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她好奇的想伸手去打開它。
「想看?」看出她的好奇,不過易酆瀧的動作卻極快,早一步以雙手壓住了紙箱。
甘雨露點了點頭,毫無心機。
「想看的話,就先把『約定』的事情說清楚!」他決定改變策略,改以物誘。
「那,我不看!」嘟起嘴,雨露反應的極快,轉身就想往後走。
「真的不想看?」易酆瀧探來一手抓住她。「如果我說,箱子裡是你最在意的那些內衣呢?」
「啊?真的嗎?」雙眼發亮,沒等易酆瀧的反應,她火速蹲回箱子旁。
舉起雙手,就要打開紙箱。
「不行!」將她拉退了一步,易酆瀧將她緊緊圈在懷中。「你還沒說出我想要知道的事!」他異常堅持。
「這樣很沒義氣耶!」噘著嘴,她昂起頭來抗議。
「你自己考慮清楚嘍!」將她摟回沙發旁,屁股一坐,他表明堅持。
揚起臉來看他,又頻頻回首去看那個紙箱,甘雨露陷入了兩難的境界。「真的會很沒義氣耶!」
沒理她,易酆瀧只以雙臂緊緊地抱著她。
兩人沉默地對峙了會兒,甘雨露終於讓步。「你想知道的事,我全部都說就是了!」
於是她緩緩道來,將約定一事講得鉅細靡遺,包括那個銷售天後、還有勢力眼的老闆、舔鞋尖一事……
總之,跟她的那箱SampleBra相較,什麼事都再也不重要了!
「你不是很講義氣的嗎?」易酆瀧聽得眉結頓鎖,這四個女人,居然答應人家這種無聊的要求?!
「義氣?」雨露皺起臉來,她低頭小聲的說著:「兩相比較,內衣比較重要!」
「是嗎?那我呢?」他有點不放心,如果哪日他和內衣擺在一起,又是誰會比較重要。
「當然是內……」衣字卡在喉裡,她以手捂嘴,機靈的沒說出。
看了她一眼,易酆瀧很想狠狠敲她腦袋一記。「這屋子可是我的,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加重籌碼,他懷疑自己為何要與一箱內衣吃醋。
「啊?真的嗎?」這麼說,他是超級大績優股嘍?
「還要我對你服服貼貼的嗎?」見她似乎有些心動,他故意拿那則無聊的「約定」來開玩笑。
「可是如果沒達成,她會要我去舔鞋尖!」想想那位天後,誰知到她會開出什麼要求。
「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去舔別人的鞋尖!」將她摟近,他親親她的小嘴。
「你的女人?」推開他,彷彿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她終於問出口。「是那種很久、永遠的關係嗎?」
「當然了!」敲了她的腦袋一記,易酆瀧一振臂又將她給摟回。「你有選擇性失憶症嗎?忘了我之前說過,你是我未婚妻?」
「啊?」雨露詫異地張著小嘴。「你是說那種會娶我的關係?」
沒應她,他以一個長吻代為回答。「只要你以後對我服服貼貼的,你會知道答案的!」
服服貼貼!!為什麼會變這樣?不是他該對她服服貼貼的嗎?怎麼事情反過來了呢?
見她不回答,易酆瀧使出了必殺絕招。「SampleBra!」
「啊!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揪著小臉,雨露讓步了。
「你不會把莫晴她們三人的事,說去吧?」過了半晌,她忽然想起。
「當然不會!」不會才怪,他一定會設法找出那三個倒楣蛋,讓他們分享、分享這其中的樂趣。
「來,說你愛我!」手上既已握住了王牌,他以後便可得寸進尺的要求。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聽!」
「不要!」
「你忘了要對我服服貼貼的嗎?」
「我……」看著幾步外的那個紙箱,最後甘雨露當然是乖乖地說出了那三個字。
服服貼貼?
她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詛咒,而她則是那個作繭自縛的人?
【全書完】
終曲
「辭,有你的信耶……」桑音看著手上的掛號信,是由出版社轉寄過來的,裡面竟然有要給宮辭的。
「是嗎?」宮辭躺在床上,看著桑音手中的牛皮紙袋。「你有那麼多信呀,真是紅了!」
「才不呢!裡頭只有幾封要給我的,其它的都是要給你的。」桑音將信交給宮辭。
「我才不看那個。」
「是嗎?人家那麼努力寫的,就看一下嘛!」
「她們是寫信來追求你老公的,你這麼大方呀?」宮辭將桑音手中的牛皮紙袋放到一旁,拉著她,讓她趴在他身上。
「我才不大方呢!我很小氣的。」
「是嗎?」
「是呀!對了,我們出版社的人打電話來,又要辦簽名會了……」
「你們怎麼一天到晚都在簽名呀?」
宮辭的手在桑音柔美的曲線上游移著。
「他們交代你不能去。」
「為什麼?」
「因為你會搶走別人的光彩啦!」
「你現在才知道你老公是如何耀眼呀?」
他的手熟練地脫掉了桑音的內衣……
「當然……」
「那就要好好抓著我,別讓我跑了,知道嗎?」宮辭吻了桑昔的頸項。
「我也好捨不得你跑呀……我那麼愛你……」
「那就好了呀……呵……我又要開始『做人』行動了……」
接下來的,就是他們關在房間裡所做的事了,呵……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