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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羽影

  她不只是想剁了他的手指頭,更想挖出他的心,好看看那顆惡劣至極的心是不是黑的?

  「光用煙灰缸打傷我就把你嚇得落荒而逃,你真的敢砍掉我的手指嗎?我看只怕你還沒動手,人就給嚇暈了。」他語帶揶揄的說。

  「懶得跟你說。」

  他說對了,她確實不敢,但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本身的膽小,抑或是不捨再傷害他,她不願、也不敢細想。

  冷睨他一眼後,她走出自己的房間。

  他跟著她來到廚房。

  「你在做什麼?」他皺眉看著在翻找垃圾桶的她。

  「要你管。」她想他說不定只是把拆信刀丟在垃圾桶裡。

  「你在找什麼?找你爺爺送你的拆信刀嗎?我已經把所有扔掉的刀打包,拿到樓下的垃圾收集處了。」

  他會笨到把特意要丟的東西留在她輕而易舉便能找到的地方嗎?這女人未免也太呆了。

  轉身踹了他一腳後,她離開廚房。

  悶哼一聲後,他跟上她。

  她正想下樓去找,門鈴聲卻在此時響起。

  她打開門,來訪的是她的鄰居,同時也是她房東的兒子。

  「張大哥,有什麼事嗎?」她甜笑問道。

  「禕晰,這是你的嗎?我在樓下撿到的,上面有你的名字。」張鴻昆將一把銀色的拆信刀遞到她的面前。

  她一接過拆信刀,就確定它是爺爺送給自己的那把。

  「張大哥,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她喜出望外的抱住張鴻昆。

  「該死的!」

  這一幕惹惱了衡轅承,他將刑禕晰扯回自己的懷抱裡,之後毫不客氣的揍上張鴻昆的臉。

  「你幹嘛打人啊?張大哥,你不要緊吧?」刑禕晰想上前關切無辜被打的張鴻昆,卻逃不開衡轅承野蠻的箝制。

  「敢碰我的女人,我沒殺了他,已經是對他很仁慈了。」他妒火中燒的咆哮,幸好他手上沒有槍,否則他極有可能一槍斃了那該死的男人。

  「放開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哩,放開啦!」她拚命掙扎,卻無法從他結實的臂膀中掙脫出來。

  「我們都已經上過床了,你敢說你不是我的女人?」他從沒對那個女人有過這麼強烈的獨佔欲,他無法忍受她的眼裡、她的心裡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那又怎樣?我如果想,多少男人排隊等著跟我上床,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男人嗎?」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那又如何,畢竟是他先背叛她的。

  「你敢!」她若敢讓其他男人碰她,他絕對會殺了那個不知死活的混賬東西,讓他知道碰他衡轅承的女人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為什麼不敢?要不要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他可以搞「外遇」,為何她就不能「爬牆」。

  他沒有說話,以狂烈的吻宣告他滿腔的妒意。

  她羞得想揍人,卻又矛盾地沉醉於他的熱情。

  張鴻昆看得瞠目結舌,忘了自己應該離開。

  「再看我就宰了你,滾!」趁著吻的空檔,衡轅承殺氣騰騰的警告。

  微愣三秒後,張鴻昆轉身離去,還順道替他們關上門。

  礙眼的人走後,衡轅承又一次的佔有那只能屬於自己的柔軟雙唇……

  ※   ※   ※

  綿綿細雨滴落,有人毫不在意的前進,有人則忙著找地方躲雨。

  「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還要不要去找其他男人?」曖昧舔吻那微微紅腫的性感朱唇後,衡轅承邪笑輕問。

  「去你的,就會用這種卑鄙手段,別以為你強吻我、強暴我,我就會當只溫馴的小綿羊。」刑禕晰凶巴巴的吼著。

  「強吻?強暴?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你挺享受的?」他邊問邊誘惑地嚙咬她敏感的玉頸。

  嬌軀不住輕顫,她抖著聲音否認:「你、你胡說,我哪有。」

  「沒有嗎?那要不要直接證明看看?」他不介意提供她最好的「服務」。

  「不、不用了。」她擔心自己會再次陷入不該沉淪的情慾氛圍中。

  「可是我想證明耶,你覺得不享受,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夠好,身為一個好男人,我怎麼可以讓你慾求不滿呢?」他「善解人意」的說著。

  「好男人,我呸!多謝你的『好意』,不必了!」

  「別跟我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你覺得我們是要到床上去,還是直接在沙發上就好?」他語氣輕柔、眼神邪肆的問著。

