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不相信她不想要他。
他停下來,放下她的腿,細細的啄吻著她的紅唇,雙手不再拍制她,改以揉捏她的雙峰,雙管齊下,務求重新挑起她的情慾。
阮宇彤起初並不想理他,誰叫他真的把她當妓女了!但他真的很有耐心,就差正式宣告願意拿一整夜的時間跟她耗了。
他的堅持影響了她,他的體貼融化了她。不久,小腹中開始有簇小小的火苗在跳躍,然後是兩簇、三簇,逐漸往周邊蔓延,直到她的四肢百骸都充滿了又麻又癢的怪異感,宛如又回到飯店的那一晚。
當他的手指下滑,開始攻擊她敏感的核心,她忍不住大叫——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求你放過我吧!」
可是萬子夫依然故我,只是更熱情的吻著她,更快速的搓揉著女人最容易失守的花核。
阮宇彤害怕得想尖叫,卻發現自己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臂膀,然後追逐著他的唇舌,用力的回吻他。
那感覺像墜入地獄,又像被海浪吞食一樣,一波一波接輸而來,終於她低叫一聲,慘遭滅頂,在一波輕度高潮中抬起下身迎向他。
萬子夫滿意的重新擊鼓,循著最古老的韻律,將迷人的樂曲奏得更動人心弦、高潮迭起。
情慾昇華了,剩下的只有斷斷續續的吟哦聲及明顯的肢體動作。
阮宇彤徘徊在理智與情慾之間,她不斷提醒自己認加清不只是現在而已。如果今晚她被攻陷了,未來還得面對無數個沒有他的日子。
風流的他不會跟她一輩子,他只是把她當成玩物;若是巨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只會換來他的嘲笑及厭惡……
但想歸想,她還是忍不住將雙腿纏在他的腰後,隨著他穩定的抽送起舞。
這是他最擅長的肉搏戰,她怎麼打得贏他呢?情慾終究會戰勝理智吧!
淚水在情慾戰勝的那一刻滑落了。她閉上眼,不顧一切的挺起下身還擊他,就算輸,也要輸得漂亮,不能讓『他看扁了!
想不到這個時候,萬子夫還有興致笑。
他興奮的鼓勵道:「對!就是這樣!我的母老虎,伸出你的利爪吧!」
正當他還在得意她的軟化時,她緊箍的花徑卻開始讓他覺得喘不過氣來,只好親吻她的下唇、嚙咬她的耳垂、舔敵她的雙峰來轉移注意力。
這時,他發現她的體內又有了變化,好像伸出了千萬隻小觸手,纏繞他、擠壓他,搞得他頭皮發麻,胯下更是脹痛難安。
知道她已經登上高峰,自己也到了窮途末路,該是到了遊戲結束的時候了。
他實在是很想抽出來的,無奈她的痙攣造成通道變小,雙腿更有力的夾緊他。
這滋味實在太美妙了,美得他捨不得離開,最後竟情不自禁的在她體內了了帳,有生以來最暢快的一次做愛,也顧不得前因後果了。
最後一次深深抵住她,他抱住她翻了個身,兩人一起躺在床上等待高潮退去。
許久後,阮宇彤首先推開他,步下床,蹣跚的往浴室走去。「好!」
萬子夫抬眼瞄了她的背影一眼,卻發現她的大腿上有明顯的痕跡。
「搞什麼!」他大吼一聲坐起來,看見自己的男性及大腿內側也佈滿了同樣的痕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宇彤緩緩轉過身來,靠著冰涼的鏡子,無力的問:「你想先用浴室嗎?也好,早用完早點走。」
「我是指這個!」他指著自己兩腿中間的斑斑血跡。
阮宇彤雖然有點近視,在她站的位置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色塊總是分辨得出來的。她很快看向自己的兩腿間,於是發現了相同的血跡。
「我的天!你真的弄傷我了!」她驚諫的道。
「傷你個頭!我是確定你夠濕潤才進去的,不可能會弄傷你,你給我說清楚才准走!」
這裡是她阮宇彤的地盤,萬子夫這樣嗆聲好像有點本末倒置了。
「說什麼?事實上是你弄傷我了嘛!還死不承認。」她喃喃抱怨,皺著眉,在衣櫥裡找了條舊毛巾裹身。
如果兩人還要繼續僵持下去,她才不要赤身裸體的面對他呢!
「你和你老公到底有沒有實質關係?他是不能人道,還是同性戀?」萬子夫明快的點出。
「都不是,他是個正常的老公。」相反的,他這個大色豬才是不正常呢。
「那為什麼你還是處女?」良家婦女已經夠麻煩了,處女更麻煩!搞不好要生要死的,甩都甩不掉!
