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失敗!看來,他得另外想個法子將辛浣蘭給趕走才是。
這天,韋岳翔在他的收藏晶中找到了一把手槍和皮鞭。
也許……這個方法可以嚇嚇辛浣蘭,讓她主動搬出這裡。
他先把房門打開,然後把手槍放在枕頭下,還故意霹出了一小部分槍柄。這是他幾年前在美國買的假槍,不過做得跟真的很像。接著,他又把皮鞭隨意地放在床下,營造出有點變態的感覺。
他先到樓下的大廳等她回來。辛浣蘭是一家小診所的護士,上、下班的時間很正常,算算時間,她應該快回來了才是。
果然,沒多久就見她走進大廳。
「你在家啊!」她脫下了外衣。
「嗯!我自己開公司,什麼時候去上班都無所謂。」他攤攤雙手。
「我肚子好餓,我去看看張媽做好飯了沒!說完,她溜進廚房。
靠!她為什麼不上樓去?
他一邊低咒,一邊跟著她走進廚房。
「小姐,你回來了呀!餓了吧?」張媽正在剁雞。
「對呀!」她隨手拈了雞皮塞進嘴裡。
「我們先上樓去坐一下,聊聊天。」他笑咪咪的,想把她騙上樓去。
「等等,我快煮好了,等吃完飯再上去吧!」張媽很快地將雞肉裝盤。
「來吧!吃飯了。」辛浣蘭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韋岳翔只好跟著坐了下來。說真的,和她們一老一小坐在一塊兒吃飯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他自小就在一個不幸福的家庭長大,他不記得他父親長什麼樣子,而母親也只知道賭,父母對他和弟弟很不好,父親沒事就喝酒,直到有一天他不見了,聽說是死了,而他那時才十二歲。
後來,他們一家人靠著父親的保險費過了一段好日子,但是,很快地錢便用完了。
上了大學後,他半工半讀地念完大學。
他喜歡錢,也知道錢很重要,所以,他想賺大錢,而投機事業是能讓窮人致富的唯一途徑。
他打拼了兩年,做兩份工作,存了一點錢,然後開始他的事業。
他一路走來,沒有什麼人給予他什麼資助,而家人對他來說也很陌生。他的弟弟和媽媽住在一起,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不過,他每個月還是會寄錢回去。
而現在,他和一個像是妹妹的辛浣蘭,和一個像是媽媽的張媽一塊兒吃飯,這樣的感覺真的讓他很陌生。
他不喜歡和她們住在一起,因為,他習慣一個人。
但是,不知怎地,他對這樣的感覺卻有了一種渴望。他的內心在交戰著,他不想和她們住在一起,但是,又覺得有個家的感覺很好。為什麼?難道他想要「成家」了?不會吧?他可是個獨來獨往的男人,家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望。
不行,他還是要趕她走!
很快地吃完飯,韋岳翔上樓回到房間,故意不關門,希望辛浣蘭會自己進來,但是左等右等,她在他的房門口晃過來、晃過去,就是不肯進來。
他索性走出去,「要不要到我的房間裡坐坐?」他擠出一抹笑。
「不要,我要拿我的護士服去曬。」她手上抱著一套護士服。
「放著就好了,進來我房間吧!我們兩個人好好地聊一聊,我泡咖啡給你喝。」
「不要,我喝了咖啡會睡不著。」
「不會,這是低咖啡因的。」他笑瞇瞇地誘哄著。
「但是我不想喝咖啡。」她鄭重地道。
「那麼喝可樂好了。」他退一步地道。
「可樂也有咖啡因,你不知道嗎?」
「那麼喝茶好了。」他快癱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頑固?
「不要,我想……」
「喝牛奶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但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仍站在他的房門外。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也許……我們要好好地瞭解一下彼此。」
「是嗎?」她一臉狐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這個怪男人,該不會是被她的小乖給嚇成了阿達一族吧?
「進來吧!」
她想了想,進去就進去,怕什麼,她就不信他敢對她怎樣!
「坐吧!」他笑咪咪地看著她。很好,第一步成功了。
「牛奶呢?」她看了下房間四周,還不錯,滿乾淨的,而且品味很好,用的東西都很有質感。
「等等,我去泡。」說完,他走到一個矮櫃前,上面有牛奶、咖啡、紅茶、綠茶、香草咖啡,還有花果茶,他睡前一定要喝點東西,所以,只要是喝的他都有。
「哇!你的床看起來好舒服喔!」看著他素淨的床單,她忍不住跳了上去。
「快下來!別躺在床上!」他喝道。
「為什麼?」她側過身,以手支著頭看他,看起來十分迷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不知道這樣的POSE會令男人興奮嗎?
