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張小嘴倒挺會說好聽的話哄人。」宮焰山懷中取出了一條通體瑩綠的翡翠所雕琢的鏈子,戴上了她的頸間,遮掩住那裡留下的一道醒目的疤痕。
鬼見憂的醫術雖高超,卻仍無法完全的消除她曾受過傷的痕跡。
每次見到她頸上的疤,就會令他憶起當時的景況。僅管已事過境遷,心仍會無端的再扯痛一次。
「你把自己弄得這麼醜,你說我該怎麼懲治你?」宮焰將大手探進她衣襟內,撫弄她柔軟的胸部。
她受傷兩個月,他也整整隱忍了兩個月,該是她好好的補償他這兩個月來所受的活罪了。
「焰主子!」隨著他大手的撫弄,她低呼一聲。
宮焰橫抱起她走往裡面的寢室,兩人一起倒向大床,他狂烈的吮住她的唇瓣,撩撥的手逐漸的加劇,唇舌吞下她口中所有的嬌吟∼∼
「小石頭,接下來的日於,你最好努力的滿足我,嗯。」
「唔,小石頭知道。」明白他的意思,她盡力的迎合他的需索。
鎖住兩個月的慾望如出押的猛獸被釋出,激狂的身子貪婪的一再向身下的嬌軀索討積欠兩個月的歡情。
將自己的精華釋出,宮焰停止了猛烈的侵略,臉埋在她的粉頸間,幽沉的眸子觸見她頸上的翡翠鏈子之際,嗓音輕柔的飄出,再三叮嚀。
「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取下這翡翠,知道嗎?」他怕再看見那差點奪走她性命的傷疤,不希望日後在與她的歡愛中,突然憶起當日令他心肝俱裂的一幕。
「嗯,知道了。」她柔順的應道,胸前仍急速的喘息著未得平復。
他的慾望再起,她還沒調勻氣息,便又再一次攀向高峰。
第五章
距離小石頭上次向宮焰提起要到天相寺上香,已隔了三個月。
看著莊嚴無比的神像,她呆愣愣的不知該怎麼做,只好問跟著一道來的另一名女子。
「柔麗,要怎麼上香?」柔麗是柔春的妹子,柔春回家時染上了怪疾,沒幾天就不治死了,所以由柔麗代她回來上工。
柔麗聰明伶俐,又生得俏麗明艷,所以管事就准了她留下來,接替柔春在焰天殿的工作。
「咦,瑛姐姐,你不知道嗎?」她詫問。她十八歲,比小石頭小兩歲,因此很自動這麼稱呼她,不和旁人一樣叫她瑛姑娘。
「我沒進廟裡上過香,這是第一次來。」小石頭靦腆的回道。她的焰主子一向不信鬼神,所以在這之前,她從來不曾拿過清香膜拜過。
「原來如此。」柔麗熱心的告知她該怎麼做。「瑛姐姐拈完香後,雙手合十跪在神前,報上自己的姓名,然後再把想祈求的事情小聲的告訴神明就可以了。」
小石頭聽完後,虔誠的跪拜在神前,以輕得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響前說著。
「神明在上,小女於名喚宮瑛,今日是特地來祈求神明庇佑焰主子的,江湖中很多人都說焰主子的壞話,可他其實是個好人,他是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但他也做了很多的善事,只是他沒說出來,所以沒有人知道。」
頓了下,她繼續說:「至少他每個月都會捐五百兩銀子佈施給善堂,他也救過很多的人,像晴兒姐、白逍遙、祈玉堂,他們都受過焰主子的救命之恩,當然不止這些啦……」
她努力的想著,終於給她再想起了一事,於是輕啟粉唇再述,「還有像上回黃河水災,他便開倉放糧呢,雖然他是一時好玩跑去打開太守私屯的糧倉,想看太守跳腳的模樣,可那些米糧真的救活了不少人呢,所以請神明保佑焰主子能平平安安長命百歲,不要降災給他。」
說著她雙手合十的拜了拜,再前喃喃輕道:「倘若真有禍事的話,請您降在我身上吧,我情願替焰主子擋災受劫,因為一切都是我的錯,不是焰主子不好,那些壞事其實都是我做的,不是焰主子做的,您別把那些事記在他頭上,算什麼因果賬。」
最後她又磕了幾個頭才站了起來。
「這樣就好了嗎?」
「這樣就可以了,瑛姐姐剛才向神明求了什麼?」柔麗收拾好祭拜的物品,走過來問。
「祈求神明庇佑焰主子。」
「瑛姐姐對樓主真有心。」她在來這裡之前,早已聽柔春提起不少梟魃樓的事情,尤其是宮焰和宮瑛的事,所以十分熟悉有關他們的一切。」
「不,是焰主子待我太好了。一走出天相寺,小石頭立即眼尖的在一顆樹下發現了宮焰的身影,她開心的奔了過去。「焰主子怎麼會在這裡?」
「你的傻事做完了?」宮焰瞄她一眼。
「嗯,拜好了。」
