,立即手足無措了起來,才消退的紅潮又浮上面容
。
「你想替她出頭嗎?」閻煞冷冷的眼光睨向他,怎麼全部的人都倒向海潮了,看他
們全然想等著看好戲的模樣,閻煞知道他們希望他繼暗焰之後,第二個進入愛情墳墓的
人。
「闕大哥,閻大哥他沒有欺負我。」海潮從中插花小聲的囁嚅道,她不想再給閻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