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朔行等人都愣住了,他竟然把信吃下去?!
「大哥,你太過分了吧!」楊朔亭叫道。
「沒關係,把大哥的肚子剖開還是可以看到信。」鬼神醫楊朔真壞壞地說。
「嗯,朔真這個提議不錯。」楊朔行贊同地點頭。
「那咱們還等什麼!」齊推雪喊著,然後五人又再次向楊朔風攻去,這次是要把他這個人擒住!
「喂!你們玩真的啊?」楊朔風叫道,一場追逐賽就此展開,六人像是回到孩童時代似地玩鬧著,廳內的人見他們這樣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
當黑幕完全籠罩大地,一對新人終於有了自己的時間。洞房中,一對大紅燭穩穩地立在桌上,昏黃的燭光照得房中暖意洋洋。
「蘅兒,這一天下來你累了吧?」楊朔風和曲蘅並坐在床上,他一手抬起曲蘅的下巴問道。
「不,我覺得還好。倒是你,和他們鬧了這麼久。」曲蘅想起他們玩鬧的模樣,又是嫣然一笑。「對了,那封信到底是誰寫來的?」
「是……雪孤。」
「雪孤?」曲蘅聞言眼睛一亮,「那他信中寫了些什麼?」
她已從楊大哥口中得知救回她性命的人是雪孤。原來雪孤也是人啊,那她以前在夢醒時見到的那個白髮男子真的是他,她並沒有眼花。
「他沒寫什麼。」
「既然沒寫什麼,那你為什麼那麼怕讓他們看到信的內容呢?」曲蘅不解,「楊大哥,說給我聽嘛!」
「他說恭喜咱們倆,並祝我們白頭偕老。」楊朔風只說出了前段。
「只有這樣啊?」曲蘅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但見他堅定的點頭,她一臉難過的低喃,「他信中真的只寫這樣啊?他為什麼不來這兒呢……」
見她這樣,楊朔風心疼地將她摟住。「唉,如果你想聽下半段,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聽完不准臉紅喔。」他點了下她的鼻子。
因為他先前只告訴曲蘅是雪孤拿藥來救她的,至於餵食的方法曲蘅根本完全不知道,楊朔風此時便將這件事告訴她。
「所以他在信中提到你的唇很甜、很香,讓他很懷念。」
曲蘅聽完果真紅了雙頰。楊朔風低頭吻住她,「他說的沒錯,的確是很甜。」
他又親了一會兒後才怒罵道:「不過那只色狼竟敢趁那種機會吻你,如果再遇上他,我非剝下他的皮不可!」
「楊大哥……」曲蘅拉下他的頭,主動吻著他,「雖然雪孤親過我,但我的唇永遠只獻給你一人。」
「蘅兒……」才剛分開的唇又貼在一起,等到兩人都喘息不已,楊朔風才離開她的唇,愛戀地對她說:「我愛你。」
「楊大哥,我也愛你。」激情讓她的雙眼閃著動人的水光。
「蘅兒,叫我朔風,現在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朔風……」曲蘅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覺得有些新奇及興奮;但那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楊朔風火熱的唇已向她襲來,撩起了她滾滾情潮。
春宵不容人虛度,楊朔風以掌風打熄了桌上的燭火,放下了象徵喜氣的紅色床帳,帳外只聽到時有時無的喘息聲,這漫長的夜晚只屬於他們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