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解開她的領口。
「那你還在這兒。」她撥弄他頸後的髮絲。
「你不是想要寶寶嗎?」抱著如軟玉溫香的她,讓他心猿意馬。
虞妍紅了雙頰。「但是……現在是大白天,要晚上才行,洞房花燭夜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聶剛,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她扯他的頭髮。
他將她壓在床上。「我現在不想說話。」他扯開她的大紅外衣。
「我不是問你要不要說話,是問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她推他。「你要趕快出去,別人會知道……我們……」她紅透雙頰。
「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他拉開她的衣服。
虞妍大吃一驚。「這樣好尷尬,他們都知道?」
他見她訝異的模樣,不由得笑道:「夫妻就是這樣。」
「那我以後見了他們不是很彆扭?」她急忙搖頭。「你快出去。」她死命推他。
他真是哭笑不得。「新娘不能趕新郎出去。」
「可是你不出去敬酒就太失禮了。」
「沒有人會管這些,他們一定會認為我在安慰嚇壞了的你。」他親吻她白皙的肩膀。
「我沒有被嚇壞,我是裝的……聶剛,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她扯他的耳朵。
他抬起頭,笑道:「噓!你又大聲說話了。」
「我——」
他封住她的唇,順手放下簾幔,將兩人圍在床內,也將外面嘈雜的喧鬧聲隔了開來。
虞妍圈上他的頸項,腦子最後一個念頭是,等會兒要告訴他,下次不能再這樣打斷她的話了……
*****
翌日,虞妍和聶剛一起到聶蓉墳前祭拜,聶剛跪在墓前磕了三個響頭,心中百感交集。
「姊,我來看你了。」他接過虞妍手上的香,拜了拜。
虞妍跪在他身邊也道:「我是聶剛的妻子,見過姊姊,希望你一切安好,謝謝你把聶剛扶養長大,往後的日子,我會代你照顧他,姊姊儘管放心。」
「祝弘泰已死,姊姊可以安息了。」聶剛盯著墓碑說道。以往幼時姊姊照顧他的情形全掠過腦海,他握緊雙手,又磕了一記響頭。
虞妍輕輕將手覆在他的拳上,他張手與她交握,心情平靜下來,她溫暖的笑容讓他胸口泛起暖意。
「我們會常來看姊姊的。」虞妍誠摯地道。
兩人又跪了半晌,說了些話,才站起身子。
「回去吧!」她仰頭對他說道。
他攬著她的腰,親吻她的額頭,轉頭看了墓碑一眼後,才摟著她住小徑走去。
虞妍甜笑地偎在他身邊,右手抓著他身後的衣裳。
謝謝你……
虞妍愣了一下,轉身望著墓碑,只瞧見聶蓉墳前的花草因風搖擺,沒有任問奇怪的地方。
「怎麼了?」聶剛問道。
她仰首對他綻出笑容。「沒有,我只是想,如果我們以後生了女孩兒,就以姊姊的名字命名,好不好?」
他詫異地看著她,虞妍說道:「不好嗎?」
「不,我只是訝異。」他抱緊她。「你是個很特別的女人。」
她笑著偎緊他。「我知道,我是個很好的女人。」
他大笑,攬著她往小徑走,自五年前姊姊去世後仇恨一直佔據他的內心,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開懷大笑。
當他踏出監牢時,他一直以為死亡是他唯一的歸途,從沒想過會遇上改變他一生的女人,她給了他快樂、笑容和愛。
有妻如此,夫復問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