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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黎孅(黎奷)

  「有件事要請你幫忙。」她眼閃著算計。

  「說幫忙就太客氣了。」一范姜曄仍不停冒汗。

  「你知道的,我是班長,我一向要求班上同學需要有多方面的才能,也就是要五育均優。所以,才會逼一群白斬雞、旱鴨子學游泳,甚至叫他們去曬太陽打探球。」她比魔鬼還魔鬼。

  「喚然後呢?」范姜曄吞了吞口水。

  「然後就是這五育,德、智、體、群、美的美育啊!滿慘的,藝術修養還不是很夠,女孩子還好,幾乎都有學樂器就是男生差了點。」說到這,汪靛臉一沉。

  人真的沒有十全十美。唉……但他們也太爛了吧!

  「所以?」他有不好的預感。

  「所以,據我觀察的結果,他們美術方向還算強,滿會畫畫的,所以啦,」汪靛待出邪惡的笑容。「請你脫下衣服,過去讓他們畫人體素描。」

  「什麼?!我才不!」范姜曄哪肯。

  「那我叫娃娃來好了。」她也無所謂。

  「好,算你狠。」他認輸,乖乖脫下上衣。

  「還不錯嘛,看不出來你有練身體。」汪靛挑剔地打量他。「但是,還差倔一點。」

  「當然,倔是甲種體格。」范姜曄咕噥著,看看教室內的學生,吞了吞口水。「我真的要進去?」

  「沒錯。」她沒得商量的靠在門邊,斜眼瞟他。

  「不要這麼狠嘛!」

  狠?汪靛冷笑,她會更狠。

  「你剛才說我的腿很漂亮對不對?」

  「是很漂亮啊!」他的眼也不客氣,盯著她的腿看。

  「那……」她步至他身後,抬腳端問他屁股。「我送你過去!」

  他被踢進教室,立即被男孩們架住,供上講台擺POSE。

  「啊——曄!」威芙娃奔來,就看到這慘狀,她失聲尖叫。

  「怎麼了?」汪靛好玩地問她。

  「要當人體模特地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也要畫!」威芙娃怕找不到好位置,衝進教室。

  「等過幾年會吃醋了,我看你還高興得起來嗎?」汪靛存著看好戲的心態。

  目的達成。她旋身欲走,卻撞進一具胸膛裡。

  她抬眼看,米白色西裝?不是大學部的制服嗎?怎麼會在高中部出現?

  「小靛!?」驚喜的男音。

  她渾身一僵,不會吧?這是…

  「小靛!你真讀『掙揚學園』?太好了!」

  「邱槐安,你放開我。」她被他抱得死緊,快透不過氣來。

  「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粗壯的手臂緊抱不放。

  「你再抱下去,很快的,我會讓你死,」汪靛眼噴射出殺人死光。

  「我死也甘願!我找到你了,媽會很高興、很高興的!」邱槐安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了。

  「你媽?!」汪靛放聲大吼。「你媽也來了?」

  「沒有啦,你不要擔心。」邱槐安放下她,輕聲安撫。「她過一陣子會來看你。」

  「那就不用了,代我謝過她。」汪靛乘機掙脫,掃過他的手,往他小腿肚一踢,讓他跌坐在地上。

  「你還是一樣暴力。」他被汪靛踩在腳底。

  「對你更暴力!」汪靛用力在他背上一跳,痛得他齪牙咧嘴。

  「小靛,怎麼了?」司徒倔緩慢走來,好玩地看刺眼前奇怪的場面。」

  「他敢抱我,」他一問,她更氣了。「我要殺了他!」

  「抱你?」司徒倔笑容斂去,危險地瞇起眼。「那要宰他這種小事,交給我就行了。」

  「司徒倔?!」邱槐安驚訝會在這裡看到他,使盡利力跳起來,目光與他平視、「你在這裡做什麼?」

  汪靛持在兩座山中間,倍感壓迫,於是她退了下來。

  「你又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智力退化,要來回讀高中嗎?」司徒倔不屑地瞟他一眼。

  「你管我!我來找人不行嗎?你說對不對?靛。」說著,邱槐安伸手勾住汪靛的脖子。

  「不關我的事!」她惱怒地喊。「放開我!」

  司徒倔久違的青筋躍上額際,殘酷的笑容重現江湖,準備大開殺戒了。

  「你現在抱的人,是我女朋友,請你……」司徒倔掄起拳頭,招呼在邱槐安臉上。「……放尊重點。」順勢奪回被搶走的寶貝。

  邱槐安沒防備,跌在地上。頓時,數名黑西裝、黑墨鏡的保鏢圍住司徒倔,動手欲架住他。

  「你們敢動他試試看!」汪靛冷聲恫嚇,「傷了他一根寒毛,我會殺了你們!」她全身上下散發出強勢的魄力,直接命令邱槐安的貼身保鏢。「走開!」

  保鏢們依言乖乖退下。

  司徒倔怒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好奇地挑眉,邱槐安的保鏢竟會聽她的話?!一定有問題!

