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妳真的不請我坐嗎?」一看見黎母離開,任叢日唇上的笑意馬上轉為邪氣。
「任、任叢日,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他獨特的氣息有意無意地飄向她的鼻間,害得她心神不定。
「對我而言,這並不困難。」知道她不會請他坐下,他便很自動地坐到離她最近的沙發上。
她一嚇,整個人火速地彈開一大步。
任叢日禁不住發噱,「敏敏,妳的反應不需要這麼大吧!」
她的耳根子有些燒紅,幸虧被長髮遮蓋住,「任叢日,說出你的目的。」她力圖鎮定,口氣不善地道。
「目的?」他微微斂下眼,聲音中藏有一絲難以辨別用意的詭譎。
「哼,如果任總經理是吃飽撐著的話,那就另當別論。」她反譏諷起他。
「敏敏,妳還是這麼伶牙俐齒。」
「不敢當,比起任總經理,我還差一大截呢!」
「唉!敏敏,我們非得這麼針鋒相對不可嗎?」他來這兒可不是要跟她爭辯誰的口才好,而是想帶她回「家」。
「我也不想,可沒辦法,見到您的尊容,我就忍不住想跟您多聊聊。」她皮笑肉不笑地說。
「想跟我聊天是無妨,不過,我有比妳這更合適的地點。」
「喔,哪兒才叫作合適的地點?」如果他敢說出什麼邪惡的地方,她就……
「我家。」
「你家?」黎敏歡錯愕。
「對,我家。」
「你,你吃錯藥不成?」
「敏敏,跟我回台北。」
「跟你回台北!」她再度變成九官鳥似的進出話。
「我要妳。」
「慢著慢著,任叢日,你不但吃錯藥,而且還記憶喪失;怎麼?你忘記你前一陣子是怎麼對付我的嗎?」
「敏敏,我不想再跟妳計較那一件事。」
「你不計較我可計較了。」他在搞什麼東西?她無緣無故被他逼得走投無路也就算了,大不了,她就回台南落地生根,可如今,他一句「不想計較」就想把所有的恩怨全給一筆勾銷。
哼!很抱歉,她沒他這麼豁達。
「敏敏,好吧,我向妳道歉如何?」他先是深吸一口氣,才狀似無奈地說道;沒辦法,總有一方要先低頭。
「哈!堂堂的任氏企業總經理居然會向我這個小小的律師道歉,真是折煞我了。」黎敏歡笑得有些狡黠。
「敏敏,我已經道過歉,妳還想要我怎麼樣?」雖說他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但是,她在偷偷離開時,竟順道帶走他的心;為了取回他的心,他也必須拐帶走她的人。
「我哪能要任總經理怎麼樣,只要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就感激不盡。」她乘機挖苦他。
「既然妳這麼說,那我也不囉唆,三個小時之後,我會再來接妳回台北。」好吧,他承認之前他是把她逼得太緊,所以她餘怒未消也是理所當然;不過,他也悶頭被她虧了好久,她總該氣消了吧?
喝!「你、你要接我回台北!」
「妳嚇跑了謝美瑜,所以她的位置就只好由妳來頂替。」
「由、由我來頂替!」
老天!任叢日的腦袋的確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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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管任叢日執意帶黎敏歡回台北的原因是什麼,反正黎敏歡都不會坐以待斃;所以,在困擾了近兩個小時後,她匆匆辭別父母,然後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到台北。
嘿!他絕對想不到,她會比他先走一步,想必此時此刻的他定是懊惱得不得了;當然,她不會笨到等他來找她,所以她打算去陳慧婷家暫住,不過在那之前,她得先回公寓拿一些生活必需品。
提著行李,黎敏歡拿出鑰匙插入鑰匙孔裡。
咦,奇怪,門怎麼沒鎖?該不會是遭小偷了吧?
黎敏歡一驚,猛然衝進去。
來不及環顧昏暗的四周,她急忙踢掉鞋子,伸手欲摸向電燈開關,「啊!」纖手冷不防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擒住,黎敏歡驚慌得輕呼一聲,整個人旋即撞入一堵堅厚的肉牆。
兩隻如鐵箝似的手臂緊緊圈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而她的氣息更因為那人強烈的擠壓而差點沒了呼吸。
就在她欲發出尖銳的呼救聲時,一股熟悉的古龍水味乍然竄進她的鼻腔裡,讓她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
然,一想起任叢日居然會比她早一步出現在她的房裡,她就忍不住掄起拳頭,狠狠敲了他的背脊一記。
可惡的臭男人!
對!一定是她媽跟他通風報信,否則他怎麼可能會這麼神。
「你想嚇死……」話未說完,她的下顎突然被抬高,緊接著,紅唇就被他給牢牢封住。
霸道且充滿煽情的唇舌很快就淹沒她的驚呼及抗議聲。
她雖試圖掙扎,卻一直徒勞無功;糟糕,她快沒力了!
正當她的神智慢慢變得不清時,她陡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便發現自己已被他抱著往臥房走去。
不!還不行,他們之間還有許多帳未清算,他怎麼可以對她……
但是,好奇怪喲!
她的手臂悄悄攀上他的肩頭不說,她還任由他褪去她的衣裳,在他埋首親吻著她的胸前時,更微微仰起上身,鼓勵他盡量肆虐她早已挺立的豐盈。
她可能瘋了,否則怎麼會任由他恣意擺佈,甚至主動將雙腿纏繞上他的腰,讓他可以很輕易,也執意地佔有她。
難道說,她真有這麼想念他的氣息?是的,她真的好想、好想他,也真的好愛、好愛他。
其實,在他說要帶她回台北,甚至要她頂替謝美瑜的位置時,她幾乎興奮得想大叫。
「敏敏,我的敏敏。」
他一聲聲親暱且飽含濃烈情愛的呼喚聲,讓她更加顫抖不已地挨近他。
她認了。
管他是為了什麼而追到她台南的老家去,只要他還要她,她就會一直待在他身邊,不和他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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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度雲雨後。
「敏敏,妳真該打。」竟敢瞞著他偷跑回來。
「為什麼?」直窩進任叢日懷裡的黎敏歡,因消耗過多體力而顯得嬌憨慵懶。
「妳還問我為什麼。」他將她往上一挪,讓她可以對著他的眼說話。
雙眼略微迷濛的黎敏歡在見著他那一雙仍舊含有慾望的瞳眸時,瞬間清醒不少。「喂,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想跟我計較什麼?」她拿白天他說的話來回敬他。
「妳……唉!」他想懲罰她,卻又不捨。
「你歎什麼氣,到頭來,吃虧的人還是我耶。」她是身、心俱失,而他頂多只是失身罷了。
「妳!」
「怎麼,不是嗎?」
「當然不是。」
「你!好,那我問你,你有哪個地方吃虧?」
「我就只愛妳一個女人,這樣我還不夠吃虧嗎?」
「哼,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咦,等等!你、你剛才說你只、只愛我一個女人!」
「敏敏,妳是怎麼了?」他微皺眉。
「你、你剛才說你『只愛』我一個女人。」
「這需要重複這麼多次嗎?」若非愛她,他何必放棄「整座花園」。
「叢日,我、我也只愛你一個男人。」她感動到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任叢日的眸光忽然變得柔和了。
「你、你討厭啦!」
她滿足地輕搥他一下,之後再也忍不住地抱緊他,並在他耳畔傾吐出:「叢日,我們再重新來過一次好嗎?」
「敏敏,這正是我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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