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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尉菁

  「向陽——」祖蔚輕聲喚他,有如動物的呻吟。

  他知道祖蔚要的是什麼,卻不直接的給她,而是將手指擠進她的慾望裡。

  祖蔚下腹一陣緊縮,將向陽的手指緊緊圈住。

  向陽滿意的將手指抽動,探索祖蔚的儒濕。

  藍祖蔚變得狂亂了。她披頭散髮的枕在向陽的肩上,將他抱得緊緊。

  「抱我,緊緊的抱著我。」她求他,面對鏡子的她。可以清楚瞧見自己因慾望而雙臉脹紅,那是陌生且狂野的藍祖蔚,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藍祖蔚……原來,她在愛向陽的時候,是那麼的美麗,美麗……

  祖蔚的身子向後倒,以更積極的方式接近向陽的手指。

  向陽明白祖蔚的肢體語言代表了什麼,他抽出手指,褪下祖蔚的睡衣。

  她雪白的肌膚、修長的身軀在在魅惑他的視線。

  「你好美。」他用視線膜拜她的身體。

  藍祖蔚渾身顫抖,乳蕾因向陽的視線而變得挺立。

  向陽伸出手指,撥弄她粉紅的尖端。

  一陣顫慄竄過祖蔚的下腹。

  「向陽。」她不自覺的呼喚地,全身佈滿了慾望的小疙瘩。

  她渴望向陽抱緊她,可是她卻開不了口求向陽,她只是不停的喘氣,眼眸迷濛的望向向陽。

  向陽的手插進祖蔚的秀髮間,撥開她凌亂的發。

  「你要我的是不是?」

  祖蔚被慾望沖昏了頭,逕是焦躁,無法言語。

  「告訴我答案,說你要我。」

  「我要你。」她給他想要聽的,「我想要你。」

  現在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她只想要讓向陽抱她。

  祖蔚在向陽的懷裡蹭著,顯得焦躁而不安。

  向陽褪下祖蔚的底褲,將手改搭在祖蔚的臀上。

  「將你的臀部抬高。」他命令她,這樣他才能進入她。

  祖蔚抬高她的腰,雙腿環勾在向陽的腰間,他的身子慢慢的向下降——

  她可以感覺到向陽勃發的慾望抵住她溫熱的開口,深深的侵入。

  「呃——」

  這麼多次了,她的身子在接受向陽的慾望時,還是會有些不適。

  「還是會痛?」他細心的問祖蔚。

  祖蔚將頭趴在向陽的肩上,點點頭。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難適應我的存在?」向陽開玩笑的說。

  藍祖蔚卻笑不出來。

  她質疑著向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向陽跟別的女人試過,而那些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都能適應向陽!

  這種感覺好難受。為什麼她連擁抱著向陽的時候,都不能感覺到心安?

  藍祖蔚掉了淚。

  向陽伸手揩去她臉上的淚珠,問她,「真的有這麼痛?」

  藍祖蔚點點頭,承認自己的痛楚,不過這痛是痛在心口上。

  瞧祖蔚這樣,向陽的心緊緊的縮在一起。

  他放柔了動作,慢慢的抽動,而手搭在祖蔚的女性核心上,來回搓揉,直到祖蔚適應了他的存在,直到她的嚶嚀聲鼓舞了他。他才放肆的律動。

  向陽的狂野燃燒著祖蔚,她隨著他激烈的律動奔馳在原始的慾望裡;現在的她只想緊緊的抱住向陽,其餘那些有關愛與不愛的問題,就留待明日再去計較。

  當紀仲凱與陸闕東這兩個大光棍喝得醉醺醺回到家。

  「喂!」陸闕東揍了紀仲凱一記肩胛,問:「你出門的時候為什麼沒關燈?」

  紀仲凱勉強睜開眼皮看了一眼,又回了陸闕東一拳。「去,今天明明是我先出門取車,你跟在後頭出來的,你還說我!」紀仲凱瞪了陸闕東一記很沒有殺傷力的白眼。「這個月的水電你得多出。」

  「為什麼!」陸闕東哇哇抗議。

  紀仲凱不耐煩的將眼一撇,告訴他:「因為你浪費,不懂得節約電源。」紀仲凱拿出鑰匙插進鑰匙孔中。咦?沒鎖!該死,「外加一條沒鎖門。」

  陸闕東看著門把,開始搔他腦袋瓜子。「可是明明,明明……哇!」

  「哇!」

  陸闕東與紀仲凱同時被門裡面的人給嚇了一大跳。

  「向陽!」

  「你怎麼會在這?」

  難兄難弟同時驚呼。

  向陽大刺刺的拿著一罐啤酒往他們身邊走過,根本就最把這兩個人當做隱形人,是看不見啦。

  這傢伙很囂張哦。

  陸闕東與紀仲凱頓時酒醒,兩人一左一右跑到向陽的身邊坐下。「喂,你有事沒事幹嘛跑來這嚇人?」

  「嘿咩,嘿咩。」陸闕東搭腔附和,然後加補一句,「問他,問他怎麼會有我們家的鑰匙?」陸闕東很怕向陽的,尤其是這傢伙今天板著一張臉,如果他跟他要這個月的會錢,那怎麼辦?

