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她可真會騙人,騙得他團團轉,害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愛上看似純 真無瑕的她。
聽到他喚她的名字,商芷蘭愕愣住--他知道了!
「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聽我解釋。」
商芷蘭想解釋這一切,可是,穆子然不肯給她機會。
「你還想解釋什麼?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問你有關你的事情,你卻不肯相告;
如今我查出來了,你還想狡辯?未免太遲了!」他不會再聽她辯解,反正又只是一 堆謊言罷了。
事情怎會走到這般地步?他真的狠心不聽她解釋?
「穆大哥!我……」
穆子然打斷她的話,「別叫我!你沒資格這麼叫我!」
聽到她叫他「穆大哥」,她的虛偽令他感到噁心。
商芷蘭很想將事情解釋清楚,急忙拉住他的衣袖,希望他能靜下心來聽她說明事情 的真相。
「別碰我!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沒資格碰我!」穆子然揮開她的手。
望著被他揮開的手,商芷蘭禁不住淚流滿面。
他連解釋都不願聽就判她的罪,還說什麼要幫她撐塌下來的天?
結果,他和那些不聽原委就定她罪的人有什麼兩樣?她的心又再度碎了。
「我不是眾人所講的那樣,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清白的!」商芷蘭決定再為自己辯 解最後一次。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會再替自己辯解;我也不求你相信我,只能謝謝你這些日子 以來對我的照顧。」
話一說完,商芷蘭就往內房走去,打算收拾包袱走人。
他已不信任她,那她再留下來也沒任何意義,只是徒增他的嫌惡罷了。
「你想做什麼?」拉住她的人,穆子然瞪著她問。
「既然你認定我騙了你,我離開總可以吧!」商芷蘭拭乾頰上的兩行清淚,回過身 對他說。
「想走?沒那麼容易。」
她怎能在欺騙他的感情後就離去?他絕對不放人。
「為何我不能走?」商芷蘭覺得他說的話太可笑。
「我在穆家莊靠自己的勞力賺錢,不欠你一分二耄;而且我並沒有簽賣身契,是自 由之身。莊主,我想走,你沒有理由留住我的。」
「我沒有理由?你就看我有沒有理由。」穆子然欺上前去抓住她的人。
「放開我!你不能抓住我!」商芷蘭拚命反抗、掙扎。
她的掙扎使穆子然氣得更加用力地抓住她,他使勁一提,商芷蘭就被他丟上了床。
讓她的身子緊抵著床,穆子然緊抓住她的下顎,冷著聲告訴她:「我穆家莊不是你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偏過頭,商芷蘭強忍著痛,不理他的話。
「好!我看你能忍多久。」穆子然加重自己的手勁,他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讓她知 道他可不是好惹的。
握住他的手,商芷蘭張大嘴往他的手用力一咬。
穆子然吃痛地放開她,發怒的雙眼似要噴火般地令人感到害怕;他不相信他制服不 了一個女人。
低頭覆上商芷蘭的唇,他粗暴地在她的唇上肆虐,完全沒有情人間相吻的情意及溫 柔。
商芷蘭用力地使勁想推開他,但是,不管她如何抗拒,他始終文風不動;情急之下 ,她沒多加細想就狠狠地往他的下唇一咬。
經她這麼一咬,穆子然毫不留情地推開她;嘴裡鹼鹼的血腥味,讓他更加無法控制 自己的思考及行為。
「商芷蘭,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穆子然陰沉地說。
「你想做什麼?」
商芷蘭恐懼地縮在床角,警戒地防備著他。
穆子然不發一言地抓住她的衣衫,猛地撕裂她身上的衣服;在他的粗暴之下,不一 會兒商芷蘭全身上下的衣服己支離破碎,無瑕的身軀正一絲不掛地袒露在他眼前。
原本以為自己對她毫無慾念,怎知在見到她裸露的美體後,下腹竟升起一股強烈的 戰慄。
該死!自己竟會飢不擇食地對一個殘花敗柳升起不該有的慾望。
看見她受到驚嚇後緊抓住錦被遮身的無助模樣,他的胯下竟聚集熱量,正悄悄地在 他褲內一寸寸的腫脹;不多時,這難耐的漲痛逼得他不得不解開褲頭的腰帶,讓褲子沿 著他修長的雙腿滑落,使他的堅挺得以解開束縛。
見到他那碩大的下體,商芷蘭又羞又懼地別開頭不敢多加注視。
「哼!這種東西你早就司空見慣,又何必裝模作樣?!」
對於她的舉動,穆子然感到很反感;尤其一想到她有過別的男人,他的怒火就無法 平息。
「不--你別靠近我!你走開--」他一步步的逼近讓商芷蘭感到害怕。
雖然他不屑與別的男人共用一個女人的身體,不過,她是例外的;他是要拿她的身 體來發洩他的慾望,用她的身體來當成這些日子她欺騙他的代價。
反正只是發洩而已,又不是有愛的交歡;再加上她也不是第一次,挑情的前戲就免 了吧!
