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佛尚琦破功的與她雙雙落下。她難道知道,他對她穠纖合度的身子,十分著迷?
「湘優!」
然而,他們才一落地,並站穩了步伐後,言湘優卻立刻退離他的緊纏,這讓佛尚琦生氣的突然攬緊她,將她壓制在一棵大樹前。
他憤恨難消的低吼著,「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老實說,言湘優還真沒玩什麼把戲,關於調情的手段,她哪會呀,她只是想絆住他,讓他走不了,而她的武功不及他,當然只好使用拖、纏、爛、打的手段來對付他。
但,她一臉搞不懂他在說什麼的表情,只是讓佛尚琦更氣。
「好,你想玩弄我是嗎?沒關係,我可以先斬後奏,先要了你的身子再成親,讓你知道玩弄男人的下場是什麼!」
「誰想玩弄你了?」
事情演變到這般地步,言湘優還真怕了他,他力氣那麼大,武功那麼高強,光是兩根手指就能毀了她。
她現在有一點後悔了,好端端的過自己的日子嘛,沒事又來找他做什麼?
不過,這會兒才知怕,好像有點來下及。
佛尚琦這會兒,似乎並不打算追七王爺了。
「你……你別亂來,還不去……追七王爺?」
兩次了。
為了她,他破天荒的放走了七王爺兩次,這筆帳不算在她頭上,又該算在誰頭上呢?
「佛尚琦,拿開你的手……」
佛尚琦的手哪兒不放,偏放在她的大腿上,他難道不知道她會癢嗎?
「你下高興,也可以這麼做呀!」
「誰……誰想摸你呀!」
「那你最好閉嘴。」
閉嘴?這麼消極的做法,不是會讓他更為所欲為的摸遍她的全身嗎?
然後,在她還想不出該怎麼從他的雙臂間脫困時,他的唇已經覆上她的。
老實說,她還真有點習慣了他動不動就吻她唇的舉動,這一次,她連反抗都省了,因為反抗他,只是多浪費力氣,再說,他的吻還真不難嘗。
只不過,佛尚琦這一回要的不只是幾個撩人的親吻罷了。
他的那雙手游栘得好快,在撫遍她全身之後,竟開始褪去她的黑衣,當她發覺襟前微涼時,身上已經只剩下肚兜了,而且,他正在解開肚兜上的細繩……
這會兒,言湘優才慌得兩手用力,直想推開這座人牆。
「你別再鬧了……」
「誰在跟你鬧著?」光聽她那害怕顫抖的聲音,佛尚琦就知道,關於男女這檔事,她是毫無經驗的。
「就說你在鬧,我可冷了,你別再脫我的衣服……」
「冷什麼?等一會兒讓你熱得發汗。」
他的一語雙關,教言湘優更是驚顫不已。
「我們還沒成親……而且,馮翠荷有了你的……」
「我不許你提她,她肚子裡的孩於是誰的,我管不著,反正不是我的。」
不是他的!
老實說,從他嘴裡吐出這句話,還真令她有點高興。
「她說是你的……」
「不是,」佛尚琦快氣炸了,他最討厭別人不信他,尤其是言湘優,「我有沒有搞大女人的肚子,我會不知道嗎?哼,我這輩子只想要跟你有孩子……」
佛尚琦一說完,言湘優整個臉變得好紅,「誰要跟你有孩子了,不要臉!」
「你都敢三番兩砍破壞我的好事了,沒成親就有了親密關係,有了孩子,又算什麼?」
「什麼?那不一樣!」她吼著,卻又害怕引人注意的瞧了四週一眼。
「放心,我會遮住你的,在這裡做,比較刺激。」
刺激?她的心臟都快停了,還說什麼刺激?
他簡直在胡鬧!
「佛尚琦,你快住手,如果你真的要我……那這麼辦吧,先記著,把它記在牆邊,我改明兒個再跟你算。」
什麼?這檔事,還有用欠的呀!
這丫頭,又在盤算什麼未斷奶的計畫?
「親愛的湘優,這件事,你跟我說沒用,有些事我也控制下了呀!」
言湘優似乎感覺到有個怪怪的東西頂著她,那該不會是……然後,她嚇得開始掙扎。
「你別亂來,我可要喊了。」
「喊呀,有觀眾,我可更賣力呢!」
「佛尚琦……」
「是的,娘子,盡情叫我的名字吧,我會表現得更好。」
「你……」
言湘優舉起手來,想給他一巴掌,可是,佛尚琦手更快,「我不會再給你任何脫逃的機會了。」
他這會兒,可是說真的。
然後,他的唇毫不客氣的往她胸口用力吸吮,痛得她大叫了一聲,「佛尚琦,我早晚會閹了你!」
佛尚琦雙眼凝視她,笑說:「看來,男人有什麼,你似乎很明白。」
氣死人了。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色大妄為!
