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反正目的就是要他們兩人「相好」嘛!
她打開主臥室的門,一邊說道:「就在這兒談吧,我那間客房比較小,你們就在床 上坐下,我站著跟你們說。」
秦倫覺得全身慾火奔騰,但他仍努力的要維持理智,或許是她要離開了吧,所以自 己才會這樣想要她!
而且坐在這張兩人曾經熱情相擁、做愛到天明的床鋪上,那股慾火更是如排山倒海 般的傾瀉全身,他幾乎快把持不住的想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再次重溫那震撼心靈的狂 飆熱欲。
坐在這張柔軟的床上,身邊是充滿男性魅力的秦倫,羅怡靈的腦子裡全充斥著兩人 赤裸狂愛的激情畫面,她口乾舌燥,不得不潤潤乾澀的唇瓣,但全身為喊著要重嘗愛慾 之火的細胞?令她手足無措,她要離開這個島了,而他拱手將這個島給了她,那意謂著 他也不可能再回到這個島上來,而今而後,這張他們一起挑選的溫暖床鋪將只有一人獨 享了。
「我想說的是,你們兩個是我眼中的金童玉女,看到你們沒有結果,我很難過,尤 其秦倫若能當我的女婿我是更開心,我記得怡靈曾向我說這個主臥室充滿你們倆的愛的 記憶,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在這裡再多談談。」
羅亞妮發表完這「一大篇」的演說後,已查覺到兩人因抑制慾火而顯得呼吸急遽的 漲紅臉孔,他們的額上頻頻冒汗了,她滿意一笑,「我先下去了,我再提醒一次,你們 再過不久就要分別了,要吵還是要愛?都得把握時間哦。」
她走了,室內的兩人看著被關上的房門,覺得室內的溫度一下子又升高許多,兩人 滿身是汗。
「我開一下冷氣。」刻意將羅亞妮的那一席話?諸腦後,秦倫站起身,以遙控器開 了冷氣,沒多久,室內是?爽多了,但他們的高體溫似乎不降反升,而且室內的氣氛凝 滯,令他們有快喘不過氣來的燥熱感。
半晌沉默的兩人同時走到雜誌架上,伸出手拿起一本雜誌,?不小心碰觸到對方的 手,他們像是被雷擊般的起了一陣戰慄,紛紛的後退一步,但兩人的眼神?呈現膠著狀 態,沈淪在對方的明亮黑眸及璀璨的秋瞳中無力掙脫。
驀地,兩人同時向前一步,緊緊的相擁,急切的唇舌努力的糾纏吸吮,秦倫揉搓著 她太陽穴旁的黑髮,將它們撥至後面,火熱的舌離開了她的唇,一一親吻她瑰麗的臉龐 。
而羅怡靈則急迫的拉扯著他的襯衫,倏地,幾顆鈕扣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她雙手 覆上他壯碩赤裸的胸膛,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兩人體內的春藥持續升溫,秦倫此時 像極了愛慾的野獸,他大手用力一撕,便將她身上那件桃紅色的無袖洋裝撕毀,再一把 扯掉那礙眼的蕾絲胸罩……狂烈的慾火令她笨拙的拉扯著他長褲上的皮帶,在一陣奮戰 後,她抽出了皮帶,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下,纖長的細手握住昂首的悸動。
秦倫倒抽了口氣,抱著她跌入床上,兩人的唇舌再次糾纏,他將她扯到身下,一把 扯掉她的絲質內褲,再單手托住她的臀部,快速的挺身進入她的柔軟……過重的春藥讓 兩人似乎永遠要不?對方,在共赴激情頂端之後,他們的慾火更盛,一次又一次的在情 欲下沈淪,秦倫成了縱慾者,而羅怡靈則成了淫婦,兩人之間早沒了理智,只是狂野的 探索彼此肉體的奧妙,他一寸寸的品嚐她粉嫩的肌膚、愛撫、揉捏,令她僅能無助的發 出吟哦的狂浪聲,雙手緊抓著他壯碩的背部肌肉──「秦倫,哦,秦倫──」她的呼吸 深沉無比,難忍那一波波的快感,她將手指伸進他的頭髮,一點也不溫柔的揪住他的黑 發用力的將他拉了上來,她抬起膝蓋緊圈住他的臀部,轉了一圈,改由她在上方引導彼 此的慾火,上下展開狂喜的律動。
秦倫的雙手不停的搓揉那對晃動搖擺的圓潤,沉浸在一片滾燙的慾海之中,羅怡靈 加快擺動的速度,他得咬緊牙關才能忍住即將出閘的熱欲……兩人的身體都冒著鹹濕熾 熱的汗水,連連的呻吟聲頻奏縱慾的沈淪曲,在一道令彼此目盲的白色閃光之後,兩人 的身體猛烈的痙攣,一起發出滿足的狂叫聲,而後,他們虛弱的對視一眼,隨即疲憊的 相擁入眠……「沒聲音了耶!」在樓下?耳傾聽的?人賊兮兮的發出瞭解的笑容。
「聽剛剛的聲音,他們大戰了可不止三回合哦!」蕭冠偉笑笑的道。
羅亞妮露齒一笑,隨即又不解的擰起眉頭,「那兩顆快藥丸的藥性也太為了吧,這 樣兩人會虛脫的。」
「不是兩顆,是四顆,」蕭冠偉和威爾森齊將目光移向一臉得意的陳毅傑 。
「夭壽哦,那不會要了他們兩人的命吧,」她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他們只會快樂似神仙,不會快樂變神仙的。」陳毅傑一副老神 在在的模樣。
此時,直升機的螺旋槳聲漸漸的由遠而近,羅亞妮不由得想著,這兩人大戰了幾回 後,不知會不會捨不得離開彼此了?
