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算了算了,是我傻、我笨,我實在是不該再對你抱有期望。」
「你——你走吧,我不想再當你的『調味料』了,你去找別人勝任吧,我要回小姐身邊去。」冉心心作勢欲走,卻被他攔下。
「不准!」獨孤煞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我馬上就證明給你看我的真心!」
語畢。他即施展最上乘的輕功,拋下一干下屬,抱著佳人揚長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侯海及其他人,則是仍處在震驚的當頭。「剛才……不是我眼花吧?」侯海轉頭詢問他人。得到眾所一致的搖頭。
「唔,原來冉姑娘並非是個瓷娃娃啊……」
他看著地上那兩個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男人,便打從心底佩服起冉心心。
瞧她先前那利落的身手,在轉瞬間就能將兩個大男人給撂倒在地,這份能耐絕非尋常人所能做到,看來她不僅僅是對料理食材在行,就連「料理」歹人都很有一手。
「以後咱們可得識相點,免得一個不小心開罪了咱們那位未來的當家主母,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侯海提醒著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皆瞭解的一同點了下頭。
假如沒意外的話,他們修羅門很快就會有個廚藝了得、身手利落的當家主母了!
冉心心不解的望著眼前這一桌子豐盛的菜餚。
他到底有何打算?她疑惑的眨了眨眼。
自他說要證明給她看後,他便帶她來到這間客棧,要了間上房,便令小二將店裡一些好吃的東西全送來。
待所有的菜都上完後,被安實在他腿上的冉心心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晤——」她張開的嘴裡被他塞了塊豬肉。
「甜的。」獨孤煞自己也吃了塊後評論。
「這道酥白肉本來就是要做甜的——晤——」冉心心在吞下肉後說道,結果又被塞入塊雞丁。
「辣的。」獨孤煞亦吃了塊後宣佈。
「沒錯呀,這道花椒雞丁本就是味帶麻辣——晤——」嘴裡又被塞入塊蝦肉,冉心心的腦子裡突覺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又酸又甜。」獨孤煞嚥下蝦肉後道,並靜靜的凝視著她。
「這道干炸風尾蝦本就是——」冉心心頓住,終於發現到哪裡不對勁。
他是自己吃出味道,而不是經由她口中!
「你好了?」她無法置信的張大眼睛。
「好了。」他點頭。「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
「那……你還要我?」她眼眸中浮現一抹希望的光采。
「當然要。」他點頭。臉上的表情無限真誠。「我只要你。」
「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要的只是你能為我帶來的『功用』?笨蛋!」他懲罰似的重吻了下她鮮紅的唇。
「是你自己這麼說的,你還罵我笨?」她不滿的嘟嘴,可愛的模樣又讓他忍不住的偷得一吻。
「因為那是我唯一想到能將你留下的借口……」獨孤煞開始在她臉上印下無數的細吻。「留下來陪我,好嗎?」
對他難得柔情的語氣,冉心心實在是很難拒絕,不過有些事得先說好才行。
「你……呃……你不能再搶我嘴裡的食……啊……食物哦……」
「偶爾一、兩次,行不行?」他試著討價還價。雖說他現在已經恢復味覺,可他還是較喜歡由她口中吃到東西的感覺。
「……嗯……」冉心心因他的攻擊開始覺得昏沉沉的。
「還……還有……你不能……不能再養老……老鼠嚇我……啊……」
「只要你不再想要避著我,我就不嚇你。」獨孤煞邊親著她的頸項,邊訂出條件,一雙手老大不客氣的開始探入她衣內。「我……呀……你不能禁、禁止我下廚……」
「我不要你煮菜給別人吃!」
他吃醋的語氣令冉心心險險失笑。
原來……原來他是為了這點才不要她做菜的,她還以為……
「你是我的!你只能為我洗手做羹湯,其他人休想來分享!」他霸道的宣稱。「小姐也不行?」
「尤其是她!」獨孤煞怒火頓起。「那個完全不顧你生命安全的女人,幹嘛要做菜給她吃?叫她滾到一邊去死好了!」
「小姐怎會不顧我的生命安全?」
「不然她怎麼讓你獨自一人待在那種地方,還因而陷入那種危險的情況中?」一提及此,獨孤煞就憤恨難消。
「那個……我不是獨自一人啊,小姐有派人在附近守著。不過大概是因為知道你會出現,所以她才把人給撤了吧?再說。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多少也會點防身的功夫。」冉心心小心翼翼的解釋。呃,他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看?
