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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黎孅(黎奷)

  「因為你沒開機。」汪靛笑他。「笨!

  「難怪一通電話也沒收到。」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也沒開機就放回原位。「我們玩到忘記開機,就這麼決定了」

  「他們一定會眼未,到花蓮再開機三分鐘就好了。」她還算有良心,將會開機三分鐘接電話。

  「不早了,我們回去告訴沈女上我們明天的計畫。」他牽著她的手,拉她起來。

  回去後汪靛向沈蕪華表明再玩下去的計劃,她欣然答應了,只交代他們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去。

  司徒倔向那些小孩們警告一番,交代他們要乖乖的,不然回去總算帳,才放心與汪靛坐公車到花蓮玩。

  到了市區,已是晚上了。他們得決定下揚的飯店。

  司徒倔覺得自己已委屈睡了小木屋兩晚,因此堅持住五星級飯店。

  「你付錢,兩個房間。」這是汪靛推一的條件。

  「好,沒問題。」他哪敢說不?

  後來,他們在花蓮待了五天五夜,玩遍花蓮所有景點,包括太魯合、天祥、七星潭、南濱及市區大採購,

  花蓮的五星級飯店……美合大飯店及天作晶華酒店,當然,還是兩個房間,司徒倔付錢。

  直到要離開時,在機場準備登機,他們才想到,這幾天以來,行動電話全沒開機。

  於是,他們開機了……

  第十章

  「小靛,你在哪裡?」

  汪靛才剛開機,就接到邱槐安打來的電話。聽聲音,他好像喜極而泣了。

  「在花蓮。」她簡短回答。

  「和司徒倔在一起?」邱槐安提高音量。

  「嗯。」

  「你們敢私奔?!」

  「去你的!」她一氣,直接關機。

  司徒倔也是,他才開機,也收到電話。

  「倔,你在哪裡?」是慕容恣有點痛苦加高興的聲音。

  「在花蓮機場,要回去了,要不要吃名產?我們買了很多。」他顯然心情很好。

  「你們就這樣玩了九天?!好狠哪,也不通知一聲。」慕容恣還算有口德,沒說他們私奔。

  「很好玩哦,有照片可以給你們看。」是羨慕才對!司徒倔在心底訂正。

  「晤,倔,你恐怕要遭殃了,『那女人』下令找你,你跑掉太多天了。」慕容恣告訴他近況。

  「哼哼!」他莫測高深的哼了兩聲。

  「你和汪靛在一起是不是?」慕容恣又問。

  「是」。

  「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慕容恣硬著頭皮問。

  「什麼事?」司徒倔一頭霧水,反問。

  「幫汪靛準備禮服。」慕容恣歎口氣。「我看你真的玩到忘記今天晚上的大事,你家要開酒會耶!你爸趕不趕得回來?」

  「死了!」司徒倔撫額大叫。「恣,我現在要上飛機了,十一點的班機,三十五分鐘後到機場去接我和靛,記住了,Bye!」

  汪靛問,因他一臉的驚慌。

  「今天晚上絕不能讓你被欺負,一下飛機,就去做頭髮、買衣服…」司徒倔拎著行李,一手牽著她的手登上飛機。

  「今天晚上?!」汪靛仔細想,讓他想到今晚的鴻門宴。「我們真的玩到忘記了耶!」她好佩服自己。

  他們萬萬想不到,慕容恣出賣了他們,等在機場的,是心懷鬼胎的邱槐安……

  下飛機後,司徒倔牽著汪靛直奔機場大廳,四下找尋慕容恣的身影。結果不但沒找到,反而看到笑容詭異的邱槐安。

  「恣呢?」倔皺眉頭問。

  「你說慕容恣?他被迫出賣你。」邱槐安笑得放肆。「現在,把我家小靛交出來。」他身後保鏢更多出數名。

  「你想幹麼?」汪靛覺得他無聊。

  「小靛,你過來。」邱槐安很有耐性的。

  「你有病!離她遠一點。」司徒倔推開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搶人了。」他一彈指,身後保爐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制住汪靛。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司徒倔暴吼。

  「木鬼兄,我不會放過你的!」汪靛牙癢癢地威脅。

  「要打扮小靛這種事,司徒倔,你做不來啦!交給我就行了。」邱槐安一使眼色,要保鏢將司徒倔押回去。

  自尊心、行動力受創的司徒倔奮力回頭大吼,「邱槐安!我會宰了你。」

  邱槐安則當耳屎在做怪,以小指掏了拘耳朵,彈彈手指收場。然後,無懼於汪靛殺人的眼神,來到她面前道:「小靛,你不要這樣嘛,我也是聽話的人,老媽叫我這麼做的。她再三個小時就到了,你再去找她理論。」

  聞言,汪靛停下掙扎,保嫖們見狀也收手,退至一旁。

  「你給我記著!」她悶著氣說。

  邱槐安見她不氣了,環著她的肩,帶著半不甘願半彆扭的汪靛上車。

  任務圓滿達成!