倏地掀開被子,他將被子扔下床,讓她無處藏身。
可憐的商芷蘭竭盡所能地想用雙臂遮住她的前胸,卻是徒勞無功。
不容她反抗,他分開她的雙腿,進駐她的雙腿之間,找到她柔軟的幽穴後,就立即 挺入她的甬道內。
當他的堅挺在她的甬道中衝破他以為早已沒有的薄膜時,他呆愣住了。
第六章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哪裡出錯了?為什麼大街小巷傳說的不貞之女竟還是個處子?
穆子然此時只有滿腹的疑惑及懊悔,他不該如此衝動地強佔她的身體。
「啊--痛--」從未有人進入的穴內,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問進,令商芷蘭痛得嘶 聲大叫。
穆子然來不及思考出解答就聽見商芷蘭的叫聲,他定住自己在她體內的碩大不敢移 動。
商芷蘭痛得雙淚垂,她奮力想掙脫,卻依然無法逃脫困住她的雙臂。
見她疼痛難當,穆子然伸手至她幽穴前凸起的小核挑弄,希望加速她的甬道產生愛 液,減輕她的疼痛。
「放輕鬆!一會兒就不疼了。」他出聲安撫她。
忍住深埋在她體內不得抒解的漲痛,豆大的汗水沿著他的臉頰滑落至她飽滿的椒乳 上。
隨著她掙扎而晃動的雙乳是股強大的誘惑,穆子然情不自禁地低頭含住她那凸起的 粉紅蓓蕾。
時而吸吮、時而伸出舌尖逗弄、時而以齒輕輕唱咬,當在他口中的小點變得腫漲、 硬挺時,他轉向另一個空虛寂寞的小點進攻。
「啊……」
商芷蘭被他的手、唇、舌、齒挑逗得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驚覺自己竟如此不知羞恥地呻吟出聲,商芷蘭的嘴立即緊閉,強忍住他帶給她的快 感。
穆子然並沒有漏聽她的呻吟聲,她的嬌吟對他而言是種激勵,讓他心中漲滿異樣的 情愫。
在穆子然盡心的挑逗之下,商芷蘭覺得下腹的疼痛不再,唯有一股莫名的戰慄由下 腹往上升,害她得拚命地強忍,才不再發出令人感到羞恥的呻吟聲。
穆子然也不好過,當她的甬道一陣陣緊縮,甚至不停地吸附他熾熱的堅挺時,他多 想在她體內奔馳;可是,他卻得頻頻忍耐這種非人的折磨。
當他讓兩人的上身保持些許距離時,穆子然與商芷蘭部氣喘吁吁地直視對方。
「為什麼?」穆子然呼吸沉重的詢問。「為什麼你還是個處子?」
聽到他的問話,商芷蘭激動地抓住他的身子反問:「你剛剛說什麼?我是個處子? 」
「你不知道自己是個處子?」
天啊!現在這是什麼情形。
「我真的是處子?」商芷蘭不信的再問一次。
「以前是,但在我破你的身之後就不再是了。」穆子然不加隱瞞坦白地說出事實。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交歡,那麼那天的洞房花燭夜,他和她之間根本沒有……自己是 個處子!?那她真是受人冤枉的囉!
天哪!她與王庭梁無冤無仇,為何他要如此對待她?
原以為可以回家了,偏偏兜了一大圈,直到如今得到的結果卻還是她已非清白之身 。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停的槌打他的身體。
「蘭兒,你可以怪我、怨我、氣我,但是,我真的是太過於在乎,才會讓嫉妒沖昏 了頭而侵犯你;蘭兒,原諒我!」
穆子然真心懺悔,他知道這一次他真的錯了。
如何原諒?當他只聽別人的片面之詞就定她的罪,還不聽她解釋地羞辱她,到最後 還強佔她的身體時,這所有的一切便已在她的內心深處造成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她要如 何原諒他?
「為什麼在你嫁人、洞房、人人皆傳你不守婦道之後,你卻還是清白之身?」
穆子然真不知為何要在激情時刻去深究所有事情的真相,他真是自找苦吃。
商芷蘭決定不再解釋,那時他不聽她的解釋,現在卻反而要她說明一切!
太遲了!
見她面無表情的模樣,穆子然急了,怕會就此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