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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褚月

  「你來得可真快!」瞧他果然是火燒屁股了。閻凱開門讓人進來。

  澤川清彥冷著臉不講話,一拳直接招呼過去。

  「啊!」閻凱還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打倒在地上。「該死的!你下手不能輕點嗎?」噢──他的肋骨斷了吧!天殺的,為什麼他的預感這麼準!

  「該死的是你!為什麼要讓蕙琦走?為什麼不阻止她?!」他氣的大吼道。

  「當時我要是能阻止的了才怪!為什麼你不先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讓蕙琦哭著來找我?」閻凱搞著肚子忍痛站了起來。

  「我哪有做什麼?」他一直待在座位附近等她回來啊!難不成……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蕙琦說,你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親密擁抱。」

  「拜託!那根本就個天大的誤會,巖島先生帶著他的女兒過來找我寒暄,結果他女人一不小心去拐到腳,剛好我接住她而已!」該死的!早知道他打死也不參加這鬼宴會。澤川清彥快氣的沒力了。

  「唉──我就知道一定是蕙琦誤會你。」閻凱趕緊附和。

  「天殺的,如果你知道是誤會,為什麼不勸她留下來,或者通知我?」一想到這裡,他的火氣就更大了。

  「我有勸啊!但蕙琦的個性你有不是不知道,他如果決定什麼事,誰勸的動她?至於不通知你,當然也是她的要求。」

  他頓了一下,看看清彥不搭話又繼續說道:「其實我是想讓她先回台灣,你隨後跟上,再好好和她解釋清楚,順道跟她父母見面,談談婚事,這樣總比讓她一個人在日本到處躲,不讓你找到得好,這是護照和簽證,還有玉鐲,你快去找人吧!」他早就準備好了。

  蕙琦真是傻的可以!居然連問都不問,就直接定了他的罪,還把玉鐲一併脫下來,她到底在想什麼啊?澤川清彥又好氣又好笑地拿過東西起身,準備出發,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回頭說道:「要是我去台灣找不到蕙琦的話,你自己看著辦!」

  這個不信任他的笨蛋逃妻,要是被他抓到,他一定要揍她的屁股一頓!

  ☆☆☆

  晚上十一點二十三分,張蕙琦的飛機準時抵達台灣,出關後她頂著一張哭累的臉,根本不敢回家,尤其現在她身上的裝扮更是不適宜。

  為此,她決定先打電話到靜萱家,看看她人在不在,先去她哪兒過過一夜,電話通了,可惜是答錄機的聲音,看來靜萱帶團出國還沒回來。

  迫不得已,她只好打電話給另一個死黨,還在新婚階段的洪詩音。

  「喂──」話筒裡傳來好友細小的聲音,彷彿在睡夢中被吵醒。

  「對不起,詩音,我是蕙琦,這麼晚還來打擾你,可以讓我過去你那裡住一晚嗎?

  「蕙琦,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裡?」深夜接到好友的電話,話裡還略帶哭音,洪詩音一下子什麼睡意也沒有了。

  「我在機場。方便讓我過去你那裡住一晚嗎?」聽聞她的聲音,張蕙琦又有想哭的衝動了。

  「好,你過來吧!要我老公過來載你嗎?」哦喔──看來事情很嚴重,見到一旁老公疑問的眼神,她使了個眼色,答應等會兒再跟他解釋。

  「謝謝你,詩音。我自己過去就好,不要麻煩你老公了。」說完,她便掛下電話。

  兩小時後,她人已經在詩音家的客廳中了。

  「蕙琦,先喝點熱茶。」洪詩音端了杯茶給她。

  「謝謝。」她捧茶啜飲一口,讓熱茶溫暖她寒冷的胃。

  「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她刻意、不讓老公出現,淨空客廳,準備跟好友深談一番。

  「我……」未語,張蕙琦的眼眶先行泛紅。

  「靜萱呢?你不是和靜萱一起去日本玩嗎?」洪詩音記得好久以前她就說,她要和靜萱一起去日本玩,難不成因為自己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她們而錯過了什麼?

  「靜萱臨時要工作,所以我一個人去日本。」她悶悶的說道。

  「那你就一個人在日本玩?」有問題!以蕙琦活潑愛熱鬧的個性,要她一個人在異鄉玩上幾個月,是不可能的事。

  「沒有。」

  「沒有?那你跟誰在一起?」看她一臉失意的樣子,洪詩音猜一定跟這個人有關。

  「我……」才開口,她的腦中又浮現澤川清彥抱著別人的畫面,原本強忍的眼淚刷的奪眶而出。

  為什麼她哭的心會這麼痛,這麼難過?

