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可憂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口,北川御皇立刻側身止她進房間,以往這時候她應該早就睡了才對,怎麼這時候會出現在這兒,而且手上還抱著棉被和枕頭,
桑可憂沒料到旁內的人會那麼快前來應門,敲門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愣了兩秒後才…—臉歉意的對他笑了笑。
「對不起,吵醒你了。」她在紙上這樣寫著。除了這句,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尤其不知道該怎麼向北川御皇說明兮晚她想睡在他房裡,——個女人向男人要求要陋在他房裡,想也知道他會怎麼想,說不定還會以為她是個很隨便的人。
桑町憂明明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卻又什麼話都不說。北川御皇實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雖然她身上只穿件普通的棉質睡衣,上面還印有可愛的卡通圖案,但仍不減損她女性的魅力,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香真是有點給它引人犯罪。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室,怎麼說都危險,他實在沒
把握自己能夠乖乖的做個柳下惠,只希望她快點說明來意就回房,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無法克制的行為來。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作惡夢了。」北川御皇坐在床頭,決定盡量和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桑可憂只是搖搖頭,看了他一眼後又低下頭,手裡的棉被被她緊緊的抱在胸前.好像這樣可以幫她壯膽,說出想說的事。
「可憂?」對桑可憂手上的棉被和枕頭,北川御皇拚命的要自己不要想人非非,想也知道,單純的桑可憂怎麼會想來他房裡睡,而且就算要來和他睡也不需要自己帶棉被和枕頭。所以北川御皇,你絕對不可以那麼下流,把單純的夜訪想歪了。
桑可憂努力的在心中斟酌該怎麼開口,可是女孩子家臉皮薄,怎麼樣就是沒辦法啟齒。忽然,一道銀亮的閃電劃過天際,四周都是稻田的平地上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桑可憂嚇得連忙窩在北川御皇床旁邊的地上,整個人躲在棉被裡不停的發抖。
看她這樣,北川御皇總算弄懂是怎麼回事兒了,想必是小丫頭怕打雷所以才想來他房裡睡,又怕他恥笑她,所以什麼都不敢說。
「傻瓜,雷聲沒什麼好怕的。」北川御皇好笑的蹲到她的旁邊要她出來,免得被棉被悶壞了,可是桑可憂說什麼也不出來,整個人將棉被扯得死緊。
既然她這麼不合作,沒辦法啦!他只好這麼做了,於是北川御皇連人帶被的把她抱到床上,好心的分出一半的床位給她。 「怕打雷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我不會笑你的。」
他拉開棉被,桑可憂哭得紅通通的鼻頭立刻露了出來,此景糾緊了北川御皇的心。只見他用著輕柔無比的語氣在她耳邊低喃,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心疼她自虐的行為,剛剛他還以為她是嚇得發抖,結果她竟是因哭得太厲害而全身抽搐。他憐惜的吻不停的落在桑可憂梨花帶淚的小臉上,最後來到他渴望已久的唇上,他毫不客氣的攻城掠池。
桑可憂因北川御皇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吻而情不自禁,兩隻小手不知在何時已環繞到他的頸後。或許是北川御皇帶給她安全感,她赫然發現屋外的雷聲似乎沒那麼嚇人了。
「小……丫頭,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困難的離開她的紅唇,北川御皇氣喘吁吁的說道,望著她迷濛的眼神,幾乎克制不了的想繼續一親芳澤。
不解人事的桑可憂哪知道北川御皇正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衝動,充滿信任的眼睛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停下來。
「我只是個正常又平凡的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我實在沒把握自己可以點到為止,懂嗎?」輕捧桑可憂嬌甜柔美的臉蛋,北川御皇勉強吞下挫敗的呻吟,不知道怎麼向她解釋自己想珍惜她的心情。面對自己幾乎無法控制而深切想要她的渴望,他的自制力面臨嚴重的考驗,連他都沒把握自己能及時抽身而退,更何況剛剛桑可憂的睡衣凌亂的敞開,甚至已經下滑到肩頭,微露著雪白的酥
胸,桑可憂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馨香令他更加難以自持。