宮焰扶她上馬,朝另一旁保護她來的兩名梟魃樓護衛道:「你們先回去。」說完便策馬離開。
小石頭發現他不是走向回梟魃樓的路,奇怪的問:「焰主子,我們要去哪?」
「帶你去一個地方。」兩個時辰後他們上了一座山,來到一處隱秘的樹林內,那裡有一座小湖。
「這裡好清幽,湖水藍得好美。」夏日烈陽正炙,小石看著湖光鄰鄰,不由得蹲下身,探手撥弄著清涼的湖水,突然瞥見宮焰已經寬好衣,裸身下水了。
「還不下來,發什麼呆。」
「光天化日之下,要脫衣在這湖裡……」她悄臉登時一紅,怎麼也不敢就這樣在野地光著身子。「焰主子,你洗就好了、我在一旁替你看著。」
「今天上香時,你向神明祈求了什麼?」他突然問。
「呢,我求神明保佑焰主子平平安安。」她像做了壞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不敢直視他。
「你臉色不太好,」宮焰含笑瞇著她。「該不是向神明撒了什麼說,所以覺得心虛吧?」
她臉色微微一變。
「我、我哪有。」焰主子知道了?!怎麼可能?
宮焰走上來扯掉她的衣裳拉她下湖。
「有沒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在她耳旁呵氣後,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逗弄著,一邊陰森森的說:「撒了那麼多謊言,公然欺瞞神明,你不怕阿鼻地獄在等著你嗎?」
「我、我、我……」她小臉驀地慘白。
那不算欺騙神明吧,她沒有說很多話,不過才幾句而已,至少焰主子對她而言是個好人呀,而且那五百兩銀子也是他給她的,自然算是他佈施的。
宮焰吻住她的小嘴輾吮著,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撩撥點火。
「焰、焰主子,別這樣,在外面不妥。」她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他的手不安分的撫弄她的身子。
「你忘了你說過我想怎麼玩你,你都依我,唔,莫非你這也是在騙我?」他低柔的聲音在她胸前響起。
「不是,只是大白天的,也沒個遮掩,咱們就這樣在湖中,不、不——啊噢唔,焰主子,喔,別——」她抱緊了他嬌吟不已。
「很新鮮吧,看來你很喜歡呢。」
「焰主子——」她口中除了吐出他的名字外,無法再說別的話,當然還有她一聲聲低回不已的呻吟。
半晌,她身子虛軟無力的靠著他,小臉一片紅暈。
「怎麼了?」宮焰細心的察覺到她的不適。
「沒什麼,只是全身沒勁。」她有氣無力的道。自從她傷好後這近一個月來,他幾乎每天都要她,要得既猛又烈,讓她很吃不消。
他抱她上岸,發現她似乎真的有些虛弱,走到馬旁取來巾子為她拭乾身體替她穿妥衣物,也取過自己的穿上,兩人在樹旁坐下,讓她靠在他的胸前。
「可能在湖裡泡太久了,你先休息一下。」拿著巾子擦乾她的濕發,宮焰用手指重新為她梳理一頭青絲。
「焰主子!」小石頭低喃。她愛極了他這樣的對待,隨著他手指的撫觸,油然生起一股無比的幸福之感,深深的填滿她所有的知覺。
這不是第一次,他常為她拭發,每回她的心總會被他輕柔的舉止簡惑得彷彿置身雲端,飄飄然的忘了自己是誰。
她想接過巾子也為他拭乾頭髮,可渾身乏力,使她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趴在他身上,希望待會可以恢復精力。呵……好困哦。
「小石頭,你有什麼願望?」宮焰在她耳邊輕問。
她直覺的哺道:「我希望可以一輩子都和焰主子在一起。」她一邊回答,一邊已睏倦得忍不住閉上了眼。
輕啄她的丹唇,宮焰低語,「我會讓你如願的。」
可惜小石頭已昏昏入睡了,無法聽到他的話,否則她可能會興奮得跳起來。
睇了一眼床上的小石頭,宮焰和藹含笑的注視著鬼見憂。
「你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四個字的字面意思呀,沒多深奧的含意。樓主會不懂嗎?」鬼見憂也回他一個和氣的笑臉。
宮焰的眼神透著一絲危險,仍是笑咪咪的說道:「鬼見憂,你在整我?還是開玩笑?」
「沒有,我豈敢。」他一臉正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