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不行……」撒克拉寇爾被柳語雁撩撥得慾望大發,天可憐見,他制止不了她的貓爪,整個遊戲必須提前結束,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柳語雁的處女貞操得保留到婚禮之日的洞房花燭夜。
「嗯——要——我要——好熱……」柳語雁嬌喘連連,雙手環住他的勁項吻住他的臨陣脫逃。
天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卻是不可活,他太自負於自己的控制力,以致敗在自己的控制力;柳語雁猛地主動攻勢,幾乎將他的理智擊得潰不成軍,僅餘的一絲絲自製盡忠職守的嚴護最後一道城池,形勢簡直全面改觀。
「不行!」撒克拉寇爾總算籍制住柳語雁不安分的貓爪,若讓她手繼續南下進攻,他就得宣告投降啦!
「恩……」柳語雁迷迷的雙眼因撒克拉寇爾的誓死抵抗,漸漸恢復了神智;她眨眨美目,企圖著清楚狀況,一點一滴的回憶浮現腦海——喝!紅雲飄上臉頰,天哪!她怎麼會變得如此浮蕩?不過是一個kiss而已。
撒克拉寇爾哭笑不得的拉拉被扯爛的真絲長袍,他要如何走出珍珠居的大門而不被塞諾和敏兒看見他這一身狼狽不堪的模樣?
「啊!」柳語雁驚訝地瞪著撒克拉寇爾的真絲長袍,媽呀!那個顯然是出自她的傑作,羞死人了!她真的撕破了他的衣服嗎?。
剛剛如果不是他懸崖勒馬,她的寶貝貞操就要毀於一旦了。「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有點惱羞成怒,她臉紅脖子粗地詢問。
「我只是來告訴你,菲狄雅斯剛剛來拜訪我。」撒克拉寇爾盡量修補他的真絲長袍,卻是越拉越爛。
「他來了?那誰贏了呢?」柳語雁一邊穿好衣裳一邊問。
「恭喜你,你贏了。」撒克拉寇爾娜榆道。
「太棒了!」柳語雁開心地手舞足蹈,撒克拉寇爾對她的得意忘形不禁蕪爾,輕輕拉開幃帳,他大步走下絲床;和她相處的任何一分一秒都充滿了驚奇與趣味,當然從適才的做愛學習得知,他和她之間的身體效應……不禁讓他對婚禮之夜充滿了期待。
「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得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可以,不過我必須提醒你,這三個條件絕不包括逃婚在內,知道嗎?」
「喔!」經過了麒狼事件,她再也沒有一絲一毫想離去之意,現在的她可不排斥當冥王的新娘。
「我該回去了,你如果想好了再告訴我吧!」
「你——你要這樣——出去?」柳語雁面紅耳赤地盯著他偉岸的身軀,那古銅色的胸膛……若給塞諾和敏兒看見,豈不是知道他們剛剛做了「A」級的行為?況且撕爛的衣服又會讓他們做何聯想?
「不然我怎麼出去?」撒克拉寇爾忍不住想逗弄她,她的想法又表現在臉上,他失笑地搖搖頭。他如果就這樣出去,柳語雁的名節將解釋不清,而且根據冥界例律,女子婚禮前喪失貞操,則喪失立後資格。
「你——我——你不是有法術嗎?」柳語雁吶響地提醒他。
「那又如何?」
「你——你可以用法術回逍遙居嘛?」柳語雁嬌羞地扯扯他的衣袖。
「好啊!那你親我一下!」他威協地用手指指自己的臉頰道,要指使他?自然要有一點好處嘍!
「你……少沒正經了,我就不相信你會這樣走出珍珠居。」柳語雁嘟著嘴,兩手插腰道,這卑鄙無恥的臭男人!但心底卻泛起絲絲甜意。
「不親我沒關係,那我親你總可以了吧!」撒克拉寇爾飛快地在柳語雁紅通通的臉頰印上蜻蜓點水式的一吻,然後趁她怔仲之際消失於寢室之內。
「你……」柳語雁呆呆地用手撫著被親吻的臉,撒克拉寇爾的行為著確讓她欣喜,一顆心猶如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上下狂跳個不停。討厭!真死相!居然親完她就「落跑」。她未來的老公,今生今世她將和他共同度過……可是,她柳語雁的老公,她可不打算和任何女人一起分享。感謝她贏了這場賭注,她會好好的利用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以剷除那群狐狸精,哈哈!
第七章
撤克拉寇爾才換下破爛的真絲長袍,忽覺一股涼意直衝心頭,頓覺心神不寧,慌忙掐指一算,竟然沒事。奇怪!他的第六感一向極其準確,他百思不解地換上一件銀月色的真絲長袍。
「稟大王,塞諾求見。」花廳外響起侍衛的聲音。
塞諾?撒克拉寇爾劍眉一揚,難道柳語雁……
「進來。」走到花廳,在舒適柔軟的長毛沙發上大刺刺的坐好,侍女小蓮隨手遞上茶懷。
走進花廳,塞諾立刻恭敬地遞上一張紙條,撒克拉寇爾狐疑地挑了挑眉,紙條!?
