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意狂飆地緊咬著牙,手裡的刀更深刺進小笠原的肩。
她可知道他有多在乎小笠原勇之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當他一得知飛鏢是小笠原做的,他馬上沒收、丟棄,然後再親手打造另一組飛鏢給她。
如今,她的求情自然令他憤怒。
「我不是替他求情,我求你、求你別這樣,他已經被你刺傷了,你別這樣!我……嗚……我求你……—」她的委屈說不出口,淚水就這麼潸然直落。
她哭得彎下了身,手仍緊握住他的。一直哭著求他放下長刀。
松平忠輝反手握緊她,心底揪緊痛得椎心。
他何時讓她如此哀戚、自卑?
「我告訴她,她的身份——唔……」
原本有些鬆手的松木忠輝,在聽見小笠原的說辭時,止不住狂暴憤怒地冷冽看向他。
松平忠輝咬牙切齒,怒火熾烈地讓他更用力將刀子刺得更深,他冷酷無情地看著小笠原受苦。
「我說過,別再讓我發現你對我有貳心!」
松平雪抬頭見到這幕,她反射性的動作——
「小雪!」
谷川芳子和小倉霞同時尖叫出聲,看著她致命的舉動而嚇停了心跳。
松平忠輝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突然衝過來,雪白的頸子靠向他鋒利的刀口,他比她更快的反手將她掃開。
「啊——」松平雪失去重心,跌在地上。
見她摔倒在地,松平忠輝立即抽出血淋淋的刀,衝到松平雪的身邊,將她抱起,焦急憤怒地狂吼。
「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你想死是嗎?」
他用發抖的手,偏過她的左頸,仔細看那雪白粉頸上有無任何血痕。
他的心狂跳揪系,見到她並沒有被他的刀傷到時,他的心仍因差點傷到她而高高懸著。
他粗重喘息,緊緊抱住她,將臉埋進那左頸,顫身訓斥。
「該死的!如果你受傷了,那我……」
光想像那場景,他幾乎崩潰,雙手用力、死命地緊抱住她,深深地在她頭間一吻,大吼出聲,
「天——別再嚇我了!」他重重吻她,又開罵,「你再敢做一次,你試試看我會不會先掐死你!」
他每吻她一次,就罵一句「該死!」、「可惡!」之類的話。
松平雪在他懷裡清楚感受到他的害怕,她眨眨眼,小手圈住他的頸子,輕聲開口:
「我只是……我不要你為了我那樣,那樣……」
「閉嘴!」他懲罰性的重重一吻,又怒吼著她。
「你這女人真有夠令人生氣!」罵完,他又不捨地抱她、吻她。
「我……」她抬頭,看著谷川芳子和小倉霞臉上戲謔的賊笑,不禁紅了雙頰。
但見到小笠原眼裡的目光時,她又顫抖著身退縮了。
松平忠輝敏感地察覺她的異樣,他輕鬆地將她攔腰抱起,左手抓著刀,不理會另外三人的反應,逕自朝他們的居所走去。
「放我下來……」
「你給我閉嘴。」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谷川芳子莞爾一笑,她回頭看著小笠原勇之助。
「看得出來吧?將軍對小雪的心!你別再這麼傷害小雪了,她一直視你為大哥般的尊重你。」
小笠原臉色複雜,心也紛亂,跟隨將軍最久的人是他,他從未見過將軍為任何人事物,那麼地緊張、保護和佔有。
他是不是真的錯看了他們?
「哼——喪家犬就別老愛去破壞人家的感情,見不得人好。」小倉霞突然涼涼鄙視地開口譏誚,
「小霞!」谷川芳子驚呼出口。
「你說誰喪家犬?」小笠原勇之助咬牙切齒地瞪著小倉霞。
「你呀!」她不怕死地回瞪。
「你敢說我?」
「為什麼不敢?」
夾在中間的谷川芳子看著兩人隔著她,指著對方吵了起來,她勸這個不是,拉那個也不對。
「哎喲——我不管你們了!」
她跺腳氣火的轉身離開,留下在庭院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
***
一回到居所,松平忠輝便把長刀甩出去,命人清洗。
她仍被他像抱嬰孩那般緊緊抱著,羞怯地只能將臉埋在他頭窩,不敢見人。
一進入房裡,他就粗魯地將她摔躺在沒有鋪床被的榻榻米上。
「啊——」她吃痛一呼。
他的怒氣明顯可見,不發一語地拉扯她的衣帶。
「啊——你要做什麼?」她嚇得拍掉他的手,掙扎地要爬離他。
