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嫩感到莫名其妙的瞪著他,這人又怎麼了?
「喂!有什麼好康的要告訴我,別一個人藏著。」她不依的拉著他的手臂,從來沒接個案子接得這麼沒領導權!
宋晃世揉揉她的秀髮,看著她得一難見的嬌態。
「說啦!
「這次的謎題答案是羅亞爾。」將DM放回她身上,他再度端起酒杯啜飲。
「羅亞爾?」她翻開DM尋找,LOERE?她抬起閃亮的雙眼。
「那台電腦的名字就是LOERE耶!」
透過酒杯,他的眼神透著一股冰冷。
文清嫩沒被他的寒意震住,對他,她早就免疫了。
她高興的大叫,「光碟片就在電腦中。」
沉穩的放下酒杯,宋晃世伸出手指畫向她細嫩的粉頰。
她臉紅的縮著脖子閃躲,吶吶的開口:「你怎麼沒有很高興?」
「我應該嗎?」淡淡的回答聽不出任何情緒,他隱含魔力的手指滑下她的頸項。
說的也是!她忍不住想起打從一開始來老大就沒對這件事感興趣過,那淡漠的態度令她懷疑。既然他並不在乎這件事,又何需開出天價找自己來解題?
「別鬧了!」文清嫩捉住他不安份的手,暗自壓抑著體內升起的燥熱。
宋晃世低笑出聲,乾脆大手一伸接她入懷。瞥到一旁的酒,心頭浮上一個念頭。
他端起杯子含了一大口,再全餵過她口中,一臉笑意的看著她雙頰漸漸泛紅,眼睛浮上層水霧。
「好喝嗎?」他抱起她走到臥房,再壞心的放下她,讓她自行站立。
文清嫩扶著頭,看著眼前的東西重疊又分開,左搖右晃。
「天!」
他看不下去了,好心的扶她上床,轉身進浴室擰了條毛巾敷在她額上。她可是第一個有幸受他照顧的女人。不過,除了她,大概也不會有別人了。
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自欺欺人那套他不信。
冰涼的毛巾減低了她的頭痛,文清嫩舒服的呻吟出聲,張開眼著向床畔的人。
「你別晃來晃去的嘛!」她不悅的伸出手拉他,軟綿綿的聲音多了絲撒嬌。
「我沒晃。」
她的酒量很差!這是宋晃世所得到的實驗結果。
「你醉了。」
輕輕的在她頓邊印上一吻,他開始替她寬衣。「頭很痛嗎?」
文清嫩可憐兮兮的點頭。
「一點點。」
他丟開她的衣服,下了決定。
「以後別碰酒。」
要他伺候女人,可以!不過要看他少爺的心情,儘管對象是她。這次是他自己種的因,自當自行收尾,但可不代表以後他都有這等耐心。
這個男人是豬!「剛才是誰餵我喝酒的?」酒精助長了文清嫩的勇氣,她爬起來指著他,全然不顧自己未著寸縷。
「看來你的精神不錯嘛!」這個害羞的小女人居然大膽了起來,看來先前的決定有更動的必要,宋晃世把她移至身前,拉對她的小手貼上自己的胸口。
「做什麼?」她不解的看著他,身子不住的晃動,全靠他撐著。
宋晃世快速的啄了她一口,「禮尚往來,輪到你替我寬衣了。」
「哦!」她偏過頭想想,好像滿有道理的。她動手笨拙的解著他的衣扣,可老是對不准,而他只是靜立著,任那雙小手在他胸膛上摸索。好不容易解完了扣子,他結實的身子一覽無遺。
「你好壯。」文清嫩打了個顫,雙手繞到他背後,傾身想拉下襯衫。此舉使得兩人探過的身軀緊密的貼合,室內的溫度急遽上升。
宋晃世輕歎出聲,決定不再自虐。俯身壓下她,熱唇恣意的貼上期待已久的紅唇。
「不用脫了嗎?」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文清嫩沒忘了他的交代。
他笑了笑,大手撫上她的胸,成功的換來她的輕喘。
「乖,配合我就行了。」他向來冷淡的眼多了幾分笑意,看得文清嫩連連眨眼,旋即回摟住他,也笑了。
「天!」下午的陽光由窗外射入,床上的文清嫩翻身避開光源,隨即呻吟出聲。
哦!她的頭好痛。不只頭,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向她發出酸痛的抗議。
宋晃世一進門便看見她的舉動,看來昨天的酒還在她的體內作祟。
他走近床邊扶起她,引起她的一串哀叫。
「別……」文清嫩按著額頭,感覺天族地轉的難受極了。
宋晃世不作聲的將一分準備好的解酒藥給她。
「這是什麼?」她防備的看著眼前的杯子,沒忘記是誰害她變成這樣的。
「解酒藥。」
她抬頭看向他,評估著話中的真實性,實在沒有多餘的體力再面對下一波的折騰。
宋晃世不在意的任她打量,仍是一貫的淡然。
