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承認,不過你讓我內心受了這麼多的煎熬,我才騙了你幾滴淚水,不?過吧?」
「你太過分了!」張佩瑋掄起了小拳頭,不停槌打著莊仲豪的胸膛。「竟然這樣騙我!」
「我不是故意的。」莊仲豪的手捉住了張佩瑋的雙手。
「別打了!」雖然那種力道對他來說不痛不癢,但是她可能沒想到她現在是「跨坐」在他的腿上,她這種動作連帶會「摩擦」到他的下腹,到時若是他慾火難耐時,吃虧的人可是她。
「不是故意的?你何時知道的?」張佩瑋逼問著。
「呃……」莊仲豪考慮要不要告訴張佩瑋,若是說了的話,可不是表明了他曾佔過她的便宜、吃過她的豆腐了嗎?
「余信陽說的?」知道她是女人的只有餘信陽一個而已,以他與余信陽這麼好的交情,實在很難不懷疑到他頭上去。
「不是!」莊仲豪搖著頭。「不是信陽說的。」
「那不然呢?」
「是我自己發現的。」
「自己發現?」張佩瑋的臉色擺明了就是不相信莊仲豪的話。「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自己發現!別說這種不好笑的笑話了。」
「這是真的。」莊仲豪點點頭。「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人這麼遲鈍,怎麼可能發現這一件事?」
「嘿!那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哦。」張佩瑋訕笑著。
「記得你那一天發燒的事嗎?」
張佩瑋點點頭。
「我就是那天發現的。」
張佩瑋倒吸了口氣。「你是用什麼『方法』發現的?」
「那天你因為發燒而緊緊抱著我,我想到藥局去幫你買藥,你又不放開我,還直嚷著抱著我很舒服……」算了,被她知道他也認了。
「怎麼可能?你騙我!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張佩瑋不敢相信,那天的事她全沒有印象,莊仲豪一定是隨口胡謅的!
「我沒有騙你,後來我就抱著你,然後就……」
「就怎麼樣?」她的心吊得半天高,她不會被莊仲豪怎麼樣了吧?雖然她是很喜歡他,但他趁她不備時做出這種事,真是太卑鄙、無恥了,她打算要唾棄他!
「你猜呢?而且我那時早就很喜歡你了!」莊仲豪的臉竟有些微紅。
「你對我做了……『那件事』?」
「我也不想騙你,但是我只做到一半而已。」
「一半?」張佩瑋揚高了音調。「什麼意思?」她不解地問道。
莊仲豪歎了口氣,低頭啄了下她的紅唇。「就是看也看過了,摸也全摸過了,只差……沒有全壘打而已!」他看著張佩瑋,猶豫了半天才緩緩說道。
瞬間,張佩瑋的臉燒紅了起來。
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他說她的身體他摸也摸過了,看也全看過了,就剩最後一道手續——沒有全壘打!
「你好差勁!」
「我承認。」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張佩瑋指控著。
「做都做了,不然我讓你摸回來嘛……」莊仲豪裝得十分可憐,心裡可是樂得很;若張佩瑋點頭的話,那他可是佔了個大大的便宜了。「而且你要想想看,我這麼喜歡你,還可以在緊要關頭『打住』,沒讓我的『小兄弟』一時衝動壞事,這就已經是很偉大的事了!」
「哼!」張佩瑋滿臉通紅。
「其實你也沒吃什麼虧。」莊仲豪搖了頭。
「沒吃虧?這還算沒吃虧?那到底要怎樣才算是吃虧?是要真的『做了』時候,我才算是吃虧,是嗎?」
「我說你沒吃虧不是指這一點。」
「那不然呢?」
「你可別忘了,你當我管家的第一天,就看到了我的『那個』了,所以這樣一比較下來,你怎麼算是吃虧呢?」莊仲豪的笑容有些邪惡。
「那又不是我自願看的!」天?,她今天才知道莊仲豪這麼不要臉,而且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要你自願看才算數?」
「亂講!我才沒有這個意思,你少將我的話亂做曲解了!」真是太過分了,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還要這麼說,太卑鄙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了,我決定要犧牲了,讓你一次看個夠本。」莊仲豪將張佩璋往後抱了一點,她仍然是坐在他的腿上,然後開始解著褲頭……「不要啊!我才不要看,看了那個會長針眼的。」張佩瑋連忙用手將眼睛遮起來。
「沒關係,我都不怕了!」莊仲豪笑道。
「但是我怕啊……快點將褲子穿好啦!我上次長針眼痛了一個星期。」
「不看很吃虧哦!」
「吃虧就吃虧!」她也不想占那種便宜。
「哦?是嗎?我褲子穿好了,把手放下來吧。」莊仲豪握住了張佩瑋的手,軟軟嫩嫩的,他覺得觸感很好。
「真的?」張佩瑋這才小心翼翼地放開了手,深怕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當然!」莊仲豪吻了她的臉頰。「剛剛只是騙你的!」
他笑笑,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
「討厭!」張佩瑋羞紅了臉道,偎入了莊仲豪的懷裡。
莊仲豪抱著張佩瑋,露出了幸福的笑。有了她,他從此再也不會空虛寂寞了!
