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自己想嗎?」不浪漫就算了,沒情調也罷了,現在還忘詞的話,他就真的是差勁到了極點。
「想不出來,你提示一下好了。」白天忙了一整天的公事,他很累了,懶得再動腦筋。
董小玲體諒他,忍著氣給予提示。
「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最愛聽男人說什麼?」
古玄火想都沒想的回給她一個險些讓她氣絕的答案——
「不知道。」
董小玲差點發飆,再度忍住不滿的搓揉著枕頭出氣。
「三個字的那一句!」她真想拿枕頭打他,看能不能打醒他這個沒神經、沒感覺的木頭人。
「三個字?」他蹙眉想了一下,「太籠統了,你提示一下。」
董小玲白了他一眼,快受不了他這只呆頭鵝了。
「第一個字是我。」
「我?我什麼?太難猜了,你再提示一下。」
「第三個字是你。」
「你?你什麼?我還是猜不出來,你再稍微暗示一下好了。」
「中間那個字是愛。」
笨蛋!再猜不出來,他就是豬頭!
「整句是——」他拖長尾音,故作不解。
「我愛你!」她氣得大吼。
「嗯!我知道,我知道。」古玄火非常得意的笑咧嘴,「你不用說,我當然知道你是愛我的!」
目的達到,他樂透的抱著她猛親,親得她一臉口水。
好唔心!這隻豬哥!他真的是……咦?不對!
董小玲倏地睜大雙眼,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被他當白癡耍了。
「古玄火!」她氣炸了。
「好了好了,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對!是你要跟我說才對!」他太過份了,居然設計她,可惡。
「說什麼?」他故技重施。
「說我愛你!」她一時不察,又中計。
「我沒想到你這麼愛我!你不用再說了,我真的是知道了!」他忍不住笑意的拉下她的頭,用力啵地一聲,肉麻兮兮的給了她一個響吻。
「你——」她跌進他懷裡,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生氣了,乖。」他賠罪的輕吻著她的額頭、眉眼、鼻頭、臉頰,最後落在她誘人的紅唇上,手不規矩的脫著她的睡衣。
「要我不生氣?可以,你也要說!」沒道理她有說,他卻不說。
古玄火煞有其事的認真考慮了一下,瀰漫情慾的眼神,灼熱的看著她。
「你先給我甜頭,我才說。」他翻身壓住她,興致勃勃的做起實驗,綿密的熱吻順著她的唇,沿路往下滑向她白皙光滑的肌膚,讓她顫慄到險些無力招架。
「你不說就別想!」她推開他,拉住睡衣,不讓他得逞。
「你給我,我再說。」他脫掉她的睡衣,繼續為所欲為。
「不行,你要先說!」她堅持著,搶回睡衣,氣呼呼的遮住他色迷迷的嘴臉。
「你要先給。」捉下她的小手,他眼裡燃著渴望的情慾,火熱的唇舌再往小腹遊走去。
看見她柔嫩似水的肌膚,只要輕輕一吻就留下淺紅的印痕,彷彿烙印上他的標誌,宣示他的所有權,他更是興奮的吻得透徹。
「先說再給。」她忍不住悶聲抽氣,在他的愛撫戲弄下,她難耐的轉動螓首。
小腹燃燒著一團火,渴求著他更多的碰觸。
沒聽到想聽的話,她拒絕的想推開他,可他的挑逗太醉人了,她難以維持理性,伸出小手想推開他,卻反攀上他的肩,環住他的脖子。
「先給再說。」
「先說再給。」
「先給再說……」
至於古玄火有沒有說,只有他自個兒知道。
*****
一年後
「哇啊!表姊——」
「救命呀!小玲——」
「你們又被追殺了?」董伏心第N次笑呵呵的開門讓她們進來。
這兩個寶貝蛋還不是普通的有趣。
「鑰匙!鑰匙!」兩人一衝進來,就找董小玲要車鑰匙。
「喏。」董小玲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她們。
「謝了,表姊,我會再跟你聯絡的。」元祖兒立刻奔到車庫去開車。
「再見,小玲。」青青邊揮手,邊往車庫跑去,「拜拜,伏心姊。」
「咻——」
一眨眼,她們已消失在眼前,不見車子的蹤影了。
只是這次不同於以往的是
「嘎——」
幾秒後,一輛黑頭轎車突然停在她們因前。緩緩拉下的後車窗裡,坐著一位戴著墨鏡的冷酷男人。
「我認得你。」董小玲主動走向前。
半年前,她繼母企圖開車撞她,要害她流產時,就是這位在北部可以呼風喚雨的大人物救了她。
「她在哪裡?」
知道他在問什麼,她彎唇微笑的遞出一張早準備好的小紙條給他,上面有地址。
「欠你一次恩情,咱們扯平了。」
黑頭轎車走後。
「吱——」
另一輛黑頭轎車取代剛走不到三秒的那輛黑頭轎車位置。
「她在哪裡?」
同樣是低沉威嚴的聲音,有著不容違抗的命令。
算準了他會來,董小玲同樣遞出上面書寫一個地址的紙條。
「你欠我一次恩情。」
這位在南部擁有可怕黑勢力的神秘人物,和她沒有交集,不過快要有了。
「小玲,他們是誰?」望著曇花一現的酷男帥哥,董伏心興奮的扯著她追問。
兩個擁有帝王般霸氣—散發尊貴氣息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人物。
是誰?董小玲諱莫如深的表情,有著賊兮兮的笑意。
幾個月後,就曉得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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