  「都、都不好,我、我的好朋友來了,你不能碰我。」死色狼,小心總有一天精盡人亡,想舉都舉不起來。

  「好朋友?」他一時沒有會意。

  「就MC啊,笨蛋,連這都不懂。」她斜睨著他說。

  「怎麼這麼巧?我前天才要過你,今天就來?」他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話。

  「不行嗎?政府有規定我的MC不能今天來喔?」清麗芙顏因為記起兩人之前的激情而浮現兩朵嬌羞的紅雲。

  「咦?你怎麼臉紅了?難不成是想起前天與我的纏綿而陶醉得不能自己?」他故作驚訝。

  「去你的,誰……」話沒說完,她再次被他突擊。

  「發春的豬,你幹嘛又吻我?」她真想拿針線把那可惡的嘴給縫起來,讓他永遠不能再「攻擊」她。

  他聽得又好氣又好笑,之前不是蘿蔔、就是狗的,這次居然還多了個豬。

  「笑什麼笑,牙齒白啊!小心我拿狼牙棒敲斷你的牙齒。」她都氣得想砍人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有夠討厭。

  沒有說話,他又一次的吻上了她,以有別於以往的溫柔。

  她被他的溫柔誘惑著,完全忘了反抗,甚至還熱烈的回應著他。

  「我的技巧應該還不賴吧?」

  「爛、爛死了。」她微微喘氣,口是心非的回答。

  「是嗎?嗯,那以後我得多加練習才是。」練習對像當然是她了。

  「要練去找其他女人練,別想打我主意。」她讀出他語氣中的不懷好意。

  「哦,你不會吃醋嗎?」他一邊撫摸她宛若瀑布的烏黑髮絲,一邊附在她的耳邊柔聲問道。

  「我、我幹嘛為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吃醋,你抱夠了沒啊?放開我啦。」她心口不一的回應,其實她嫉妒得快要發狂,若不是因為嫉妒,又怎會因為他親吻孟瑤琳就氣得用煙灰缸打傷他。

  「不要,我還沒抱夠。」他耍賴地說。

  「腳很酸耶,放開啦!」她埋怨掙扎。

  「早說嘛!」語落,他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抱起。

  「你、你要幹嘛?」她心生不安,想他該不會是要……吃了自己?

  「你希望我幹嘛?」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

  「我希望你滾出去。」

  「恕難從命,因為這間房子已經是我的了。」他邊把玩她的頭髮,邊說出這個青天霹靂般的事實。

  「你的?這房子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天啊,千萬別是真的。

  「今天中午,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趕你走的,還可以讓你免費住在這裡,一毛錢都不收。」錢可以不收,但另一種「房租」卻少不了。

  「今天中午?我怎麼都不知道?」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這裡雖然是租來的,可也是她溫暖的小窩啊!

  「我是今天買的,你當然不知道了。」若是讓她事先知道,別說買不成了,說不定還會被她亂刀砍死。

  她瞪大雙眼,不敢相信。

  「至於你房東退給你的賠償,我會還給你,我想二十萬應該夠了吧,不過你應該還用不到那麼多錢,我先替你存起來。」他之所以不直接把錢給她,是為了防範她拿這些錢去另找住處。

  「我去找房東理論,這房子是我每個月花一萬塊租來的耶,她怎麼可以這樣就賣掉?太過分了。」她氣憤的說。

  「去也沒用,她錢已經收了,契約也打好了,她若臨時毀約,就必須賠償我一千萬元。」他做事一向謹慎,怎麼可能留下任何後路給她。

  「可惡,放開我!」

  她氣憤大吼。

  「只要你向我保證不會離開我,我就放。」他霸道的提出交換條件。

  他將瑤琳工作室納入炎焱集團旗下,又花了五百萬買下一間只有二十坪的套房,為的就是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豈能如此輕易就讓她走。

  「你再不放,我就咬你喔。」此刻的她宛若一隻張牙舞爪的野貓。

  「你再不說,我就吻你喔。」他學她說話,表情卻是一派悠閒。

  她張開嘴往他的肩膀咬去,久久沒有放開。

  他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麼任她咬著。

  咬到連自己都覺得牙痛時,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口。

  輕撫印著兩排牙印的肩膀,他溫柔淺笑的望著她。

  「我、我警告你,你不可以對我亂來喔。」

  他的笑容雖然溫柔,卻令她更加不安,因為在那溫柔的笑臉下像是隱藏了更多不懷好意的企圖。

  「亂來?你……是指上床嗎?唉,那怎麼叫亂來呢?我可是很努力……」他煞是認真的說著,黑眸掠過一抹邪惡。

  她聽得滿臉通紅。「閉嘴,不許再說下去。」

  「呵,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他的指尖撫過她酡紅的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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