  陸闕東愈想愈不對,便想偷溜,他小小聲的告訴紀仲凱,「你搞定他,我先回房去睡覺。」說完,陸闕東矮著身子走路,卻踢到了鐵板。

  「唉喲。」他抱腳驚呼,大罵:「紀仲凱,你有事沒事幹嘛打理行李?」害他腳去踢到,好痛。

  「我沒有。」

  「那這一大箱的行李是誰的?」

  「我的。」向陽搭話。

  陸闕東氣呼呼的跳回來對著仲凱吼:「嘿咩,嘿咩,就說是你的,你剛剛還不承認,你——」他看見紀仲凱在瞪他,陸闕東的臉轉而一皺,問。「剛剛那一句『我的』,不是你說的?」

  紀仲凱搖頭。

  陸闕東轉眼,看著向陽。「那就是你說的羅?」

  向陽點頭。

  陸闕東、紀仲凱同時大叫:「你拿行李回來幹嘛?」

  「搬回來住。」

  「為什麼?」陸闕東驚聲大叫。

  「跟祖兒鬧翻了?」紀仲凱不喜歡這樣的局面。想想這大屋,兩個人住總是比三個人擠來得好是不是?

  向陽搖頭,說,「我沒跟祖兒鬧翻。」

  「那為什麼要搬出來跟我們兩個王老五住?」

  「對呀,哪有溫柔鄉不睡,偏回來跟我們兩個大男人擠的道理,哦?」陸闕東用手肘頂頂紀仲凱,一副『你是我哥兒們,我的話你最懂』的模樣。

  紀仲凱懶得理他。「搬出來,是祖兒還是你的問題?」

  「我的問題。」向陽灌了一口的啤酒,「也是祖兒的問題。」

  陸闕東聽了之後在哀嚎,「有講跟沒講一樣對不對?」他轉頭問紀仲凱、因為向陽的話,他是有聽沒有懂啦。

  向陽不管陸闕東聽懂不懂,逕是說他的。「這些日子,我發現祖兒變了。」

  「變好還是變壞?」

  「變得多愁善感,這是變好還是變壞?」向陽問仲凱。

  仲凱懂了。「她是愛上你了。」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問題所在。」

  陸闕東甩甩頭。「還是不懂,你的女朋友愛你,這還有什麼問題?」

  「我沒辦法忍受一個女人用很認真的態度對我。」因為女人一旦認真了,男人就必須負起責任,而他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要的女人是那種有心機、善計較,一切以功利為主,愛情只是拿來利用的工具的女人。」與這樣的女人一起生活比較沒有負擔。

  「而祖兒不是。」紀仲凱開始同情藍祖蔚。

  陸闕東附和紀仲凱的立場。「她是個想跟這個臭男人廝守一生的傻女人。」

  「你真是沒人性。」

  闕東開始數落向陽。

  「是個渾蛋。」

  紀仲凱咬牙切齒的搭腔。

  「沒血沒淚。」

  「無情無義。」

  「沒心沒肝。」

  「背情負義。」

  「負心漢。」

  「薄情郎。」

  「陳世美。」

  「黃義交。」

  黃……,黃義交?「這跟黃義交有什麼關係?」紀仲凱非常之不解。

  陸闕東解說。「他是個風流種。」

  咳,紀仲凱瞭解,隨即,也補了一個,「柯林頓。」

  「咦?柯林頓?」這個答案有點勉強哦。

  紀仲凱解釋。「他也是緋聞的男主角,」

  「但是拿個美國總統來跟向陽比較,這太抬舉向陽了。」

  「他不配跟柯林頓比?」

  陸闕東重重的點頭。「嗯,他不配,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們怎麼會有這種朋友?」他們兩個面對面地互問。

  「嘿!你們兩個在做什麼?朋友是這麼當的嗎?」向陽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他們竟然這樣數落他的不是。

  「的確不是這麼當的。」紀仲凱點頭。

  「要成為好友,就該這麼當。」陸闕東跑去開門,紀仲凱將向陽推出去,陸闕東將門甩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紀仲凱與陸闕東相互擊掌,「合作無間。」

  「下次再合作。」

  向陽拿罐啤酒在外頭猛敲門。「喂,你們兩個搞什麼?外頭風好大。」

  「孩子,天黑了,回家吧。」陸闕東學著孫越叔叔的公益廣告。

  「我的家在這。「這棟樓他當初也出了一份錢。「我有權住在這。」

  「這個沒良心的在跟我們計較那!」陸闕東大呼小叫,好像向陽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一樣。「這種朋友不要也罷。」

  向陽當場被闕東氣得七竅生煙。「那你們好歹也把我的行李還給我。」他的皮夾、錢、信用卡都在那只皮箱裡。

  「該還給他嗎?」陸闕東問紀仲凱。

  仲凱搖頭。「沒有錢,他才會知道祖兒的好,才會回去祖兒的懷抱,」

  「對。不要還給他。」陸闕東朝著門擠眉弄眼的喊:「不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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