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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有容

  「不用了,我在這裡陪陪任小姐吧!免得待會容寬來責怪我不夠盡職。」她開玩笑的說。

  「那……我先走了。」語畢,他便和齊傲走出醫院來到附設的停車場。

  三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朝他們走過來。齊傲一眼就認出他們三個正是去年他圍捕大毒裊所遺漏的漏網之魚。

  「少年仔,還記得我們嗎?」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開口。「本來我們大哥還有意栽培你成為他的接棒人呢,操!原來你是跟條子一夥的。打從我大哥死後,兄弟們群龍無首亂成一團,這都是你造成的!」

  「大哥,別跟他廢話,一顆子彈送他上西天啦!」那人說著掏出手槍連開了幾槍。

  齊傲把南官修塵推入車內,伸手入懷掏槍。他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幾個歹徒還奈何不了他,連續發出的子彈個個不虛發,皆分別命中三個歹徒的手腳,擺平了他們之後將他們送醫,然後聯絡警察來處理善後,待他再回到車上時已是半小時後的事了。

  「槍法很準。」南官修塵頗為滿意的說。

  「讓您受驚了。」

  「怎麼會?看了一部精采的警匪槍戰,真槍實彈的呢!」他幽默的說。

  齊傲發動了引擎近乎有些懊惱的說:「方纔我送那幾個歹徒進醫院時遇到了夫人。」

  「夫人?」南宮修塵愣了一下才會意。是的,我是他的上司,他叫我的妻子為「夫人」也沒錯。「她怎麼了?」

  「我看到她時因為有犯人在旁邊所以不方便向前打招呼。」這是維護週遭朋友安全的一種方法,像他們這種特殊分子有時候就算在路上遇到熟人都不敢貿然的向前打招呼,怕仇人會拿他們作為要脅。「可是……夫人卻跑過來問我,她說,怎麼我還在醫院沒送您回去?」

  沉吟了一下,南官修塵說:「那幾人在接下來的時間應該都有警方人員看著吧?」

  「是。」

  「那應該無妨。」

  第九章

   「怎麼會傷成這樣?」黃景羚一看到身上纏滿繃帶的任革非時,立即難過得哭了起來。「是誰?是誰把你撞成這樣?」

  任革非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勉強擠出一抹苦笑。

  「別哭了,你這樣子革非會難過的。」桑乾志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故作輕鬆的向躺在床上的任革非說:「嗨,咱們好久不見!」

  「革非的情況還好吧?」光是看那一層層的繃帶,黃景羚實在不敢太樂觀。「她……」

  「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僅僅只是外傷而已。」官容寬微微一笑,然後走到床邊對任革非說:「我已經把爾覺接到我家住,家裡有媽媽和傭人照顧他,你可以放心在這裡養傷。」

  官容寬的細心體貼教任革非好感動,她微微的頷首之後感激的紅了眼眶。

  原來他就是官容寬?這是桑乾志第一次看到他,原來自己是輸在他手上,論外在、談吐,甚至對革非的體貼入微,官容寬真的是近乎完美的,而輸在這樣子的人手上,桑乾志真的無話可說、真的心服口服。

  由於任革非算是大傷初癒,院方並不希望有太多的訪客使她太勞累,每天只開放兩小時供家屬探病。

  臨走之前官容寬對任革非說:「明天探病的時間我帶爾覺來看你。」他承諾的拍拍她的臉,然後背對著其他探病的客人對她說了句「我愛你」,他雖沒說出聲音,但是憑著那明顯的嘴型要教任革非看不懂都很困難。

  任革非忽地困窘,一張臉倏地紅了起來。

  「唉喲,革非的臉怎麼這麼紅?」黃景羚首先注意到了,她緊張的哇哇叫,「她是不是發燒了?這個時候發燒可不得了!快叫醫生哪!」

  「她沒事。」官容寬頑皮的一挑眉。「只是我方才給的內力太多,以至於她一時調息不順,待我們全部離開,她自行調息一番就沒事了。」他偷瞄了一眼愈發窘狀的任革非。

  黃景羚和桑乾志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下均想,革非受重傷之後他是不是也嚇得秀逗了,要不怎會講出這樣不倫不類的話?