她瞥了一眼仍沉沉睡著的黃蓉芸,這螺旋槳的聲音這樣大聲,這女人?連翻個身都 沒有──她瞟了陳□
NB224□傑一眼,算了,為了自己的心臟好,還是別去問他放了幾顆安眠藥吧!
這樓下的黃蓉芸雖睡得甜甜的,但樓上兩個疲憊的男女在盡情的揮發掉春藥的效用 後,倒是被直升機的聲音給吵了起來,他們全身赤裸裸,還抱在一起,兩張臉近在咫尺 ,連捲翹的睫毛都瞧得一清二楚!
兩人楞了楞,隨即尷尬的背對背起身,忙著找衣服穿,可是散落在地上的不是撕裂 的洋裝、胸罩、內褲,就是鈕扣四散的襯衫……羅怡靈從來沒有這樣窘過,她真想找個 地洞鑽進去!
秦倫深吸一口氣,走到衣櫃前,扔了一件白色條紋襯衫給她,「穿上吧!」
她咬咬下唇,還是依言的穿上,低頭看著及膝的襯衫,當年他們兩人相愛時,她也 曾這樣穿過──秦倫站在穿衣鏡前,一會兒便穿戴完畢,他爬爬亂了的黑髮,再瞥了一 眼正忙著以手當梳順著髮絲的羅怡靈。
他攏起眉毛,瞅視著她,「你忘了我的梳子就擺在床頭櫃旁?」
她抿抿嘴,悶悶的道:「記得,可是我不想用,因為黃蓉芸肯定也使用過它。」語 畢,她轉身就要開門。
他一個箭步上前攔住她,「我不想讓你走。」
羅怡靈深吸一口氣,「直升機來了,我要離開了。從此你走你的路,我們再也不相 干。」
「在我們剛剛那樣纏綿悱惻的激情過後,你還是要走?」他的眼神快速的閃過一道 傷心的眸光。
「我──」她嚥了一下口水,她也捨不得,可是又能怎樣呢?黃蓉芸還在這兒啊! 「我不想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沒有別的女人了,我愛的只有你一個。」
「是嗎?那黃蓉芸呢?」
「你何必要提到她?」
羅怡靈氣沖沖的怒視著他,「為什麼不提?你要我留下,那她呢?我們一起服侍你 ?秦倫先生,你的胃口不會太大了?」
「根本沒有的事,我說過,她不在我的未來之中……」
「那麼什麼還將她留在身邊?」她不悅的打斷他的話。
「我給她時間思考她的未來,對我,她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她一臉不悅,「是啊,還得滿足你的生理需求!」
「你就一定要將她放入我們的話題之中嗎?那你呢?你又多清高?看看你剛剛的迫 不及待,就知道你的『浪蕩公主』絕非浪得虛名!」對她的無理,秦倫氣得口不擇言。
「而你呢?你也是好不到哪裡去,居然能連續打好幾炮,可見平常訓練有素!」她 一張粉臉氣得煞白,氣憤的拿起枕頭用力的扔向他。
他一手接住枕頭,臉色鐵青的道:「沒想到你說話這樣粗俗。」
「那要看是和什麼人說話!」她怒氣沖沖的睨他一眼,用力的拉開門走出去。
秦倫扔下枕頭,忿怒的追上去,怒聲咆哮,「失去你後,我的生命中真正上了床的 也只有蓉芸,你呢?你的技巧及耐力也是可圈可點,一天一個男人肯定也滿足不了你! 」
「是是,我一天需要五、六個男人,你高興了吧!」羅怡靈邊說邊步下樓,一點也 不在意樓下瞠目結舌的?人。
「很好,我算是認清你了!」秦倫鐵青著臉跟著走下來,不解的瞥了眼睡得香甜的 黃蓉芸,再看看羅亞妮等四人,他們的嘴巴大得幾乎可以塞下整顆?蛋了,「這個島以 後是屬於羅怡靈這個『淫婦』的,以後你們可以隨時回來,而我和蓉芸一收拾好行李就 會離開這兒,絕對不會再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