「這張紙條是語雁小姐吩咐我專程送到逍遙居交給大王的。」
塞諾不卑不亢地說明來意。
「雁兒?」撒克拉寇爾伸手接過紙條,困惑地解開紙條,只見紙條上寫著:願賭服輸四個大字,在大字的旁邊還有三行小字——
一、解除莉莉安娜和柳語雁的禁足令。
**二、廢除後宮嬪妃。
三、約會、度蜜月。
其中第二項還特別、特別畫上了星星符號。
撒克拉寇爾不禁啞然失笑。這個小丫頭,他前腳才進逍遙居,她的要求紙條就隨後而至,還真不浪費時間呀!第一項要求非常簡單,第二項要求倒使他非常為難這毋庸置疑逍遙宮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而他的森林裡將只剩下一隻小雁兒,這損失未免太慘重了。或許他應該和她討價還價一番,一輩子面對一個女人?光是想像就令他毛骨悚然了。至於這第三項,他則一頭霧水——約會?度蜜月?
「大王。」察覺撒克拉寇爾已看完紙張條內容,塞諾開口道,他有柳語雁的口信要傳。
撒克拉寇爾淡淡地瞄了他一眼。
「語雁小姐還有一句話要我告訴您。」
「說吧!」小丫頭在搞什麼鬼?
「她說這三件事,特別是有符號圈示的,請大王千萬不要忘記四個字。」
「願賭服輸是嗎?」撒克拉寇爾蹩眉道,這還需要提醒嗎?
「不是,是君無戲言。」塞諾指正道,他心裡深感納悶與迷惑,撒旦王和柳語雁之間就像貓抓老鼠一般,只是不知道誰是貓?誰是老鼠?
撒克拉寇爾霍地抬起頭——君無戲言?敢情他倒是小看她了!?這下他的森林倒成了一片荒漠……摹然,他仰天長笑,唉!
這回栽了一個大觔斗,稍後下旨,恐怕會水淹逍遙宮呵!
「大王……」塞諾惶恐怕不安地喚道,這撒旦王一下擰眉,一下大笑,分明是受到刺激。柳語雁的紙條究竟寫了什麼?這個未來的冥後,行事作風頗特異獨行,和喜怒無常的王還真是天生一對——絕配。
「塞諾,回去告訴她,我絕對願賭服輸;她開出來的要求,特別是有符號圈示的,我統統照辦。」撒克拉寇爾止住笑聲道。
「是的,大王,那我回珍珠居覆旨。」塞諾轉身往花廳外走去,柳語雁如果真的當上冥後,冥界會不會搞得雞犬不寧呢?
「慢著,塞諾——」撒克拉寇爾忽起一股促狹之意,奇怪,他就喜歡逗逗她,看她臉紅、冒火的模樣,就覺得很滿足、很開心,他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塞諾停下身。「大王,請吩咐。」
「替我傳一句話給她,就說她特別圈示的第二項要求,未來她會非常辛苦,你可以回去了。」
「非常辛苦?」塞諾默念一遍,帶著滿腹的問號,心事重重地離開逍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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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宮殿上擠滿了哭天喊地的後宮嬪妃。今早傳令官傳達了撒旦王的口諭之後,個個花容失色、尋死尋活地衝進正在朝會的逍遙殿。
文武百官張口結舌地注視著這幾千年來難得一見的奇觀,而端坐在王椅上的撒克拉寇爾,原本廢除後宮嬪妃他還挺於心不忍,現在這般光景.一哭二鬧二卜吊,惹得他心煩意亂,厭惡火大,她們真的是那往日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可人兒嗎?
「大王,臣妾是做了什麼錯事?竟然教你……」梅妃哭哭啼啼的申訴,而無視於撒克拉寇爾益發冷淡的臉。
「夠了,來人——」撒克拉寇爾終於按捺不住,這成何體統?
國事論壇之地,豈容女子在此撒野?第一次,他對女人大發雷霆,她們今日的舉動,讓撒克拉寇爾僅存一絲的愧疚隨風而逝。
「大王啊…」
「大王……」驚歎聲混雜著哀求聲。
守衛發揮了高超的辦事效率,成功地將這群曾經叱吒後宮,甚得撒旦王寵愛的嬪妃們給趕出逍遙殿。
「各們愛卿,對於我剛剛所提一事,你們有結論了嗎?」撒克拉寇爾清清喉嚨,將朝中大臣的再度集中到先前討論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