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喬飛揚,你哪時候變得這麼暴躁易怒、缺乏冷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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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天,可人一看到喬飛揚就刻意閃到一邊,即便他有意找她說話,她都將小腦袋轉向一旁,故意不理他。
唉……喬飛揚可說是吃盡了苦頭啊。
福晉當然察覺出這對小倆口似乎存有誤會,但她也不想多說什麼,安哲沁說的對,這或許可以增加他們之間的生活情趣,否則光靠他那個冷冰冰的兒子,也製造不出什麼新鮮事來。
今天黃昏時刻,可人一個人躲在後方草原,看著西沉的日陽,橘光霞影,漸層的彩雲,是多麼美呀!
喬飛揚暗地裡跟著她,慢慢走到她身邊輕喚了聲,「可人。」
她頭一撇,當作沒聽見。
「別這樣,是我不好,你可以大聲罵我,但不要不理睬我。」他可從沒這麼低聲下氣地對一個小姑娘說話。
「哼!」她眼兒一挑,冷態依舊。
見她依舊不理他,他從衣袖中掏出一隻錦盒交給她,「這個送你。」
她看了眼,可不接受。
他索性蹲下來,將它打開,「你看一眼,嗯?」
可人垂下眼瞼瞄了下,突然她杏眼圓睜,興奮地咧開嘴,正想開口,可一想起他當初的霸道便又放下笑容,賭氣的不接受。
「這是我派人依那支玉簪的樣式連夜趕工的,一模一樣,你不要嗎?」他急切地說。
她不語,可心已微漾。
「你真不要?」他瞇起眸,「好,那與其留著傷心,不如把它扔了。」
說著,喬飛揚居然站了起來,拿著它快步走到另一頭山坡上,打算將它扔進谷底!
「不要——」可人立刻追上他,「你好狠的心,怎麼會得扔了它,你……你好過分!」
她邊說邊掄起拳頭捶他的胸膛,「好壞……你真的好壞喔。」
攫住他的小手,他低頭用力吻住她,好深情……好激動……「我壞嗎?是你狠……居然可以整整三天不理我?」
「是你固執,是你狠……」
「好,我狠、你也狠,這樣可以了吧?」他掬起她的小下巴,「真不喜歡它?」
「我喜歡。」怕他發狠扔掉它,她快快說道。
喬飛揚笑了,把玉簪從錦盆中拿了出來,並且為她插進髮絲中,「來,我看看……好美。」
「哼,偏見,是你送的就美呀?」她笑了出來。
「那是當然。」
「那我要很多很多東西,你都願意送給我嗎?」她凝著他的眼,輕輕低問。
「只要你開得了口,我就給。」他毫不猶豫地說。
「好,我要你的心。」她大膽地說。
「可以,就挖給你。」他佯裝運氣要挖進胸口。
「喂……你還真挖呀!」可人用力貼在他胸前,「才不准你挖,人家可是等了好久才有借口理你,你怎麼可以做這種傻事。」
「什麼?你一直等著我向你低頭?」喬飛揚推開她,望著她那對笑眼。
「我……」看出他眼底泛出的光點,她嚇得向後跑。
「別過去——」
瞧見她奔去的方向就是崖谷,喬飛揚立即大喊。
但可人以為他是想追她,卻跑得更快!這一幕簡直讓喬飛揚嚇白了臉!最後只好提足氣飛撲向她將她壓倒下來,待翻了一圈後兩個人正好掛在崖邊!
「你已經嚇掉我半條命。」他氣喘吁吁地說。
「我……對不起……我……」往旁邊一瞧,可人也呆住了,已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技巧地抱著她往安全的地方滾過去,他故意板起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不敢了。」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臉。
「那就對了,那以後我說怎麼就怎麼了?」他的唇貼在她的嘴角。
「嗯……」可人再也不敢說不了,剛剛真的好危險喔,而他為了救她差點兒也陪她墜崖,他對她已是真心至愛,她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好,那我決定了,明天咱們就成親。」喬飛揚想了想。
「什麼?」她張大眼。
「嗯?」他皺起眉,頂得她縮回下巴,不敢再說話。
「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原來男人也喜歡算舊賬。
「不敢了。」
嗯,很好。「那以後會不會再戴安哲沁那傢伙送的東西?」
「不會了。」她也不過只戴過那支玉簪嘛!幹嘛老是記在心裡。
「還有,只要我要親你的時候你就不能躲,我要你的時候你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喬飛揚居然愈說愈得意。
「你……」她一張小臉皺起來了,「太離譜了!」
「我是因為——」
「哪有人這麼霸道,我不嫁了,也不理你了,改明天我再跟安哲沁要樣東西戴。」她哇哇大叫著。
「你敢!」
喬飛揚猛力吻住她不停喧鬧的小嘴,大手輕撫她的身子,雙雙往另一旁安全的草叢內滾去。最後他抬起身凝住她紅嫣嫣的小臉,「再吵……我現在就要了你……」
「這裡?你才不敢!」她居然偷笑。
他眉一斂,「我不敢?好,就讓你見識見識。」
這下子可人開始後悔了!他居然真在這種地方對她做這種親熱事,唔……她不能叫,怕引來外人,只好咬著他的臂膀,任他在她身上狂肆需索……
雖然害躁,但可人卻甜甜地笑在心底……但願,她這位冰做的相公,能一輩子都這麼瘋狂浪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