意會到身下那副緊抵著他的曼妙身段,一股熱血直衝而上,加上他此時的位置對眼前這片美景可以說是一覽無遺,北川御皇要想控制自己不想人非非實在難上加難。為此他只好乖乖的將目光鎖定她的臉,其餘地方一律不敢亂瞄,以免兩人間一觸即發的吸引力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對於他的苦心與努力,桑可憂可不怎麼犢情,雖然不知道北川御皇為什麼停了下來,連她自己都渾然不覺的純真眼神已經實實在在的流露出指控的意味,更別說體會他足以與聖人媲美的高尚情操,這讓北川御皇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自制力又再度面臨崩潰的邊緣。
桑可憂對北川御皇的話似懂非懂,一連串的話裡她只注意到心愛的女人這五個宇,想到他對自己也有情,欣喜之餘讓她不禁也想讓他明瞭自己的情感,所以也不管剛剛他說了那麼多話,其實都是為了要讓她逃離他魔掌的苦心,她決定暫時放縱自己
做個誠實的女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一向直接的她頓時忘了羞澀,也忘記女人該有的矜持,用力的拉下他的頭,柔柔的回吻著。
「可憂,別這樣,你要明白再繼續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傷害到你,而那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將她的臉拉開一些,北川御皇決定再給她最後——次撤退的機會。他感覺得到她不解人事的身軀正微微的發抖著,只是再繼續下去,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吻可以解決得了的。如果她能全身而退,他幾乎要封自己為聖人了,心愛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盈滿著愛戀的看著他,他如果還能把持得住的話,他肯定會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北川御皇嚴肅的警告著桑可憂,慎重而認真的眼神明白的向她表示一旦開始就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決心。
她知道他因為尊重她,所以將選擇權留給她,因此桑可憂放下環在他頸後的手,垂下眼瞼,在心中認真的思考,她知道自己一旦決定留下,兩人間
的關係勢必會變得不一樣,而這究竟是好是壞,她一點把握也沒有。
雖然只過了短短的幾分撞,但對此時的北川御皇而言卻有如幾世紀那麼長,見桑可憂那麼久都沒反應,差點以為她睡著了,不過也有可能是她正苦思該如何開口告訴他——她後悔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再做一次君子好了。
北川御皇深吸口氣,一臉苦笑的撐起身,咬著牙準備進浴室沖冷水,也幸好現在是夏天,不然他可能更淒慘,既然答應讓她作決定,他就必須遵守承諾,不過要做君子嘛!他就得受苦了。就在他準備下床時,桑可憂的雙手忽然伸出來拉住他,整個人緊緊的貼近他的胸前,不讓他離開。
「可憂?」北川御皇吃驚的望著埋在胸前的人兒,希望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桑可憂羞澀的抬起頭,張開眼睛對他笑著,對他一副呆愕的模樣感到好笑不已。這個呆頭鵝,她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他還不懂嗎?
「你不後悔?」瘠痘的開口,北川御皇用手背輕撫過桑可憂的臉,她對他的意義不一樣,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確定她的心意,只為了不讓她明天恨他,而且,老天,她現在才十九歲而已,他就像個摧殘民族幼苗的差勁傢伙。
桑可憂勇敢而堅定的微頷首,送上自己的唇,她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後悔今晚所作的決定。經過令晚,她將成為他的一部分,想到這兒,她的心就湧上無限的滿足。
「很好,因為現在就算你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北川御皇放棄和體內的慾望抵抗,全然向懷中柔情似水卻又勇敢無比的可人兒投降。他溫柔的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的承諾,今晚不只是她會成為他的,他也將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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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風雨將大地洗滌得更加明亮,鮮綠的樹葉迎風搖曳,被雨打落的嫩葉隨風飛揚,重歸塵土,溫暖的陽光重新造訪每個角落,寧靜的農村因早起
的農人漸漸的熱鬧起來,完全看不出昨夜骸人的雷雨肆虐景象。
北川御皇滿足的著著懷中的桑可憂,柔情充塞他整個心中,回想起昨晚那種心靈合一的震撼他幾乎感動得落淚,頭一次體會到與愛人心靈契合的美好。
因為他的需索無度,累壞了初嘗人事的桑可憂。懷中的人仍睡得很沉,為此他十分的愧疚,目光移向桑可憂露出被外的肌膚。一夜的纏綿,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許多深深淺淺的吻痕,雖然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但他還是應該溫柔點的,從今而後,她的身上已經烙下屬於他的印記,她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