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終於受不了的想大吼她什麼都願意答應時,小嘴卻被一隻大掌覆住。
「喜兒已經來。」他壓低聲音俯在她臉上笑著說。
「幫主!」喜兒繃緊了小臉,氣嘟嘟的站在門外。
伊雪柔一臉挫敗地聽著喜兒的聲音。
「妳!我要妳!」他肯定地說。陪他「快活」一日,他就暫且放了她。
她搖搖頭,卻在瞬間又張圓了眼珠。
喜兒……喜兒已經走進外廳了。
「不要?我就敞開門,歡迎大家來觀賞妳的女兒相。」
她驚恐地又搖了搖頭,臉色倏地變得慘白。
「幫主?」喜兒已經往內室走來。
她默默滑下了淚,閉上眼痛苦地點了下頭。
宋天豪勝利地一笑,走到門邊反手叩了銅環三下。
「幫主!」聽到聲音的喜兒歡喜的趕了過來,在她奔進來的同時,牆瞬間翻了過來。
「啊!?」她以為她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還狐疑地跑去摸了摸完整如初的牆壁。
她大概是看走眼了吧?牆怎麼會動?
伊雪柔冷汗直流地閉上了眼睛,彷彿經歷了生與死的瞬間。
「幫主!」喜兒火大地瞪著四周。
明明跟她說好要教她下棋的,卻故意擺她烏龍,討厭!
「喜兒。」
伊雪柔一聽眼睛倏地睜開,看著宋天豪正對著牆壁說話。
「幫主?」喜兒的臉上剎那間躍上了一層歡欣,「幫主,你在哪裡?」喜兒四處張望就是看不到伊雪柔的人影。
「我在這兒,喜兒。」宋天豪模仿著伊雪柔的語調,還有故意逗弄著喜兒的笑聲。
頓時伊雪柔驚訝地張大小嘴。
「哪裡?」四處張望不到人影的喜兒,懊惱地嬌嚷了起來。
「在這兒嘛。」他就在她旁邊啊,只不過隔了一道牆。
「在哪裡啊?」喜兒望望上頭又看看桌腳、床腳。什麼都沒看見啊。
「唉!」宋天豪佯裝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才正想跟妳玩捉迷藏呢,怎知妳這麼不經玩……」
「我玩、我玩!」喜兒興奮地嚷,卻沒注意到一向穩重冷淡的伊雪柔何時會跟她玩起捉迷藏了?
「可是……」喜兒的小臉突然皺在一塊兒,「你會飛來飛去耶……」那她怎麼找得到他?
嗄!?宋天豪想笑,卻隱忍著笑聲趕緊哄她,「我保證就在這個庭園內,絕不跨出半步,讓妳找。」
她才不上當呢。「憑你的功夫,你『飛來飛去』也只不過一眨眼的工夫,誰信得過你啊!」到時候他躲來躲去,鬼才找得到他!
還挺聰明的!宋天豪讚賞地點著頭。「好!」既然騙不過她,那就想別的。「等我打坐完,我除了陪妳下棋外,還帶妳去散步。」反正只是哄著她,管他諾言是誰兌現。
「真的!?」喜兒興奮得連眼睛都亮了起來。
唉!女人哪……宋天豪好笑地搖了搖頭。
「真的。」他撒謊道。
「好!一言為定!」喜兒終於拿定了主意,下定決心的說。
玩捉迷藏跟手牽手散步--她自己的想像,傻瓜都知道要挑後者。
「一言為定。」他忍著笑。「等我打坐完就會去找妳,還有吩咐下去,今日不用午膳,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內。」
「是。」喜兒嬌笑的答應,愉快地走出房間拉上門,沒多久又突然轉了進來。
「哼!幫主!」她嘟起了嘴,扠腰跺著腳嚷道,「我差點被你騙了!」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不吐不快,趕緊轉了回來。
「我騙了妳什麼事?」難道被識破了?
「原來你在打坐,還騙我你在跟我玩捉迷藏。」還好她沒上當。「好壞!」
宋天豪忍不住笑只好用力地咳了咳。
「幫主?你怎麼了?」喜兒擔憂的問道。
「沒事。」宋天豪的聲音又刻意壓低了許多,聽起來像略受風寒的模樣。
「沒妳的事,下去吧,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喜兒乖順的應答,趕緊關門離開。
「你……」伊雪柔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太可怕了!才三天的光景,他就把她的言行舉止掌握得惟妙惟肖,這種人如何與他為敵?
