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連發呆的范姜曄都轉過頭來,三人滿臉的無法置信。
倔何時大方到與他口中的「低等生物」共用泳池了?
「倔,你不是有潔癖嗎?」宇文況奇怪的問。
「我現在對汪靛的興趣似乎比那種小事還重要,說不定可以……」我到她的弱點。司徒倔詭異地笑了。
倔卯起來對付汪靛,不知是鹿死誰手哦!是倔厲害還是汪靛棋高一著,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幾個倒可以——
「曄、恣。咱們來下注!」宇文況低聲招呼著。
他們可以下注!
一到下午時刻,就會變得熱鬧非凡的室外游泳池,今天特別的…不一樣。
一年A班的學生們不敢下水 ,儘管宇文況。慕容恣苦口婆心的解釋沒有關係,經汪靛教化過的女孩們也只敢坐在池邊踢水花。至於男孩們則更助躲在清涼陰暗的地方乾瞪眼。
汪靛一看這場面就好笑,這是在幹麼?當地裡那四個是食人魚還是大白鯊?最好笑的是只要慕容恣一靠近,就有人四處竄逃。
汪靛笑得直不起腰,拎著泳鏡蹲在地上狂笑。
「啊?!你來了!」慕容恣如獲救星,快步奔向她。
「這是在幹什麼?」她一看那些男生就有氣,真不是男人!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下去!」
男孩們哪敢?忙不迭搖頭。
「不下去是吧?很好。」她冷笑,「慕容恣,幫個忙吧。」
她捉了離她最近的男孩------手下敗將,一腳把他踢下泳池。
「好玩。」慕容恣欣然同意,如法炮製。
「我也來!」宇文況游上岸,加人戰局。
三、兩下清潔溜溜,男孩們全被丟入泳池。
「哇!汪靛好棒哦!」坐在池邊的女孩們鼓掌。
「好帥!」
「你們也下去。」她朝她們喊 。
「好!」二話不說,女孩們噗通噗通跳下水。
汪靛來了,她們就不用怕了。
「那兩個未來什麼?」汪靛定眼,皺眉看著池內的司徒倔、范姜嘩。
「倔說想來玩玩,所以……」宇文況無奈地聳聳肩。
「叫他不要嚇到我班上的同學,有事找我。」傷及無辜的人最下流。
「噢,好,我會告訴他。」宇文況領命,站在池畔,朝池內的司徒倔喊,「倔,汪靛叫你有事找她!」
笨蛋!
汪靛這輩子設這麼想掐死一個人!
「宇文況,你覺得我的腿怎麼樣?」汪靛問。心懷鬼胎。
「漂亮得可以去拍廣告了!」笨笨的宇文況聽不出弦外之音,愣得的讚歎。
「你說呢,慕容恣?」
「呃……」慕容恣聽出了,思量著形容詞。「很有力。」接著悶笑。
「說得好。」她嘉許一聲。在寧文況反應不及下,踢他下水。
「我就知道你的腿很有力,連七十幾公斤的大個兒都能踢下水。」慕容恣怕怕的站離她三尺遠。
「拍什麼馬屁?」她覺得煩。「要不要我助你一『腿』之力?」
「謝謝,不用了。」慕容恣乾笑。自動跳下水。
見所有人都下水了,她才下水,戴上泳鏡,游了起來。
「汪靛,我們來玩水上排球。。」女學生招呼她一同遊戲。
「好,我馬上過去。」她正想游過去,就瞥到池邊無所事事的『四姓』。
「要不要一起玩?」她不該問的。
「好」
任誰也料想不到,這聲「好」竟是司徒倔開口的。
她無所謂地撇撤嘴,游到比賽場地。
「宇文學長,我們一組吧!一起打敗汪靛。」汪靛的手下敗將提議。
「好,倔,男女分開比賽!」宇文況欣然同意。
「男女分開比?不好吧況,人家是女孩子。」司徒倔訕笑,恥笑男生們太過卑鄙。
「若一個月前你說這句話我會認同,但現在,哼!倔,你不知道這班女生有多猛,我和恣差點死在她們手上!」
尤其,好幾次要死在汪靛手上了。「而且,這班男孩子比較像女生,中看不中用,會不會贏還是個問題!」
由此可得知,男人在這班是很沒地位的。又加上一個十項全能的汪靛,唉……
「喂,你們要不要玩?」汪靛等得不耐煩,朝那四人吼。
「來了!」宇文況回答。
四人游向場地,展開一場空前的廝殺。
汪靛發球即殺球,嚇得一千男生躲的躲、閃的閃,只有四個不認輸的硬漢苦撐。
「我的媽呀!汪靛今天火力全開,我們死期不遠了!」宇文況哀號。
司徒倔不認輸,撫順濕了的發,目光精亮;處於戰備狀態。
「我們改一下玩法。」汪靛不懷好意,直視司徒倔道「改玩躲避球!」
在司徒倔反應不及下,汪能動手砸球,重重—擊,球不偏不倚,砸向司徒倔正面。
噗通一聲,司徒倔跌進水裡,久久未浮出水面。
汪靛傻了,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不止她傻,所有人全傻了。
直到汪靛回神,尖叫一聲,「四姓」其餘三人才手忙腳亂地將司徒倔抱上岸。
「汪靛,你殺人了!」慕容恣想到就好笑。
「閉嘴!」一她現在哪有心情開玩笑?檢查司徒倔的狀況,發現他呼吸停止。
她要眾人散開,跪在他身邊,便幫他做起人工呼吸來。
眾人抽氣,汪靛真大膽!但事關人命,大家還是不敢吭一聲。
五分鐘後,司徒倔轉醒,但是咳嗽不止。
「你還好吧?」汪靛拍他背替他順氣。「對不起。」
司徒倔微咪起眼,看著對他關懷備至的汪靛。在陽光照射下,她平凡的五官撒上銀灰色的色彩,奪目不已,頓時也讓他明白。他遲遲對她下不了手報復的原因。
銀灰色,他最愛的色彩,他首次見到如此適合銀灰色的女孩,令他……怦然心動!