  司徒家專供聚會使用的大型會場,自傍晚起便燈火通明,天色一暗,約莫六點,開始有名車進人司徒一族城堡內的停車場。

  司徒倔被押回去,立即讓風格冽軟禁在房間裡,他氣得失去理智,狂砸房內所有物品。

  她憑什麼軟禁他!

  直到下午五點,服侍司徙掘的管家帶來風格冽要司徒倔穿的禮服,服待他穿上,並梳洗一番。約莫七點,才讓他出現在宴會上。

  「倔,對不起,我不知道邱槐安會這樣做,如果我知道他對汪靛心懷不軌,說什麼我也不會受他威脅出賣你……」慕容恣滿心愧疚,拚命道歉。「倔,我對不起你……」

  「哼!友情。」司徒倔冷嗤了聲,仰頭喝乾一杯伏特加。

  「司徒倔,你不要這樣喝酒。」威芙娃擔心地勸。

  「汪靛會不高興的。」

  「嘿,說到友情,倔,你真夠義氣呵!出門玩也不打聲招呼。」范姜曄諷刺地道。

  這次,司徒倔又喝完一杯威士忌。

  「樓上有名產,你們要不要吃?」將空杯子遞給服務人員,司徒倔問。

  「要!一眾人一致回答。

  就算沒玩到,吃吃名產,過過乾癮也好。

  「自己去拿。」司徒倔酷得很,再加上心情不佳,口氣自然不好。

  他今天從天堂掉到地獄,早上才和汪靛又逛了一趟花蓮,下午就被送回這個牢籠,他哪可能不值、不氣?

  「倔,你心情不好也別拿我們出氣嘛!」宇文況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擔心汪靛。」打扮得如畫中仙子般的威芙娃說。「有木鬼兄在,你不用擔心,他很護著汪靛,也很怕她,不會對她怎樣啦。」

  司徒倔抬眼看她,質疑她怎麼知道那麼多?

  「倔,我總覺得你這身衣服怪怪的。」范姜曄伸手彈了彈他胸口的花飾。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完美勾勒出他強健的體魄,狂放不羈的半長髮往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左耳上的銀色耳扣,更是增添他邪氣的勉力」只是胸口那一小束花,柔化他不少剛毅。

  「好像新郎穿的東西。」慕容恣扶正金邊眼鏡,皺著眉說。

  「倔要跟誰結婚?」宇文況問。「你敢背叛汪靛,小心我宰了你!」他又凶又惡地威脅。

  「我有說我要結婚嗎?」司徒倔像看蟑螂一樣看宇文況。「無聊。」他怎麼可能背叛汪靛?她是他的命吶!

  「倔,你得小心一點,我有不好的預感。」范姜曄眼瞄到正往他們這小團體注視的風格冽,不悅地回瞪一眼緒她。

  「管她想幹什麼,我爸已經趕回來了。」司徒倔不甚在意。「司徒家還是我爸在做主。」鄙視已很明顯了。

  威芙娃緊抱著未婚夫的手臂,不喜歡風格冽探視的眼光,小臉一皺,朝她吐了吐舌頭,轉過頭去。

  「咦?」威芙娃瞪大眼,看到門口出現的人物是——「木鬼兄?!」

  四個男孩聽她一喊,皆轉頭去看。

  「嗨!」邱槐安一身帥氣的鐵灰色西服,看來穩重許多。「見見我們家小靛。」他紳士的扶著汪靛不放。

  她身著一件銀灰色露背的短洋裝,長度只到膝上十公分處,是緞面彈性布料,背部僅以兩根細帶交叉遮掩,再按一件同色系的披肩,略微遮住美背,若隱若現,十分引人遐思。

  她更發揮特異功能,踩上那雙訂製的十三公分銀灰色高限涼鞋。一向少上妝的她,今晚盛重的上妝了。

  彩妝是以銀白為主,因汪靛皮膚呈麥黑色,上珍珠妝最合適,銀白的口紅、眼影、睫毛膏,略施薄粉,就很完美了。而那頭俐落的中長髮流得又直又亮,兩頓邊的羽毛剪用發雕固定,強調出削瘦的臉型。這樣,一個帥氣美女就出現了。

  仔細一看,她不只是二八分的驚人身長比例,頭身比例也有九頭身,她的臉甚至比威芙娃還小。

  「漂亮吧?就說包在我身上嘛!」邱槐安可神氣了,鼻孔朝天哼氣。「司徒倔,你再不來牽小靛,我就把她帶走!」

  聽邱槐安威脅,司徒倔才自驚訝中恢復,迎向她,伸出手來。

  汪靛把手放過他的大掌內,站至他身邊。

  「木鬼兄煩死了,一個下午嘮嘮叨叨的。嘿,你滿帥的嘛!」汪靛抱怨完後誇他。「這花幹什麼?土死了!」幹麼在胸口別玫瑰花?會筆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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