「怎麼?」宋天豪轉頭看她,不以為意的扯了下嘴角。「我學得還像吧?」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伊雪柔臉上的血色漸失。
「我可沒強迫妳喔!」宋天豪搖了搖食指,露出邪惡的笑容。
分明是要脅,他卻睜眼說瞎話!伊雪柔痛恨地閉上眼睛不願看他。
他俯下身,將浪蕩蠱魅的笑臉湊近她,猛地吮吻她的下巴,讓她愕然一驚,雙拳瞬間握緊。
他坦然一笑,盯著她吃驚的臉,故意往下吮吻至她的頸項,以唇在那兒來回摩挲,讓她震驚駭然。
他的唇一直逗留在她的鎖骨與頸項間,像是隨時會恣意侵犯,讓她驚慌得胸口急急高低起伏。
彷彿故意折磨她似的,他緩緩拉開她外襟上的衣結,目光變得深邃。他脫掉她的外衫,緊盯著她淚眼迷濛的眼,終於覆上她的唇……
第五章
「讓我猜猜……」宋天豪的氣息吹送在伊雪柔的鼻尖,享受著折磨人的樂趣。「沈義雲……是妳的丈夫?」
她難堪的別開臉,不想聞那炫惑人心的男性氣息。
但他卻故意和她作對,溫熱的手掌直接探入她層層衣服的最底部,撫摸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輕佻一笑。
「妳好香。」他啄吻著她的下巴,故意逗留在她愈抬愈高亟欲遠離他的白頸間,低聲笑道。
邊調情邊享樂邊問案,是他回報她這三日來臭臉相待的方式。想當初他佯裝要離去時她連送都不送的情景,只是一徑的冷然對待,就教他想再多「回報」她幾次。
「住手!」她緊張喝住一直徘徊在她胸口的手,怕他拆了束胸的長布條。
無妨。他改低俯在她的臉前,開始猜測她的身世。
「為了保存鷹幫幫主的血脈,也為了固守鷹幫的開山祖師伊岳所闖下來的江山,妳被伊岳許配給唯一知情的沈義雲為妻,一來可以避免妳日後落得人老珠黃、晚景淒涼的下場,讓妳有個歸宿免得孤寂悵然;二來鷹幫的幫主依舊是伊氏血脈,伊岳即使身在地獄也能放心開懷,我說得對不對?」他輕輕佻眉,手指又撫上她的胸前。
伊雪柔掙扎著想起身,但徒勞無功。
「既然知道了,你還不放手?」他難道不知道女人視名節如性命?
他輕笑,低蕩的聲音飄得滿室旖旎。「寡婦當久了,想男人的滋味不好受吧?」笑聲沖刷過她顫動的心房。
她別開臉,驚惶不已,掙扎得更加劇烈。
他從容的覆上她的唇,恣意品嚐著,她先是愕住,隨即驚慌得想擺頭卻被他硬是扣住下巴。
「這是妳欠我的。」所以他要她償還。
「放過我!」好不容易她終於能喘氣,啞聲乞求。
回答她的,是他起身緩緩的脫掉外褂。
「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她慌張的喊道,目光不知該落在哪裡。
「曾經。」他糾正她的話。
沈義雲已死,他「安慰」一個美麗無雙的寡婦也算是功德一件。
獨守了兩年的空閨她一定非常的寂寞,不但心靈乾涸,胴體更需要「滋潤」。更何況鷹幫只不過是個最近才被導入正軌的黑幫,雖說她功不可沒,但畢竟烏鴉永遠是烏鴉,身處在黑幫的女子,大概也不會是什麼正經女人,說不定哪天還會被她出賣,所以玩玩就好。
誰教她要長得這副教人迷醉樣?女人長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自古英雄花下死,他可不幹這種蠢事。
「不!別過來!」她驚惶的道,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你卑鄙!」恨意浮上了她的眼,但卻無能為力地任由他拆開胸口的長布條。
他扯了扯唇角,笑意浮上了眼底。她要罵他下流無恥、骯髒齷齪都可以,只要她高興。
「妳準備好了嗎?」他微微一笑,手墊在她的背後將她撐向自己,好鬆開她胸前的布條。
她因他的舉動驚喘著,感覺到胸口的束縛漸漸鬆脫。
當雪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時,他心頭沒來由的一震,他連眨了好幾下眼,差點忘了呼吸。
真的是……實在是……
他猛地感覺小腹間竄起如火悶燒似的疼痛,火速地向四肢延燒,害得他全身因渴望而緊繃、疼痛。
全都得怪她!一個讓人忘了喘氣、美呆了的女人。
他的大手輕輕地罩上她胸前的粉紅,開始揉搓著。
「不……」她愕然的瞪大雙眼,「不……求求你!」她忍不住哀聲求饒,雙腿卻被他無情的用力扳開,手指長驅直入……
她低聲的哭喊著,唇被另一隻大掌強悍地覆住。
見她瞬間被他點燃的慾火竄栗遇全身而驚顫直打哆嗦的樣子,他露出了征服者的滿足笑容,慢慢地放開手。
「妳現在後悔與我作對了,嗯?」他緩緩地將身子疊在她的身上,悠然地撐起上半身看著她。
她用力的喘了幾口氣後,才得以開口道:「我就算是不得罪你,你也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