「所以說,一切都是那女人在捉弄我?」
「應……應該是吧……」冉心心好小聲好小聲的回答。
瞧他一副吃人魔王的恐怖樣,他會不會對小姐做什麼呀?「我要去殺了那女人!」他抱著她起身,舉步便要往外走。
「你、你冷靜點、冷靜點!」她雙手緊摟著他的脖子,試著安撫他。
「等我去殺了那女人後。我就會冷靜!」獨孤煞腳步並不停歇。
怎麼辦?他真的很生氣耶!冉心心無暇細想,仰首便堵住他抿起的薄唇,並感覺到他由先前的抗拒轉而比她還投入。
「別老用這招來阻止我——」獨孤煞抵著她的唇低喘。
「為什麼?沒用嗎?」她的氣息同樣不穩。
「就是太有用了!」語畢,他再次攫住她的紅唇,並帶她來到房內的床榻前,再也敵不過體內那股慾火的將她壓倒在其上。
既然有用的話,那她怎可能不用?冉心心在心中偷偷竊笑著。以後她絕對會常常使用這一招的!
激情過後,獨孤煞將她圈靠在自己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談著天。
「我真是越來越討厭那個女人了。」在聽完冉心心說完她以前的種種,及如何與春若水遇上的經過後,獨孤煞不悅的評論。
「為什麼?」
「誰叫她要獨佔了你五年的時間!」他的口氣像是浸了滿缸子的醋。冉心心抵著他的胸膛輕笑。
「你才應該要感謝小姐,若不是小姐能識破爹的詭計,現在我一定還在當爹的傀儡,又怎會有機會認識你?」
獨孤煞因她的話咧嘴而笑。
「好吧,衝著這一點,我會嘗試著不去討厭她的。」
冉心心暗暗的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有時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對了。你為什麼會學武?」他忽地想起這個疑惑。
他還以為她只會做菜哩,哪知她拳腳也那麼利落。
「因為爺說我們身為小姐的貼身婢女,就必須——呀!你幹什麼啦?」突來一陣天旋地轉,冉心心已然被他的軀體及床榻給牢牢的困住。
「那個『爺』是誰?」他湊近她問。
「這個嘛,我不可以說耶!」
「還有那個妙手金童跟你又是什麼關係?」
「唉!這個也不方便說呢!」冉心心無奈的拒絕他。
沒辦法,這兩件事會牽涉到許多事情,除非當事人開口.否則他們一些知情的人都得緊閉嘴巴。
「他說過他跟你很、要、好!」獨孤煞這下子可不只浸了一缸子的醋,起碼有十來缸。
媽的!那個娘娘腔神醫在醫治他時,還不時故意聊起一起關於小廚娘的事,根本就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他跟小廚娘彼此間密切的關係!
「啊——誰?」冉心心眨眼。
「那個娘娘腔神醫!」
「喔!我們是很要好啊!」她點點頭,並對他這副醋意沖天的模樣暗自發笑。
呵,他這副樣子真是可愛!
「有多要好?」
「很好吧,我們可說是無話不談。」冉心心微笑。
「可惡!我要去宰了他!」獨孤煞咆哮。
冉心心無奈的輕歎。
怎麼他老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宰人?愛上這種極度的暴力男,不知是幸或不幸?
「你冷靜一點……」她伸出柔荑在他結實的胸部上輕撫。並且還以小嘴不斷的在其上輕咬。
感受到他逐漸繃起的肌肉,冉心心為自己能如此影響他而感到自傲不已。
「你又用這招……」獨孤煞享受著這種歡愉中又帶點痛苦的滋味。
「哪招?」她輕笑,順勢改咬為舔。「你說的是這個嗎?可是這次我可沒有堵住你的唇哦!」
小廚娘似乎玩得很盡興嘛!獨孤煞瞇眼,嘴畔倏地揚起一抹邪笑。
「小廚娘,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他湊近她耳旁低語。
「什……麼?」冉心心被他呼出的氣息逗得癢癢的。
「玩火者。必自焚!」獨孤煞輕吐出這六個字,並以令她措手不及的速度再次佔有她的溫暖。
「啊……」突來的飽實感使得冉心心喉頭為之一窒,下一瞬間她開啟的紅唇已被他堵個結實。
嗚……她不玩了啦!要是知道他這麼快就會被引燃,她才不會——
啊——
尾聲
「說!你今天非得給我個交代不可!」男人咆哮。
「這個嘛……很難耶……」女人裝傻的想要混過去。
「我管你難不難的!今天你要再不給我個明確的日期,我絕不罷休!」獨孤煞坐在寬大的紅木椅上,齜牙咧嘴的對著被他摟坐在腿上的小女人威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