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遞了面鏡子給我。
「好可怕!」我差點被嚇死。我想,我大概就是像漫畫「惡女」中的女主角田中麻裡鈴一樣不適合化濃妝。
「沒關係。」她左手扠腰,邊三八兮兮地擺動臀部邊晃著右手食指說:「正好可以試試店員推薦的超強卸妝乳管不管用。」
我只覺得自己可能要脫一層皮了。
過了那一夜,我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一直到現在,我仍舊不曉得她的名字,也從沒想過要向那位室友探聽。有些人注定要和我們相忘於江湖,何苦加重記憶的負擔,只是,為什麼命運中僅和我們擦身而過的人,會在許久之後讓人記憶猶新?
PS:南非已在一九九O年廢除種族隔離政策,一九九七年底和台灣正式斷交,千萬不要有讀者因為看了程淺的小說,而在考試中少拿了分數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