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亞伯拉罕』——」她惶亂地叫著。
「別想擺佈『亞伯拉罕』,不然我會殺了這匹不忠心的馬。」天威冷冷地道。「別以為我不敢這麼做,所以你最好別亂髮揮你的『神力』。不然我會一一宰了那些背叛我的動物,我說到做到!」他鄭重地警告她。
雨婕立刻噤口,但她仍不放棄地掙扎道:「放——我——下——來——你沒資格這麼待我——」
「我很有資格。」他慢條斯理地道。「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能違背我。不然拿下你的玉k——」
「不!」她拒絕,右手習慣性的將玉k握得死緊。
這一切,天威都看在眼底。
他極力控制有如火山爆發般的沖天怒火。
一路疾奔回到城保,他扛著她下馬,雨婕的狂聲怒吼與拳打腳踢,卻在天威不疾不徐的一句話下,輕易的安靜無聲,簡單的一句——「別逼我扯下你的玉k。」
為保有這個「訂情之物,」要她做什麼,她都心甘情願。
她被丟在一間裝潢得野性豪邁的寢室內。
這個房間很大,而且除了地毯外,幾乎全都是真皮的飾品。鹿皮、兔皮、豹皮……全都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皮毛。
她一被放下就快速抓起床鋪上的兔毛被單裹住身子,縮在一角,驚楚不已的大眼惶亂而無神。
她眼睜睜地看著天威關上房門,緊張萬分地尖問:「你……你要幹什麼!」
天威卻答非所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拿不拿下你手中的玉k?」語氣冰冷、臉色陰沉。
她的回答仍是迅速而又肯定。「絕不!這輩子都不會拿下來。」
天威聞言,心中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
「好——」怒火澆熄了理智,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佔有她的身體。
他快速邁開大步走向她,隱約感覺危機逼近的她跳起身想往外衝,卻一把被天威摟進懷裡,輕輕鬆鬆地將她摔進那一張軟綿綿的毛墊上。
「『女奴』是做什麼用的?」氣焰逼人的解下他身上的白袍,單刀直入道:「是供主人取樂發洩用的。」
「不!」她尖叫抗拒,但在他強壯、高大的身軀前,她就像一隻小雞般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赤裸的站在她面前。
他,只能以「力量」來形容吧!
強壯的身軀、敏捷的動作及掠奪者的氣質,他真是名副其實的「沙漠之豹」。
她無法躲、無法閃、無法視而不見,而他竟然解下長袍的帶子,狠狠地將她的雙手綁在床上,讓她無法掙脫他的控制。
她嚇得淚水像山洪爆發一般,連聲哀求道:「求求你,別這樣——」
天威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只沉聲道:「這是你不聽話,不服從我命令拿下玉k的『代價』。」
當他開始有所動作時,雨婕哭著大喊:「求你!別強佔我,求求你……」驀地,他的雙眸竟浮現一絲柔和的神采。「我絕對是『謙謙君子』我不會強佔你,我會很溫柔的對抗待你,讓你心甘情願地跟隨我。」他意在言外道。
她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只覺得很害怕,不知即將發生的會是多可怕的事!……
她驚醒了。
雙腿之間的疼痛讓她十分難受,她痛苦的支起身子,室內空無一人,她雙足顫抖的正打算下床,木門卻恰好在此時開啟。
來人是魯拉。她扛著一個巨大的澡盤進來,裡頭裝滿熱滾滾的水。
「你——」雨婕實在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魯拉卻用一口標準的中文說話了。「酋長說你叫雨婕。雨婕你好!酋長吩咐我要好好服侍你清洗——」
「你會說漢語?」她連忙改口。「不!你們稱為中文。」
「是的,在這裡就我和酋長會說中文,我之前不曉得你是中國人,不然我們早就可以溝通了。」她略帶笑意的盯著雨婕道;「快吧!我幫你洗個澡,你看你流了那麼多血。」
血?她失神的往下瞧,是的,她的大腿間還隱約有著斑斑血跡,那是她的童貞之血啊!
她無神的注視,淚水剎那間湧上,模糊了她的視線。
「你為什麼要哭呢?」魯拉不以為然道。「你可知道,這裡的女人若能將第一次獻給酋長,那代表多大的榮耀啊!你的淚水最好是喜極而泣的表示。」
「我……」巨大淚珠滾滾而下。「我不稀罕。」她哭嚷道。「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別胡說八道了,我可是因能為你服務而感到驕傲呢!」魯拉邊拉她進浴盆裡邊叨念個不停。「別再自怨自艾了!在千萬個人之中,他獨獨挑中你,這項殊榮多少女人想要還要不到呢!以前他只寵過『凱丁女』而已。」
「『凱丁女』」?