最後她歎了口氣,算了,她認了。接過杯子一口氣喝下。
「好難嚥。」文清她吐出舌頭,整張臉皺在一起。
「有用就好。」將杯子放回原處,他的話中有絲幸災樂禍。
「是!」處於迷糊狀態的文清嫩未曾發現,只覺得腦子似乎愈來愈清醒了。
「真的有效耶。」.「去梳洗。」宋晃世雙眼掃過她雪白的身體,憶起了昨夜,喝了酒的她大膽得驚人,熱情得讓他幾乎招架不住,直鬧到天微亮,兩人才滿足的睡去。
順著他的眼光,文清激才想起自己的赤裸,慌忙拉起被單遮掩。
「現在才想到不嫌太晚嗎?該看的我早看光了。」宋晃世一派輕鬆愜意,「看你這樣子,我真無法相信昨晚你……」
他故意不將話說完,留給她自己去想像。
「動作快一點,樓下見。」不待她發問他就先行離開,留下一臉茫然的她。
昨晚?她只記得她的頭好暈,再來就全沒印象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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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文清嫩一臉懊惱的步下階梯,拚命的回想,就是想不起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可是身上的吻痕和酸痛的身子隱隱透露著昨夜的秘密。
哦,她希望立刻巡迴奧地利!
突然,男人的談話聲止住了她的腳步,看來來老大有客人。
「宋晃世,你到底想怎樣?」宋世傑的咆哮聲含著無奈,面對公司破產的危機,他不得不承認宋晃世的手段夠很!
「我想怎樣?」宋晃世眼神冷漠,吐出的話更冷,「這句話該由我問你吧,親愛的弟弟。」
「夠了!你少在那裝模作樣。」宋世傑忿想的臉視著他,「你毀了我的公司到底有什麼企圖,想逼我放棄繼承權嗎?」
「放棄?」宋晃世冷哼一聲,「你有這個資格瑪?看清楚現下的局勢,繼承權會落在誰身上。」
「你…」宋世傑不禁啞口,「少得意,未拿到光碟片前,誰都有可能是贏家。」
宋晃世懶得搭理他,沒有真本事的人總愛逞口舌之快。
「宋晃世!」他的表情擺明了十足的不屑,這叫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宋世傑發了瘋似的衝向他,但被羅致玄俐落的擋開。
「夠了。」宋晃世的耐心告用,嫌惡的下令,「送客。」
「你別得意,我一定會先找到光碟片的。」宋世傑臨出們前柱下話。
「請便。」他做懶的靠向椅子,口吻滿是輕忽。
宋世傑還想開口,卻被羅致玄半推半送的請了出去。
宋晃世舉杯啜飲,不經意瞄到柱子後的身影。
「出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聽的。」文清嫩現身,大腦仍在消化剛才的對話。
宋晃世並不在意,招手要她過來。
她柔順的坐下,小臉滿是古怪神色。
他沒開口,只是飲著酒,他知道她心裡有疑問,但他希望她夠聰明,看得出來現在並不是好時機。他的耐性已經則剛才那隻豬給消磨殆盡,沒法子再來應付她的好奇心。
可是文清嫩沒有如他願,除了好奇之外,她還想證實宋晃世其實並不是那麼冷血,他不會為了繼承權而毀了弟弟的公司。
「你為什麼要毀了他的公司?你們是兄弟不是嗎?難道真是為了繼承權?」剛才他們也有提到光碟片,如果這件案子的最終目的便是繼承權,那宋老大十拿九穩,又為何要動他的公司?
「停止你的想像。」宋晃世出聲警告。
「那你告訴我。」
「聰明的話就閉上嘴。」
他克制的聲調並沒有瞞過文清嫩,她知道他動怒了。
「為什麼?」她只是衷心的期盼他能反駁,為自己辯解罷了,為什麼他連談都不願意?她覺得內心深處被刺傷了。
「我說了別問。」宋晃世起身離去,心中為了她的不識暗示而動怒。她為什麼不能聽話的閉上嘴?事情結束後他自然會將一切告訴她。
看著他的背影,文清嫩宛如墜入冰窟,心一陣揪痛。
原本她以為他們兩人是有情的,只不過個性上的關係,使得他們只將那份感覺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恐怕這只是自己一相情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