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瞪視赫毅,「都怪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害我得忍受這些女人莫名其妙的指控和侮辱,這是這兩天來第幾次了?」她邊說邊拿起椅背上的靠墊往他丟去。
赫毅將她拉進懷中,「別生氣!有話好好說,這麼激動不好看。」
她咬牙切齒的捶打他,「不好看?我就不相信人家登門入室指著你的鼻子罵時,你的臉色會好看到哪裡去?都是你,害我平白無故遭受這種侮辱!」
「我們到裡面說,這裡出入的人多,不好談話。」他好言相勸。
「有什麼好談的?!這是你家耶!什麼出入的人多?你的意思是等一會兒還會有人來指著我鼻子罵囉?」
「我的意思是,到屋裡面談比較不會被打擾。」
「那又怎樣?當著你的面再轟我一次啊!」真是的!從小到大她還沒受過這種侮辱,都拜這個赫毅所賜。
赫毅壞壞地勾動唇角,趣味盎然的斜睨一臉豬肝色的白樺。看來不用個特別法子,她是不會停止抱怨的。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會補償你的。」他半哄半騙的將她架入屋內又走入房間,壞心眼的將門反鎖。
白樺怒氣衝天、雙臂抱胸的坐在床緣,並沒有發現他的壞心眼。
赫毅坐到她的身邊,一把擁著她,不停的在她氣嘟嘟的嫣紅小嘴上落下細吻。
「別這樣!我正在生氣!」
赫毅恍若未聞似的,勁力一使,將她的小臉蛋捧於掌心,在她唇瓣間呢喃,「安靜,你只要享受就行了。」
她眸光一斂,雙手用力將那張不斷肆虐她紅唇的魔唇推開。「正經點,赫毅,你沒看見我正在生氣嗎?你還要我享受什麼?」
他一手抵著額頭,沒轍的望著她,「我很正經啊!讓你消消火,去去過盛的怒氣。」
「喂!你花名冊裡的女人來找我確,你還要我冷靜?」她一把扯住他的領子。
「反正你知道我只愛你一人,又何必介意別人說什麼?」他索性傾身將她欺壓在身下。
「那是你惹的禍耶!沒理由我替你受過!」她不停抱怨的同時仍必須抵擋他不懷好意的魔掌侵襲。
他不停吻著她因生氣而泛紅的粉頰,渴意十足的舔吮挑逗著她的敏感耳垂,溫熱大掌探入她的胸衣內,靈巧逗弄她飽滿渾圓上的暈紅。
「別這樣……會有人進來的……」
「放心!我已經將門給反鎖,我想剛剛經過我那麼一吼,也沒有人敢來打擾我們『辦事』了!」
「你這個痞子!把我騙進來原來是不安好心眼,還說什麼要補償我!」她嬌弱的身子不斷掙扎蠕動。
這兩隻不聽話的小手一直阻礙他的攻城掠地,赫毅索性一手將它們高舉壓制在她頭頂上方,用一手探索她迷人的身體。
他性感溫熱的唇瓣抵著她抱怨不停的小嘴。「我不是正在努力身體力行補償你嗎?」話畢的同時他更是猛烈擷取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硬是邀她與他一同嬉戲。
兩手好不容易掙脫他鐵掌的鉗制,她毫不留情的捶打上他壯碩胸膛,不停的咒罵,「你壞蛋!騙子!大色魔……無賴……」
赫毅冷沉的牽動唇角,邪惡的提醒她,「你繼續罵的話,我會把它們當作是恭維,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男人都很喜歡聽這種話,然後你就會知道我有多無賴、多像色魔!」
「你就只會欺負我!」她板著臉。
「我不欺負你要欺負誰?你許可我像欺負你這樣去欺負別的女人嗎?」大掌探進她的裙擺內撫摸著她大腿內側的細嫩肌膚,一指輕輕探索著桃花源。
「嗚……不要了……毅……」一陣戰慄倏地竄過她全身,燃起一把無名慾火。「接受我的道歉了嗎?」他咬著她柔滑的粉肩輕問。
「毅……別這樣……這是兩回事……」灼熱的慾火已經快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還生我的氣?」他邪惡的問著。
「嗯……」她忍不住逸出呻吟。「停……快住手……大白天的……不要……」
「你還沒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這種道歉方式?」他又是更為輾轉纏綿的吸吮她敏感的耳珠子。
她宛如慾火焚身般蠕動著敏感的身子,全身泛著羞澀的潮紅,嬌羞不已的輕點頭。
她愈是羞澀,赫毅愈是想欺負她,眸光淨是戲謔,噙著嘲弄的笑意滿意的看著她酡紅的嬌顏。
她的嬌羞滿足了大男人征服慾望,赫毅得意的揚起唇,煽情味十足地輕咬著她的耳根。「你不講我怎麼會知道?」
「你只會欺負我!」
「喜歡嗎?」他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為了讓他趕緊住手,白樺頻頻點頭。「喜歡!喜歡!你快住手……」