然後,他真那麼做了,不但扯開她僅剩的肚兜,還雙手覆上她的酥胸,然後,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他還嘲諷她,「它剛剛好夠我掌握呢!」
言湘優氣炸了,想舉起腳頂他,卻讓他的腳給纏住了。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大概都能摸清了。」
可恨呀!
這傢伙居然……這麼瞭解她?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呀?
不,她才不要在這種鬼地方完成洞房之事,想點辦法,想點辦法呀!
她鬧烘烘的腦子裡,還真一點鬼主意都沒有。
就在她快要沉淪在佛尚琦那挑逗死人不償命的撫觸下,有個黑色身影,已經凌空而下,並且拿著棍棒,往他色膽包天的頭給砸下去。
當下,那雙讓人全身悸動的手,失去了動能。
「看什麼?還下把衣服給穿上。」
「噢!」
看傻眼的言湘優言聽計從的趕忙穿上衣服,然後才發現不對勁,跟著便瞪著黑衣人。
「幹麼,我連救你的資格都失去了嗎?」
呵,這來人不是別人,能使棍棒還敢這麼大聲吼她的人,會有別人嗎?
「我又沒說不行,只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趙梧桐這才扯下面罩,然後紅著眼眶,嘟著唇,哽咽的說:「『兩兩重』的任何行動,都缺一不可嘛!」
言湘優一聽到她哽咽的聲音,忍不住也微顫紅唇,眼眶泛濕,「誰要你跟著我了,不要臉……還不過來。」
她雙臂大展,趙梧桐兩行清淚直流,然後衝上前的抱緊她,「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理我了。」
「我是想那麼做,但,誰教你救了我一次。」言湘優再也停下下淚水涓涓的流個痛快。
「對不起……」
「傻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兩人抱在一起痛哭失聲,那種彷彿渡過生離死別的感覺,讓她們誰也不想先鬆手,不過,因貪婪言湘優的胴體而被偷襲的佛尚琦,這時發出輕吟聲,讓兩人警覺的同時舉起腳來想踹他一下。
不過,言湘優狠狠的眼神,讓趙梧桐連忙縮腳,「你請,你先請!」
言湘優這才用力的踹了佛尚琦一腳,然後好不神氣的拿喬,「怎麼說他也是我的丈夫,以後請你出手別這麼重,要是他傻了,我豈不成了傻子夫人。」
趙梧桐被她那了不起的語氣給氣笑了出來。
什麼嘛,不是要閹掉他嗎?還管他丈夫不丈夫的。
「現在怎麼辦?閹了他嗎?」
趙梧桐的提醒,讓言湘優有些不自在。
在這裡閹了他?而且是在梧桐跟前?
「不行,他搞不好一會兒就醒了,我可不想再被他吸一口。」有了前車之鑒的她,餘悸猶存的看了胸口上他留下的吻痕,然後想了一下才說:「我有個計畫,邊走邊說好了……」
「那他怎麼辦?」趙梧桐看了地上的佛尚琦一眼。
「管他怎麼辦,搞不好他等一下就醒了,到時候會自己離開啦!」言湘優拉著她的手,早把他丟到九霄雲外不管了。
「他怎麼老對你毛手毛腳的?怎麼樣,那是什麼滋味?」
「什麼什麼滋味?」
「吻呀,唇對唇,他老對你那麼做,對不對……」
「你幹麼跟蹤我?還……偷窺我……」言湘優對她吼著。
「不跟著你怎麼救你?不看你怎麼跟你?噢,難道,你喜歡他嗎?」趙梧桐恍然大悟的說著。
「誰喜歡他呀?」言湘優急忙的否認。
「我覺得是呀,否則,你為什麼不讓我踹他呢?怎麼,他幾時變成你的私人產物?」
趙梧桐的疑問讓言湘優也木訥了起來。
是呀,她幹麼不給梧桐踹他踹個痛快……無解,這問題是無解的,但,她絕不承認喜歡他這回事。
「好了啦,你別再問了,再問,我翻臉了……」
「翻就翻,誰沒見過你翻臉呀!」
「趙梧桐!」她氣極了。
「好啦、好啦,不問就不問……不過,再問一個就好了,他到底有沒有……得手過?」
一個重拳突然擊上,趙梧桐慘叫了一聲……
小都村今兒個夜裡,十分不平靜。
狗吠聲已停,夜,也悄悄的撤開,晨曦的微光,已經蠢蠢欲動的伺機而出。
只不過,這黎明前的寧靜,只是暴風雨來時的前兆。
當「兩兩重」再度攜手和好時,那表示這混亂的江湖裡,又將再度捲起一場浩劫……而這場浩劫,便從佛尚琦開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