  「怎麼哭了?!」洪詩音嚇一大跳,至國中認識以來,她看蕙琦哭的次數寥寥可數,可也從來沒有看她哭得這麼傷心過。連忙抽出桌上的面紙遞給她。

  「謝謝。」她接過面紙捂著臉,任淚水浸濕它。

  她沒說清楚,使得洪詩音也無從安慰起,只好靜靜地讓她哭。

  過了半響,張蕙琦終於停住了眼淚,只剩下哽咽。

  「累了吧!你要不要先睡一下?有什麼事,等你想說時,再告訴我。」洪詩音拍拍她的肩說道。

  「他是我在日本認識的人。」她不想休息,她需要一個人聽她說話。

  「就是這些日子以來,陪在你身邊的人?」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飛機上……」她點點頭,開始述說去和澤川清彥認識的經過,一直到今晚所發生的事為止。

  「照這麼說來,我覺得這個澤川先生除了初時有些惡劣,之後一直對你呵護備至,更甚者他為了不讓你回台灣,甘願簽下不平等條約,這樣的人實在不像你說的會背著你,跟別的女人親近啊!」洪詩音沉吟了好一會才說道。

  「可是我明明親眼看到那一幕。」她仍然堅持眼見為憑。

  「別激動,蕙琦,你聽我說,你認識澤川先生這麼久,有看過他對哪個女人做出什麼親暱舉動嗎?除了今晚你看到的。」

  「沒有。」她搖頭。

  「那你不覺得太早判決他的罪嗎?說不定當時只是個誤會。」洪詩音怎麼想都覺得她太衝動了,她真替那位澤川先生感到可伶,居然會愛上說風就是雨的蕙琦。

  「可是,說不定那位小姐是在認識我之前,他就先認識啦!」她蹩眉反駁,腦袋裡一片混亂。

  「唉,就算他已經先認識那位小姐又怎麼樣,如果他就像你所說的,對女人很不客氣,甚至於不給女人好臉色看,那他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你也在的場合裡去抱別的女人?」

  想起以前她們曾聚在一起聊有關伴侶的一些觀感,洪詩音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這女人該不會有自以為是地做出糊塗事來了吧?

  「他又不知道我看到了。」她喃喃的回道。

  「小姐啊!我還是覺得當時你應該過去問清楚,而不是一個衝動轉頭就走,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你都一個人跑回台灣了,真不曉得現在澤川先生是急成什麼樣子,搞不好還在四處找你呢!」洪詩音故意說給她聽。

  「才……才不會呢!他現在說不定正和那位女人躺在床上做愛做的事。」想到澤川清彥和別的女人躺在床上的情景,她的胃就頻頻翻攪,酸液直冒,她搖了搖頭,拒絕自己再去想。

  「是嗎?要不要打賭?我敢說他現在一定忙著找你。」說不定人已經從日本追來台灣了。

  「他不會的,因為我並沒有欠他什麼。」就連玉鐲也還他了。張蕙琦望著空蕩蕩的手腕沙啞地說道。

  「蕙琦,你醒醒好嗎?我真不懂你在發什麼瘋!明明就是很簡單的事,你偏偏要胡亂給別人冠上罪名,然後自己再來痛苦,絕望的要死,像個悲劇中的女主角,何苦來哉?」向來沒什麼脾氣的洪詩音,忍不住提高聲音罵人。

  「我……」她想說什麼,卻被打斷。

  「你閉嘴!小姐,我到現在才知道你有多會幻想,真不虧是寫小說的,什麼事都以自己衍生的想像來決定一切,你實在是……

  唉!不要老是這樣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還記得我、靜萱和你曾在一起聊過,對未來伴侶的選擇,我知道你對有錢人一直有既定的印象,認為他們花心風流,可是,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是這樣的,看看我的例子,難道你覺得我現在不幸福嗎?」

  她指著自己,「雖然我和文濤偶爾會鬥嘴,但原因從來不是為了女人,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而你這個衝動派人士,一看到那時的場面  ,馬上就下意識的認定『自己果然沒有錯,有錢人就是這樣,見到女人就想碰』,完全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這對澤川先生一點也不公平。」

  她一口氣說完,氣到拿起桌上變冷的茶就喝,忘記那是給蕙琦的。

  她的話一字一句狠狠的打進張蕙琦心裡,震醒了她的理智,令她無法反駁。

  因為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嘴巴、心裡都說愛著清彥,卻還是害怕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被他拋棄的對象,所以當她看見清彥抱著別的女人時,才會二話不說就走,不給他任何申訴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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