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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映彤

  也許她的想法是自私的,但,錯誤和事實既已造成,任誰也無法挽回了。

  「可汗,我代我皇兄向你道歉!」玉嫣公主站在他的立場,試著體會他的心情。

  兀雷烈的眼眸射出怒焰高漲的激昂厲色,斥責著:

  「只是一句道歉,就足以消弭我朝尊嚴的受創嗎?只是一句道歉,就足以彌補我心中的缺憾嗎?」

  「可皇兄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即使可汗劫掠了雪漣王后而來,雪漣王后未必會快樂,如果可汗真的愛她,請讓她留在天龍王朝幸福的度過一生吧!」

  「在我羽翼下的女人,還沒有一個不幸福快樂的!妳說,雪漣王后如果被我劫持而來,未必會幸福快樂,那麼,也許是上天刻意安排我必須劫掠妳,來為皇甫焱龍償還他欠我的那份情債。」兀雷烈邪惡的朝她揶揄的笑著。

  不!玉嫣公主在心裡吶喊著,難道,仇恨的歷史將再度重演?

  「不,可汗,我以為為王者該有君王的風範和氣度,可汗若欺女凌弱,恐會引起各國的譏謗和嘲笑!」玉嫣公主依然鍥而不捨的勸化他。

  她多麼希望他不僅是個狂傲的霸王,更會是個明辨事理、懂得寬容為懷的君王。而今,從他的表情中,她看到的卻是一個不講道理,只是一味沉溺在被下屬和民族間譏笑假象當中的可汗。她為他感到惋惜!

  「妳以為妳的皇兄,就擁有君王的風範和氣度嗎?若不是我還當妳是天龍王朝的玉嫣公主,妳還能好端端的被安置在幃帳之內?妳還能跟我提為王者該有所謂氣度和風範的道理?」他再一次以高壯碩實的軀體壓制住她,森寒狂怒的逼近她問。

  兀雷烈自認他已經容忍很久了,以他狂傲的烈性,面對他有興趣的女人,他早已如惡虎撲羊般,讓對方體無完膚了。那還有閒工夫,跟她在這邊鬼扯!

  玉嫣公主被他這麼一問,沉吟不語的臉頰酡紅,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能勉強,何必非得陷入困頓之境,讓彼此難堪,讓兩朝陷入危局。

  「怎麼?舌燦蓮花的玉嫣公主,不再為皇兄辯解了?還是認為我的提議也很合妳胃口?」他逼近得讓玉嫣公主不得不往後退。

  「胡扯!我已許人了!」玉嫣公主退後到抵住桌子。

  她放棄了,面對一個不講道理的霸王,她才懶得跟他白白浪費口舌。

  「即使妳嫁作人婦,我都願意接受,更何況妳還只是許人而已!或者妳會希望這一路上,妳要和妳的侍婢輪番上陣伺候我那些疲於奔命的屬下?」他攏起她柔滑如絲的秀髮,邪惡的朝她建議著。

  晴香?!原來晴香也跟著被一起擄來了。

  倏地,他壯實的手臂圈住她,粗魯的將她往他懷裡帶。

  「不——」玉嫣公主被他突如其來的野蠻行徑,嚇了一跳。

  「我還以為妳一直都是那麼沉著機伶。」兀雷烈輕蔑的笑著。

  猛地,他粗暴的將手繞到她後腦支住,一俯首,他強迫她的唇和他的緊貼在一起。

  她全身動彈不得的被他牢牢鎖住,他野蠻霸道的不容許她有絲毫的掙扎。

  兀雷烈的吻,帶著粗喘的氣息,他既狂妄又霸道的吮著她,像是急於在她身上宣洩隱藏內心的不滿,和憤恨難消的恨意!

  玉嫣公主渾身顫慄,她試圖掙扎,然而,他卻像懲罰難馴的獵物般,絲毫不放鬆的緊緊箝制住她。

  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彷彿是被蟒蛇鎖緊的獵物般,完全掙脫不開。她敏銳的意識到他釋放出狂烈的霸氣和冷血的敵意,她覺得自己將要在這個強吻中,窒息而亡了……

  兀雷烈緊緊的圈住她,他的舌強橫地進入她口中,汲取她口中誘人的香甜。

  她渾身又是一顫,無法思考,也不知該如何反擊。

  他狂野的舌根,吋吋逼進她,他蠻橫的要她體驗男女調情的狂歡和激盪,她索性閉上雙眼,不想目視他對她無情的掠奪。

  她激起他一陣陣的狂潮熱流,忍不住渴望,想在她身上擷取更多的甜蜜。

  她在驚懼中顫抖著,心中竟又莫名的期待著他給得更多!