他邪惡一笑,手裡拿著被他抽出的綁帶朝她走來。
「做什麼?很明顯!我現在很、生、氣——」
他咬牙說出「生氣」兩個字,蹲下來快速將她兩手用綁帶綁住,她的尖叫、踢打根本動不了他懲罰她的決心。
他綁好之後,將她抱回房中央,用一腳輕壓著她,並脫著自己的衣服。
不一會,他精壯的體魄毫不遮掩地大方展示。
她全身羞紅,轉頭不看他。
他呵呵一笑,伸手又扯開她的衣襟!她的手被他綁著以至於沒辦法替她完全脫去衣服,只能敞開,讓他膜拜那令人銷魂的美麗胴體。
他的手從她的髮際一路愛撫到她容易被挑濕的幽口。
她咬著唇抗拒他的愛撫,但當他的手伸入她的幽口,舌又舔咬著她的耳垂時,她按捺不住地洩出呻吟。
「啊——將軍——」
他的手無情地抽動,唇舌變得更熱烈,另一手則恣意肆虐她胸前的渾圓,他大聲喘息。
「你再喊我一聲將軍,你試試看!」
他的手指在她的收縮下,更興奮地快速進攻,她胸前的花蕾都因他而硬挺,她的慾望迅速被他挑起來。
「啊——」她供起身,在他的折磨下痙攣抽氣。
她粉紅的丁香舌尖伸出口,不自覺地舔著乾涸的紅唇,惹得他發狂地咬住那舌,狂野愛戀著。
「唔……」
「唔。」他喘息抽出濕黏的手指,將她翻滾了身,讓她背對他跪趴著。
「上總介?」
他制止她想翻回來的身子,俯趴上她的背後,在她驚呼聲中,另一手也狂肆抽動在她濕黏溫暖的幽口中。
「嗚……」她仰起頭嗚咽出聲。
他粗喘的氣息吹癢了她的耳和頸,並用力猛然將自己灼熱的巨大雄偉挺進她。
「啊——唔——」
他偏過她的頭,吻住她的哭喊,手指無情地摩擦她的花蕊,昂然巨物來回猛烈地抽刺著,大掌抓程捏她晃動的胸乳、唇舌吸吹著她的頸側和脊背。
他狂野地律動著,節奏愈來愈強烈快速。
他的憤怒是真的,但卻仍以她的需求為主——
溫柔、體貼而且熱情。
當高潮襲來時,他咬住她左肩頭,瘋狂勇猛地挺進,大吼出聲,強猛射出熱流進入她體內。
「啊——。」她仰高著汗濕的臉,流出喜悅的淚,大聲尖叫,然後癱軟趴下,嚶嚶啜泣。
他趴在她身上喘著氣,肆虐她花蕊的手仍殘忍的抽刺、廝磨著她、壓著她等待餘留的抽動停止。
他們就這麼結合著沉入夢中——
夜晚,他醒來時赫然發現自己的姿勢恐怕已將柔弱的她壓壞了。
他小心抽離她的幽口,但這甜美的痛苦刺激幾乎要了他的命,尤其當她嚶泣反應他時。
他終於離開她,憐借心疼地看著她累壞的睡容,他輕柔解開她手上的綁帶,心憐地愛撫揉著有些泛紅的痕跡。
他離開她親自鋪了組床被,然後抱她躺在床被裡。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給了他一個醉人的微笑,她想舉起手摸他的臉,卻不小心擦過他的慾望巨物。
「天——」他閉眼咬牙承受。
她卻像沒事的睡著,他低聲咒罵,雙手卻輕柔地脫去她身上的衣物。
他咬過的痕跡,印在她左肩上紅艷清晰,這個愛她的印記肯定會留很久才褪。
他雖憐愛卻沒有一絲愧疚,吸吹那咬痕,然後抱著她貼他胸前,一腳壓著她兩腿,手來回愛撫她的手和胸。
她突然朝他向後扭動臀部,如此一來,他的楊舉就進了那口前,他的腿穿進她的腿間,用吻和愛撫叫醒她。
「雪兒?醒醒。」
「唔……」她抗議地胡亂揮著手。
他笑著抓住她亂揮的手,用他的雄偉硬挺來回愛撫她的幽口,又輕聲喚她。
「雪,醒醒。乖,一下子就好,嗯?」
「嗯?」她轉頭,迷糊地看他。
他吻了吻她,嘶啞地說:「我想吻你,醒醒好嗎?」
她柔情地笑了,伸手摸撫他的唇,輕聲允許。
他開心地爬上她,用最熱情激狂的愛席捲了她。
他承諾的「一下子」就好,最後卻火熱燃燒到天露白才停止掠奪,真的讓她「一下子」入睡。
其實,這也得怪她。
因為有幾次他真的體貼想讓她休息,可是她頑皮的小手和搗蛋的唇舌,就是會故意挑起他最強大的慾望。
沒辦法壓下慾念,只好強力放送出去。
結果卻把她給累慘了。
同樣一夜沒睡的松平忠輝,此刻卻精神奕奕。
松平忠輝心情愉悅的穿戴好衣物,在出門前,他走到松平雪的身邊,蹲跪下來,愛憐地撥開她頓上的髮絲。
凝視著她淺淺呼吸的絕美睡容。
捲翹濃密的長睫毛像對小扇子般的遮住那到令他心動的大眼睛,小巧紅艷的櫻唇嘗起來柔軟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