「既然喜歡,我又怎麼可以停手呢!」他的手指像是失了魔法一樣撩撥著她身體每一處敏感。
「你無賴……」
他邪笑著。「放心!我會滿足你的,還會更加無賴的讓你看到!」
再次霸佔住她激喘不已的紅唇,邪惡的男性魔唇更是肆無忌憚吮吻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執意喚起她最深沉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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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已經在山上待了好一陣子,早已超過她的計畫,然而愈是瞭解這裡,她愈是無法狠下心收購這座山林,很怕萬一真的將這裡買下來,所有的美景將毀於一旦。
她與赫毅的感情也愈來愈濃烈,她更是提不起勇氣跟他提收購的事情。
一如往常的打開電腦,她準備跟公司連線,當她打開電子郵件時,一個醒目的標題讓她心慌了,即刻點出內容。
只見她的臉色愈來愈凝重,她異常的反應也讓赫毅覺得不對勁。
「怎麼了?」他搭著她的肩問道,感覺到她的肩背微微顫抖著。
「我爸爸……我爸爸心臟病又發作了……現在昏迷不醒……」她已經完全沒了主張,眼淚就這麼流下。
赫毅睨了信件內容一眼,安撫道:「別慌,你立刻準備一下,我帶你回去。」
白樺的眼淚掉得更凶了,「醫生說過……說我父親如果再發病……就有可能……有可能會……」
「白樺,鎮靜點!不會有事的!」
白樺捂著唇泣訴,「不可能的……我父親的心臟沒有一個醫生敢替他動刀……除非是美國心臟權威GAVIN醫生才有這實力……只是我找了他半年多了……始終找不到他的人……他就像在這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沒有人有他的消息……」
赫毅暗怔了下。
白樺緊抓著他的手臂哭道:「我好怕啊!我父親現在還不能走啊……公司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有爸爸在……有非分之想的股東還不敢明目張膽篡位奪權……我答應過爸爸,再辛苦也要保下公司,直到弟弟完成學業接下他一手創立的心血……在這之前他不能就這麼……」
在這一剎那間,赫毅明白了,明白為什麼她不惜親自上山與他周旋,並不是因為這座山林開發後的可觀利益,而是為了她肩上承擔的重任與承諾。
他不禁懷疑,在這柔弱的肩臂下還背負了多少的重責大任,此刻的她令人不捨極了。
赫毅緊擁著白樺,給她安慰,「別慌,有我在你身邊,你別哭,我會幫你的!」
「我……」
赫毅擦乾她臉上的淚痕,親吻她眼。「別哭,你父親不會有事的,我向你保證。你千萬不能自亂陣腳,不能慌,要勇敢,你一亂就會讓人有機可乘。你先去洗把臉,收拾重要的東西,我立刻帶你下山。」
「嗯!」
他捧著她的臉,給她信心,「記住!不管如何,你都要勇敢堅強,知道嗎?」
她吸吸鼻子,轉換一下心情。「我知道……剛剛我失態了,我去帶些輕便的東西,我們馬上下山。」
赫毅點點頭,待她離開視線後,他打了通電話,簡單交代幾項事情後,轉身打開隱在牆後的保險櫃,拿出一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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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樺趕到醫院時,白母一見到她就趴在她的肩上哭了起來。
「爸爸呢情況如何?」白樺不得不逼自己鎮定,她看得出母親的情況比她還糟糕
「他在加護病房,情況如何我也不知道,現在就只有等開放時間進去問醫生了。」白母邊哭邊說。
「媽,你別擔心,爸一定會渡過這次難關的。」
「上次醫生說的話你叉不是沒聽到,你爸這次發病的時間跟上次發病時間是這麼的近,我真怕他無法負荷……」
「媽,你要對爸爸有信心,爸的意志力是最強的,他一定會撐過去的。」白樺只能不斷替母親打氣,安慰她紛亂的情緒。
「我當然也是這麼想……可是你爸他……」
母規哭啞的嗓子將白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又給一吋吋瓦解。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爸的情況不是都在控制之中嗎?」白樺問母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