在他們兩人互吐情意之後,莊仲豪便要求張佩瑋夜裡到他房裡,陪他一起入睡,但張佩瑋拒絕了。
在莊仲豪與張佩瑋溝通、協調了許久後,張佩瑋終於在莊仲豪「不會非禮她」的承諾之下,搬入了他的房裡。
張佩瑋發現,起初幾天莊仲豪是真的對她「規規矩矩」的,但時間一久,就原形畢露。
起先他都只是抱著她一起睡,但她住進他的房間裡,與他同床共枕兩個星期後,莊仲豪便開始對她毛手毛腳了。有時摸摸這裡、有時摸摸那裡……在忍無可忍之下,她終於出聲表達她的抗議。而得到的,竟然是令她氣憤的答案——摸一下而已,又沒有什麼關係!
真的是太過分了,後來他竟然要求她穿上他?她購買的絲質半透明的睡衣,方便他可以對她「施展魔手」。
張佩瑋起初一百個不願,但在他「軟硬兼施」之下,她屈服了!
其實莊仲豪的如意算盤撥得可精了!
他的目的是要等她慢慢地適應他,不想逼得太急;等她適應了與他同床共枕之時,那就是大野狼要吃掉小紅帽的時候了。
早晨,微曦的晨光照得室內一片溫熱,張佩瑋眨了眨雙眼,她很自然地在莊仲豪的懷裡醒來。
她的睡衣早已撩到了她的腰部之下,露出了她潔白修長的腿,而莊仲豪的兩雙大手便放在她柔軟的胸脯與光滑的大腿上。
唉!她忍不住地在心裡?自己歎了口氣。莊仲豪就像個大孩子一樣,她會幾近赤裸地醒來幾乎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醒了?」莊仲豪在張佩瑋的額頭上親吻了下。
「嗯……」張佩瑋點點頭。「你最近起得很早,低血壓的毛病好了?」她調侃道,手撫了撫他粗獷的容?。
「算是好了吧!」莊仲豪露出笑容,大手放肆地在她玲瓏的身軀上游移著。
「精神這麼好?」張佩瑋握住了在她胸部上移動的手,問道。
「是挺好的,因為你睡在我身旁嘛!」莊仲豪沒說錯,自從張佩瑋睡在他身旁後,他從沒有賴過床,原因是他根本睡不著。他的長手一拉,將張佩瑋拉到他的胸膛上。
「今天晚飯想吃些什麼?」張佩瑋的臉有些微紅,她柔軟的雙峰正壓著他小麥色的胸膛,而她平坦的小腹則是貼著他的肚子,這個姿勢曖昧極了。在莊仲豪對她傾吐愛意之後,便要求她不要再做家事,他想再另請一位女管家,但是被張佩瑋拒絕了。
「不用了,我們叫外賣好了。」
「我是拿你薪水的人,別讓我覺得自己光拿你的薪水不做事。」張佩瑋笑道。
「好吧!若你堅持的話。不要太累了。」他每次和她說到這個,她總是用這句話來搪塞他,令他無計可施。
「讓我起來,我要去做早飯了。」張佩瑋說道。
「沒關係,我不介意少吃那一餐的,再讓我抱一下。」莊仲豪耍賴道。
須臾。
「抱夠了沒?」一分鐘後,張佩瑋問道。
「勉強。」莊仲豪有些不情願地放開了手。
「那就起床吧!」張佩瑋從莊仲豪的身上起身,張佩瑋一離開他的懷抱,他便懊惱地坐起身。「我梳洗完就去做早飯,你也快去準備吧,等一下要上班。」
「知道了!」
張佩瑋從超市走了出來,手上拎著幾個袋子。她正打算叫計程車之時,一輛鮮紅色的跑車停在她的身旁,並且放下車窗。
在看到裡頭的人後,張佩瑋連忙往一旁走去。
「小張!」開著紅色跑車的人正是劉俊明,那日在慈善義賣的會場遇到她後,他便對她起了很大的興趣。一見她轉身離去,他立即駕車跟上。
聽到劉俊明開了口,張佩瑋也不能裝成沒看到他,她停了下來,扯出了僵硬的笑容。「原來是劉先生啊,請問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