  「你們兩人的臉色怎麼都這麼怪?」官容寬又是一陣好笑,看來他們是參不透玄機了,沒辦法,個人的悟性不同嘛!他們要怎麼想就由他們去了。「信不過我嗎?」他不理會他們,向任革非揮揮手之後,逕自走了出去。

  原來整人是如此有趣的事?怪不得裴宇風樂此不疲,今天總算領教到了!他一面走一面笑的來到了停車場,遠遠的,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佇足於另一端,他斂住了笑容。

  「是你。」不自覺地,官容寬鎖了鎖眉,微揚的嘴角也抿成了一直線,可見對方不受歡迎的程度。

  「我……」沈淳妃咬著唇,淚水盈眶。「我想去看看任小姐,可是我沒勇氣上去。」手中捧著一束香水百合,真的想親手交給她。

  「革非已經沒事了,收起你的愧疚感吧!」他不希望她再親近革非,不知道她又想耍什麼手段了,這回的事情他多少體會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會這樣是因為我……」

  「不難猜測。」

  「我真的很後悔!」

  「那就夠了。」官容寬不想和她多說些什麼。「如果沒事,那麼我想先告辭了。」

  情急之下她拉住他的手,「不!不要這樣對我!」她哭了出來,「不要連給我認錯的機會都不給,我這麼做也是因為愛你!」

  「每個兇手犯了錯都會有藉口。愛?」他冷哼了一聲,「很堂而皇之的藉口不是嗎?我告訴你沈淳妃,我認識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的個性我會不清楚?」他一步步的逼向她。「你之所以會做出那些自以為愛我的表現,不過是滿足你那輸不起的虛榮心罷了,革非她何其無辜要受這種罪?」一想到任革非為他所受的一切,官容寬的情緒激動不已,若不是念在沈淳妃是個嬌弱女子的情分上,他真的會給她幾拳。

  沈淳妃被說得啞口無言,內心深處似乎是承認了他所說的話,想報復的起點不也正因為輸不起?

  「我……我真的很抱歉!」她傷心的流著淚,不管官容寬聽得下還是聽不下,她都打算把事情的始未說出來,這樣自己心中會好過些,更何況對任革非而言,他還欠任革非一個解釋,她不想官容寬被質疑得一頭霧水。

  「其實我第一次在你們公司地下停車場出現且衝著你說一些……曖昧的話,那時我就在為往後的事情佈局了,我要讓任小姐有個錯誤的印象,以為你跟我不清不白……」於是,沈淳妃開始敘述那段連自己如今一回想起來都倍覺難堪的事情。

  官容寬倚著車子耐心的聽她把事情說完,不知不覺已抽了數根香煙。

  聽到沈淳妃把任革非推往車道的那一段,若非有堅定的自制力,沈淳妃早就滿地找牙了,而真實說到那段時的沈淳妃也是膽戰心驚,深怕官容寬一時氣憤難抑會對自己揮拳,屆時她可要陪任革非住院以示懺悔了。

  「我……我真的很抱歉。」又是同一句話。「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的,但是……」

  官容寬歎了口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誠如你所說的,以你的家世、外貌要找一個與你匹配的人並非難事,又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

  她苦笑的搖搖頭。「對一個人的感情放得愈多,恨也就愈深,我不否認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我輸不起,可是我更不否認,我是真的對你……」她歎了口氣,「太遲了!我現在連和任革非公平競爭的資格都沒有了。」

  「其實你用不著跟她爭的。」

  「憑我的條件我並不認為我會輸。」至今,沈淳妃仍是自傲於自己無往不利的美貌。

  「不,事情就算重來一次,你仍舊要再輸一次。」這是不爭的事實就要讓沈淳妃知道。一想到任革非,他語氣明顯的放柔,銳利的眸子也因含情而柔和了許多。「我對她開始傾心是見到她的那一刻起,那是第一回我想要傾一生之力去照顧、呵護一個女子。」

  這些話若是早在幾天前說,沈淳妃定是大大的不服,但此刻她卻只有微微的點了下頭。「各花入各眼,我無話可說。」這些話中帶有些許的苦楚。

  緣分、緣分,她和官容寬的緣中只怕是少了一個分字,就算有也不是夫妻的「分」吧?

  「誠如你所說的,各花入各眼,我不懂得欣賞並不意味著別的男人也不會欣賞是不?」說句真心話,「淳妃,你是我所有的女性朋友中最美的一個,你的明艷一直都是艷驚四座的,對自己有自信一點。」

  「最美?」沈淳妃百感交集的一笑,笑容中有掩不住的淒楚和遺憾。「有你這句話,我似乎沒啥遺憾了。」

  「是真心話。」

  沈淳妃細細的咀嚼著這句話。「是真心也好、哄我的也罷,總之我很開心你這麼說。」頓了一下她又說:「前些日子我就答應要陪我媽到瑞士的房子住一段日子,明天就起程了。」她把手中的花交給他,「代我向任小姐致歉,待我回國會親自前往負荊請罪,對於她,我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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