  邱槐安的外公是個厲害人物,父親富甲一方,母親則有號召全美國上流階級的能力,雖富裕不過「四大家族」,但勢力強大。連他父親也要禮遇邱槐安三分,汪靛竟敢指使他的手下?但他揍了邱槐安一拳,也有讓父親痛罵的心理準備了。

  「小靛!」邱槐安讓保鏢扶起。「你怎麼可以跟他在一起?我媽不會答應你年經輕輕交男朋友的…」

  「你管我。」汪靛很慢地瞪著他。「你去打小報告試試看,看我捨不會宰了你!」

  「小靛,小心我告訴…」他的話,讓汪靛堵住,她在他嘴裡塞了保鏢身上的白手帕。

  「想死你就說吧!」汪靛牽著司徒倔的手離開。走之前,她回頭對他說:「你很久沒當義工了,星期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到。」

  「當義工?!我……我那天……」他欲推辭,但見到汪靛兇惡的眼神,立即點頭答應了。「…我那天有空,會準時到。」

  她哼了哼,拉著司徒倔走了。司徒倔臨走前,還回頭給他一記得意的笑容。

  邱槐安氣憤不已,對著保鏢大喊「電話!電話拿來!」

  保鏢手忙腳亂地掏出行動電話遞給他,邱槐安抓了電話立即撥給在美國的母親。

  「喂!媽,我是小安啦,我告訴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嗚-----她交了男朋友…什麼?跟誰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媽,怎麼辦?我會被打啦…」

  「你認識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對汪靛說,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臉一沉。

  「怎麼認識的?」他又問。

  「他來說心當義工。」她含糊帶過。

  「就這樣?」司徒倔不信內情這麼簡單。「你連邱夫人也認識。」

  「那是牽線!我改天拿我爸留給我的日記給你看,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汪靛搖頭歎息。

  司徒倔正想問問題,卻讓來人打斷,他不悅地皺眉。

  「少爺,夫人請汪小姐過去一趟。」

  來人是他母親風格冽的秘書兼保鏢。

  「你母親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還有,那女人不是我母親。」司徒喊口氣火爆。

  她又想做什麼?

  「叫那女人別管我閒事。」他牽著她的手走。

  「少爺,請別為難我。」

  「沒關係,我去。」汪靛輕拍他手背安眠「我們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親找她做什麼。

  「靛。」司徒倔向她搖頭。

  「你覺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還是她倒楣?」她笑問。

  司徒倔仔細想想,說的也對,也就跟著秘書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棟氣勢磅磚的建築物,有點像城堡的別墅。

  進大門後到內屋有五分鐘車程,經過一個巨大噴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門,司機下車關門,司徒倔將她扶出來,走過長長的步道,才進入正屋。

  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寬又大,且批高設計,屋內擺設得春華且誇張,廊邊放置數個和她一樣高的花瓶,客廳的沙發椅是英國進口的古董,牆上的壁爐更可看出有段歷史,地上則鋪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個性是如何而來了,自小在一個霸氣十足的環境下長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氣而且呵,簡直是目中無人又自大!

  「夫人在書房,汪小姐請上樓。」

  步上螺旋式的豪華階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黃金上的錯覺。

  「倔,這是黃金嗎?」她撫著泛金光的扶手問。

  「嗯,聽說是黃金粉末壓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說。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錯覺,她真的踩在黃金上!

  「那這個柱子上的綠石頭,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著圓柱上頭的裝飾問。

  「是祖母綠。」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輝煌!」汪靛大感其浪費地搖頭。

  「其實,我告訴你。」司徒倔神秘地壓低身體,在她耳邊道:「我爸說,當年我曾曾祖父為討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親友,所以才蓋了這棟『城堡』,只有各代繼承人知道,房子裡的玉呀、金呀、寶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邊說邊笑。「據說各代女主人皆信以為真,以為自己真住在寶石造的城堡裡!」

  「歸功於以假亂真的仿冒技術?」她也覺得好笑。

  「只能說我曾曾祖父是個很陰險的男人。」司徒倔也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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