  當她沉溺在侵略者的狂狷進攻時,她突地感覺激烈的熱潮已漸冷卻,他稍稍退開,讓她喘一口氣。

  當玉嫣公主睜開眼睛,卻發現那雙鷹眼正緊盯著自己,她的雙頰早已熱得發燙,再看看他嘴角抿起一抹魅諷的笑容,令她直想找個地洞躲起來。

  「玉嫣公主,妳超凡脫俗的外表,和狂野的內心十分不同。」他邪惡的朝她耳際輕聲呢喃,但,語氣中卻明顯的帶著嘲弄和譏笑。

  玉嫣公主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刻意在羞辱她,激怒她,想藉此報復她,想用一種雄性的蠻狂魅惑她,讓她輕易的屈服在他專制霸道的吻裡。

  「我尊重你是勁鷹王,才稱呼你為可汗,請可汗放開我!」玉嫣公主仍在他懷裡,嬌羞的紅顏仍末散去。

  她生澀的情怯,全在他眼裡,一覽無遺。

  他冷然的笑著,他豈能讓到手的天鵝,輕易的遠離獵鷹口中!

  顯然剛剛的一切,這對雄心狂烈的他來說,還不夠,他要求得更多,不過,他輕易的便能挑起玉潔冰心般的玉嫣公主的情慾,他還挺滿意自己的傑作。

  他幽魅的眸光,摻雜著勾魂攝魄的諷意,「玉嫣公主,老實說,任何女人在我懷裡,都跟妳一樣,能夠燃燒出原始的慾望;妳說,雪漣王后來我這兒,不會得到幸福,那麼我應該讓妳實地體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和幸福!」

  陣陣的嘲謔和譏諷,在在推翻她潰不成軍的理智,她愈不想跨入他設好的雄烈焰仇中,他卻愈加邪佞的張揚狂霸。

  玉嫣公主在出城之際,在腰間上早已備有獨門暗器,那是一種劇毒的針器,但,她從不輕易出手,她一向不是個逞能鬥狠的女人,所以除非情勢危急、萬不得已,否則她不願傷害任何人。

  當她知道好言勸說和蠻力,都已無法改變他執意的侵略時,她必須改變主意!當她的指尖意圖進入腰間取毒針時……

  兀雷烈猛蠻的吻,已俯身橫掃她的雪頸和耳際,進行他第二回合的略奪。

  那狂妄的熾舌一路往下滑,一碰到阻礙的衣裳,他便毫不留情以銳利的牙齒,粗魯蠻橫的扯開她的衣襟,瞬間,她胸前已露出一大片雪白。

  那誘人白皙的挺峰,在他眼前盈躍而出,兀雷烈目光如炬的瞅緊她,著迷似的閃著讚賞。

  在他肆無忌憚的注視下,她顫抖著、駭怕著,用盡全身力量抵抗他。

  她的駭意和抖動,刺激了他下腹的慾望,他雙目赤紅,倏地單手攫住她不斷拍打的纖柔手臂,另一大掌在她圓滑的芳馥,用力捏揉著她。

  那粗糙的大掌,在她柔潤的渾圓下揉擠,在芳馥的花蕾捏弄,最後他狂野的落下狂吻。

  瞬間,她全身竄燒著熱流,翻騰出激情的快戚,她咬緊下唇,不敢逸出歡愉的呻吟。

  「玉嫣公主,別逞強,喊出來……」兀雷烈在她耳邊邪笑著。

  「不……」玉嫣公主在他野獸般的掠奪中掙扎著,她嬌艷的臉蛋在見他野蠻的撕裂她的衣裳時,目光再也忍不住的顯出驚慌和無助,而腰間的毒鏢也在他的強扯間散落一地。

  兀雷烈將她的衣物,全以銳牙和大手粗蠻的扯破和撕毀了,在他眼前呈現的已是玉白柔嫩的嬌軀。他微瞇著雙眼,邪魅欣賞著他身下誘人纖細的胴體,看著她嬌媚羞怯的模樣,他目光釋出一波波復仇熱焰。

  她還不及反擊,他已狂攻猛擊在她胸前和全身,烙下印記和齒痕。

  他剽猛悍然的火舌,迅如灼熱的狂焰般,在她胸前泛紅的蓓蕾,燃出燎原般的熾烈,他熨燙著她體內的每一處細胞,引她全身泛起一片殷紅。

  眼前這個女子,勾誘得他彷如一頭失控的蠻獅,他不假思索的撐開她的雙腿,往她柔嫩的幽谷探去。

  「啊……」強悍指尖的入侵,令她渾身又是一陣震顫,終於發出嗚咽般的呢喃。

  他毫不留情的在她未經入侵的禁地撥弄著,她渾身激顫的弓起身子,奮力的夾緊了雙腿,緊咬著泛白的下唇,無聲的抗議著他狂猛的推進推出。

  男女交歡,一向都是女人服侍他,今天,他破例的為未經人事的她服侍著,渴望成為第一個進入她生命的男人,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兀雷烈的烙痕,他要她代兄永遠銘記這個仇恨的教訓!

  「放鬆點,玉嫣公主。這樣僵硬的身體,是很難感受到快樂的!」兀雷烈滿意的笑了,他灼熱的氣息吹拂著她暈紅的粉頰,修長的粗指仍在她身下律動著。

  明知道不該以蠻力抗拒他的狂野,但,非常時刻,要採取非常手段,她必須發毒針反擊。可,那鏢,她已無力勾到手。

  她試著採取他的建議,放鬆全身的迎合他,才一放鬆,她便熱切的感受到他激烈的動作而發出陣陣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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