他詭譎地笑了,報復?!他有報復的方法了。
「會笑,就表示沒事了。」汪靛站起身了把他扶起來。
「倔,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慕容恣擔心他身體不適,提議他上醫院。
「喝了幾口水罷了,不礙事。」司徒倔不願意多麻煩。
「不行。倔,我也覺得你該給醫生看看。」宇文況說,贊同慕容恣的話。隨及眼一瞪,瞪向汪靛,指控她,「兇手!」
「行了,我都說沒事了。」司徒倔有點不耐。
「看一下醫生吧,倔。」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的范姜嘩開口了。「你喝了不少髒水。」
「不要!」司徒倔瞇起眼,任性地拒絕。
「司徒學長,你看一下醫生比較好,依汪靛那種蠻力,搞不好她打斷你的肋骨了。」膽子較大的女孩,向司徒倔宜諫。「她該負責的。」
司徒倔聞言暗笑,負責?是呀,她是該負責!
想是這樣想,但他還是回答,「不用了。」
「學長?!」,女孩們尖叫。
汪靛掃了她們一眼,出賣她?很好!她冷笑兩聲,女孩們全縮了回去。
「去看醫生吧!我該負責的醫藥費我會付。」汪靛沒有請求,直接命令。
「好。」這次司徒倔沒有拒絕,答應了。
他將全身的重量交給汪靛。「你帶我去。」
「司徒倔,」汪靛皺眉。「你重死了。」
「唔,我會考慮減肥。」他吃吃低笑,使眼色教欲前來幫忙的三位好友止步。
不會吧?!
倔想幹什麼?
「汪靛!」宇文況叫住扶著司徒倔走的汪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你……」小心吶!三個字不敢在司徒倔的瞪視下說出口。
「我帶他去校醫那裡看看,你們繼續。」她揮手道別。
她扶著壯碩的司徒倔一步步走向教室的保健室,矮小的身形更襯出司徒倔的高大。
「汪靛。」他喊。
「做什麼?」他重死了,她有點吃力的回答。
「沒什麼,只是,你應該要負責的。」他話中有話。
她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回應,「我知道。」
司徒倔笑在心裡,江靛,你真的知道你要負什麼責嗎?
第四章
司徒家大宅內,司徒倔的個人起居室裡,「四姓」齊聚一堂。
「倔。」宇文況苦著臉。「你要三思。」、「嗯,三思而後行,不要再任性了,這一點也不好玩。」慕容恣附和。而且很恐怖!
司徒倔躺在躺椅上、喝著廚師熬煮的補品。
「這人參雞不錯。你們要不要也來一碗?」
「倔!」他們兩人大吼。
搞什麼?他們在這裡煩得要死,他還有心情喝雞湯?!
「真的不錯,喝一點吧!」他不以為意。
這是倔嗎?
「倔,你是不是在報復?」慕容恣揉著額角問。
「是,」司徒倔放下碗,「唯一的報復方式,就是將她追到手,綁在我身邊一輩子,日日被我氣得發火!」
的確是可怕的報復,但受難的還是他們。
「可是,汪靛的底細還沒摸清,你又沒有她的弱點,難哦!」宇文況表示不樂觀。
「倔,」范美曄吶吶地開口,「汪靛一點也不漂亮,你到底喜歡她哪一點?」這是他不解的地方。
「脾氣。」司徒倔一彈指,坐正身子。「就衝著她敢打我這點,我爸肯定欣賞死她了!」
他笑了,父親一定會喜歡汪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