「就是妓女。」魯拉解釋道。「原先,我以為你雖是酋長的女奴,但他應該也只當你是妓女吧!所以我一直將你打扮成『凱丁女』的模樣,打算等他要過你以後,再將你讓給別人。可是今天早上酋長下令,要你搬進他的寢室。」
「搬進寢室?」她臉色開始發白。
「是的。這表示你的地位很重要,才能住在他的寢室裡。而且也代表他不允許別人碰你。」
還未從震驚中恢復神智,就看見原來放在另一寢室的那一面大鏡子,已被搬過來這裡。不過,除了這面鏡子,其他她以前穿的衣服都沒有搬進來。
「為什麼……只有這面鏡子?」她的衣服呢?
「你不能再穿『凱丁女』的衣服。」魯拉解釋著。「你現在是酋長的『女人』,不可像『凱丁女』那樣低賤,你的服裝及首飾都要重新搭配。」魯拉又拉她出浴盆,為她披上一件天威的罩袍。「酋長交代過,你的衣服全部重買,至於在他的臥室內,你不准穿衣服,只准套上他的黑衫……」
「什麼?」雨婕不敢置信。「我一絲不掛……這……」未免太荒唐了吧!魯拉好像壓根兒不在乎雨婕震驚又怕亂的心情,她只是硬拉雨婕坐在鏡子前開始自言自語。「嗯——我該怎麼幫你打份,才能更討酋長的歡心呢?喔,你的頭髮又長又美,可以梳個好髮型,你的皮膚得擦點玫瑰油,再噴點香水——」魯拉邊說,手腳相當利落的邊開始付諸行動,扯開雨婕的袍子,在她背上擦上倚養美膚的玫瑰油。
而雨婕只是瞪著鏡子中傻愣愣的自己,一副在看承陌生人的模樣。哪裡改變了嗎?有什麼不同了嗎?這是她嗎?
她哪裡變了?
這張臉是她沒錯。可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眉心那顆硃砂痣,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為什麼?
在她仍苦苦思索之際,魯拉已交婦裝扮好了,現在魯拉正替她梳頭,她把雨婕的頭髮梳得又直又亮,任烏黑亮麗的長髮重披在她的肩上。
魯拉仔仔細細地端倪鏡中映照出的「美人」,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道:「好了!真是太美了。」她高興地對雨婕說「酋長現在去溜馬了,等他回來,見到你這副美若天仙的樣子,他一定會很高興的,說不定——」魯拉意在言外。
不!雨婕雙眸迸出前所未有的決心,趁著魯拉不注意時,她火速套下放在茶几上的小刀,塞入她的罩衫中
不一會兒,那個滿身霸氣的天威瀟瀟灑灑地走了進,見到眼前精心裝扮過的雨婕,他雙眸立刻為之一亮。魯拉見狀微笑,相當識趣地關門離去。
雨婕卻毫無反應,天威雙眸炯炯有神地凝視著她,倏地皺眉,語帶不解地問道:「你額上的硃砂痣呢?」「被你弄的消失了。」她沒好氣的道。天威取笑道。「你若說我奪走你的『初夜權』,我是坦承不違,但若說是我讓你硃砂痣消失,我有這麼大的法力嗎?」
「你——」他也未免太過分了,她的貞操已被他奪去,而眼前的「罪魁禍首」還敢對她嘻皮笑臉?她先是怒目瞪視著他,繼而想起自己的委屈,淚水不禁迸出來。
她低首啜泣,語帶懊悔道:「我已無法將我的貞操獻給他了,我無法保持我的純潔,被你如此的蹂躪,我對不起他啊!」
話裡的「他」天威自然知道是指誰,立刻,天威的怒火再度被挑起,嫉妒的火苗在天威心中流竄著。
他暴跳如雷地衝過去,雨婕的尖叫聲亦隨之響起。「別過來,不准碰我,否則我就自殺。」天威怒目機向。「是啊!好一個為君殉情表堅貞的女子啊!不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她的罩衫,頓時他愣住了。
冰冷無情刀鋒,正對著天威閃閃發光。
「你……再碰我,我會殺……了你。不要過來!」她斬釘截鐵地說著。天威濃眉一挑,以嘲諷的語氣說道:「你以為這把微不足道的小刀,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嗎?」
接下來,雨婕眼睜睜看著他的大手用力的握住刀鋒,鮮血立即從他的手掌中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