「因為……」他看著她玲瓏的曲線,還有那白皙如玉的修長雙腿……老天,他下腹竟起了一陣騷動……
「嗯?」她等著他回答。
「因為,這樣會讓人家誤會……」他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又沒有別人看到,而且,我們又沒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不是嗎?」她天真地道。
「是沒有。」他沖好了牛奶,遞給她。
「有沒有下藥?」她接過了他手上的牛奶。
「你很希望我下藥嗎?」搞什麼!這女人老是說些引誘他的話,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我……」她突然臉紅。「不,我比較想在清醒的時候做那種事。」她喝了一口牛奶,卻被燙到了,一不小心濺出了牛奶。她跳了起來,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並順手拿起枕頭上的襯巾擦拭牛奶漬。
「小心!」他忘了告訴她牛奶很燙。
「沒關係……」就在這時,她看到床底下有一條皮鞭。「這皮鞭是做什麼的?」她抽出皮鞭。
「我……」天呀!沒想到她沒有看到槍,卻看到了皮鞭。
「原來……原來你有這樣的癖好。」她上下打量著他。
「不是的,我是……其實……」他想著要怎麼解釋。「我老實說好了,其實……那是我防身用的,不只這個,還有這個。」他拿出枕頭底下的槍。
「哇!這是槍呢!」看到槍,她一副好高興的樣子。
哇咧!她高興個什麼勁呀?他是拿來嚇她的,怎麼她的反應這麼奇怪?奇怪得讓他不知該如何應付。
「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他有點嚴肅地說。
「嗯?」她拿走他手上的槍把玩著。
「其實,我不是個正常人,我有病,而且是精神方面的疾病。」他很認真地道。
「哦?看不出來。」她望著他。他很帥,玉樹臨風,還帶點狂放的氣息,是個很迷人的男人,一點也不像精神不正常。
「我有暴力傾向,這些東西都是我拿來對人施暴的。」他說得跟真的一樣。
「是嗎?」她好奇地看著他,「你對什麼人施暴過?」
「女人。我喜歡對女人施暴,這個鞭子上還有血腥味,你聞到了嗎?上面沾著女人的血,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他猙獰地看著她。
但是,她顯然並不覺得他有這麼可怕。
「那麼,這把槍呢?」她甩了甩槍,擺了一個神槍手的POSE。
「我差點用這把槍殺了一個女人……你不會怕我吧?」他睨了她一眼。怪了,他都說他是個殺人狂了,怎麼她連一點害怕的表情也沒有?而且連甩也不甩他,真是太不給面子了。
「是嗎?」她看著他,一臉好笑的樣子。
「是的。」他點點頭,很認真地看著她,「你不會怕吧?」
「不會。」她搖頭,用一種迷惑的目光看著他,「那麼,請問你用這把槍射過誰?」
「我的鄰居。她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二十來歲,不知怎地,我喜歡對這種年齡的女人施暴。」
「哦!」她點點頭。「你應該沒打死她吧?」
「差一點!」他皺著眉,好像在回想很久以前的事。「她差點就死在這把槍下,後來,她就搬走了。」
「是嗎?可是,我想請問一下,這把玩具槍怎麼打死人?」她問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怎麼會是玩具槍,這是真的槍!」他肯定地道。怪了,她怎麼知道這是一把古董玩具愴?這把槍明明做得很像真的啊!
「你看!」她指著槍柄底下,「美國制,仿的,你以為我看不懂英文嗎?」她沒好氣把槍丟回給他。
老天!他怎麼不知道上面寫了這把槍是假的?這下糗了!
「我真的有暴力傾向,真的!」他急著辯解。
「來呀!你打我呀!」她把皮鞭放到他的手上。
「我……」靠!她竟然要他打她,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女人……皮鞭就在他的手上,但是,他卻一臉茫然地呆立著。
「打呀!你不是有暴力傾向嗎?打我啊!來,我幫你!」她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去。「為什麼不打我?你不是喜歡來這一套嗎?小翔。」她睨著他。哼!想嚇她?她有這麼容易被嚇嗎?她都養了小乖,還會怕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