「神經病!我五年前就不是處女了,我老公猛得很!」
「你說謊!」一聽她讚揚老公比他好,萬子夫又忍不住駁斥了。那個死鬼老公不只佔有她的人、佔有她的心,還佔有她的過去,他就是不要他稱心如意,繼續稱霸她的未來。這時,萬子夫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他也要占廣有她的人、她的心,還有那死鬼老公無法參與的未來!
他一個大步跨下床,再度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上床來。
「你要幹麼?我們結束了啦!」她驚恐的看著他充滿憤怒的臉。
「我要你再比較一次,是我猛還是你老公猛。你老公是一寸丁,連你的處女膜都捅不破,憑什麼跟我比?」
「誰跟你比了?你不要心胸這麼狹小!」
「我心胸狹小?」他暴吼一聲,拉掉她身上的舊毛巾,再次擠入她的雙腿間,低聲的威脅道:「你會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不要……」來不及了,他以唇堵住她的嘴,強勢的攻佔她的全身。
這一晚,阮宇彤的確為自己的不慎言行付出了代價。誰叫她去攻擊男人最在意的床事,這世上,大概沒有.男人可以不在乎自己床上的表現吧!尤其自大的萬子夫,他更不可能輕饒她率性的批評。
***
萬子夫風塵僕僕的趕到機場時,家人已經全部到齊,就差目標未出現了。
日本到台灣的航程不長,加上通關時間,不到中午,他們已迎回佳賓,驅車打道回府。
想不到回程的時間才長咧,桃園到台北竟然花了兩小時才到家!也算史無前例了。
未來大嫂是個甜美的日本妹,她真的滿小的,身高比母親還矮,只有一百五十五公分,嘴巴好小,胸部也小,大哥的眼光還真是奇特。
休息了會兒,睡了個午覺,晚餐之前,趁著陽光減弱,大伙聚集在前院的草坪上談天說地。a
這時么弟萬子廉突然道:「大哥,你有沒有覺得布丁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萬子亨奇怪的看向布丁,仔細的觀察了歡會兒,隨即發現這隻狗的確和平常不一樣,「它好像太友善了點。」
須知布丁對於陌生人是充滿戒備的,可是現在的它,卻繞在他的日本娃娃身邊嗅個不停,就像只搖尾乞憐的路邊小狗,渴望好心的女孩能賜它點好處,這點的確不尋常。
「記得我和紫紫相遇的過程嗎2」萬子廉握住老婆趙紫蓮的手再問。
趙紫蓮手裡抱著剛滿月的兒子,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樣。
「我記得是布丁做的媒,沒記錯吧!」四弟萬子棋插嘴道。
「思。我和紫紫的相遇的確是布丁牽的線,想當初布丁對陌生的紫紫也是親密得不得了,甚至救過她一命,
所以我一直覺得它有一種神奇的預知能力。今天它對仲間小姐這麼友善,也許她就是你的真命天女了。」萬子廉笑著說。
「她本來就是我的真命天女,這還用說。」萬子亨摟住害羞的日本女孩,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決定。
「另外有一件事也很奇怪。」萬子廉又道。
「什麼事?」萬子棋好奇的問。
「三個月前,我帶回來的那位阮小姐,布丁對她的態度也很奇特。前幾天我晨跑時碰巧又遇上了,她告訴我布丁咬了她,還不只一次。我看她身上沒有傷,她說布丁並不是真的咬她,它好像是故意在威脅捉弄她一樣,因為她很怕狗。」
「Helene?這算奇特的嗎?」萬子亨試著追根究底。
萬子亨身為總經理,看人不會光憑外表。不像萬子夫只看漂亮美眉,沒什麼特色的就自動跳過去了。
一直在一旁吞雲吐霧的萬老爹,這時也說話了。
「我昨天晚上在慈善募款的酒會上碰到老二,他和那位阮小妞好像很要好。」
大夥兒齊轉頭看向萬老爹。
「看我幹麼?老二要和誰交往我又管不著,我還警告他別玩出火來,阮小姐不是他平常交往的那種交際花。」
「幹的好!」大家都同意萬子夫那個壞蛋沒救了,有機會罵就儘管罵。
「所以說,我們家最會欺負布丁的是誰?」萬子廉說。
「二哥!」萬子棋恍然道。
「我們家和阮小姐最熟的是誰?」
「老二。」萬子亨回答。
「也許布丁是在報復二哥,所以才將這股怨氣轉嫁到阮小姐的身上。」萬子廉做出結論。
「如果布丁真的有這種神奇的力量,那麼不久的將來,阮小姐很可能會成為我的二嫂?」萬子棋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