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啦!」范舒荷被他森冷的眸光瞪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白浩庭哭笑不得地護著老婆,她實在太好奇了。
「黑豹,不關表嫂的事。」谷映黎扯扯黑豹,要他稍安勿躁。
「對……對嘛!照理說你該尊稱我一聲表嫂才對。」
白浩庭抿著嘴,悶笑著拉走理虧的老婆,怕她死在黑豹的亂拳之下。
「別生氣嘛!」谷映黎知道他心疼,有人疼的感覺果然甜蜜,尤其這人是她心愛的黑豹。「我好久沒溜冰了。」
「以後別碰輪鞋。」黑豹斬釘截鐵地吩咐道。他不想再看她受傷了。
「你能忍受不碰你的機車嗎?」她反問。
黑豹陰陰地瞪她,「我不會常常受傷。」
「我以後會盡量避免。」她手一句,火速地拉下它的頭,甜甜蜜蜜地賜他一個動人心魄的熱吻。
「不要老是用這招。」黑豹掙扎地抬起頭,想冷著臉又端不起來。
谷映黎見他頑強地抗拒著,又將他拉下頭,再賜熱吻一個。
「映黎。」他有些困難地移開她的唇瓣。
她詭異地漾著笑容,溫暖的眸子摒去了寒冬的冷意,再次堅決地拉下他的頭。她會吻到他氣消為止,她的毅力一向過人。
不能忽視它,只有接受它了。黑豹狂熱地回吻她,感謝上帝沒有遺忘了他,感謝祂將他最不想要的感情送還給他。
感謝映黎找到了他。
後記
還剩兩個章節便完成《瀟灑淑女》了,我告訴自己今天適合寫些後記、序言什麼的。昨兒個一口氣發憤圖強寫完一個章節,也夠神男的了:通常這得有非常好的體力為後盾,且只能偶爾為之。經年累月如此,唐瑄恐怕活不過三十郎當歲。
有時當兵的弟回來(說穿了,唐瑄也不過一個寶貝弟弟而已),看到我累得趴在他床上呼呼大睡,便會以相當鄭重的口吻奉勸我——多出去走走,看看人群,享受陽光或者散散心也好;說得好像唐瑄已是離群索居的隱士,不求聞達了。這時我當然是既窩心又感動,不過不會表現在臉上,只會在心裡大呼:有個弟弟真好。唉!沒白費我疼了他這麼多年,好心總會有好報。咦,怎麼扯到我世間少有的好弟弟身上去了?原因是他不在家這段期間,他少年耶的房間都是本姑娘佔用,充當工作室;而他回來時,本姑娘還是霸著不放。想想,他有這種蠻不講理、鴨霸的姊姊實在倒霉,因此有必要公開向他致意一下。(喂!弟,謝謝你慣性的委曲求全,也謝謝燕子毫無怨尤地收留你。)
「五色組」的系列故事就快進入尾聲了。自己也說不上來究竟是釋然多些,還是從此再無緣寫這些寶貝蛋而不捨。對我而言,「五色組」是特殊的,不在於他們受歡迎與否,而在於我創造他們時的心情,揉和著初創時的艱辛及呵護的心。每完成一本吾人都會有一種嫁娶兒女的心情,既喜且憂啊(少來了,最主要還不是他們終於要出清了……)哪個笨蛋,這樣破壞我抒發情感,好不容易培養出來那麼一些些感性的氣氛至此煙消雲散,真討厭。
好啦!好啦!坦白說,我是很快樂,十分HAPPY啦!只要再將「五色組」另一個餘孽做掉以後,本姑娘就可高枕無憂,從台北一路笑到屏東去了。哈哈哈哈,我得意的笑,再得意的笑……
就這陣子讀者的來信,唐瑄僅挑出其中幾點利大家討論一番。
第一,為什麼你懶得去租個郵政信箱呢?(讀者問)答:因為我就是真的很懶,懶得連郵局離我家不過幾百公尺也不想閒逛到那兒去,最主要還是因為郵局裡沒帥哥養我疲憊、酸澀的眼睛。(對不起了,某某郵政支局,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別生氣了。)
第二,寄信到出版杜,你到底收不收得到?答:一般而言,只要各位沒寫錯出版社的地址,本人就一定能夠「原封不動」收到大家的信,別懷疑出版社工作人員會有「代閱」的空閒時間,他們可都是大忙人哩!
第三,加緊腳步,一個月多出幾本書嘛!(這是要求,不算問題)答:基本上,當我活得不耐煩的時候,我會考慮一天出一本書。目前我的人生還是色彩繽紛燦爛的,因此一個月出一本已經是人多、太多。
第四,辦個「書友會」如何?答:寫到這裡,咱們可以暫時跳回第一點的回答。除了懶以外,唐瑄實在沒什麼時間和精力辦「書友會」了。試想一個月寫一本書的人,除了將大多數的日子貢獻給創作外,其餘寥寥可數的天數,還得回信和想盡辦法休息幾天、K些其它書,寫作至此,大家不覺得這個人真的滿可憐嗎?何苦再摧折她呢!對不?所以啊!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有緣知道大家的支持,吾願已足,再無他求。我會將大家的美意放心上,不時掏出來看的。
第五,給張簽名照嘛!答:既然大家這麼想看本人的廬山真面目,我就……我就央請弟弟幫我畫了張正面不可看、背面還可以的「唐瑄背推圖」(請由背部來推想唐瑄),隨後公佈,還請各位讀者笑納,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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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可愛的弟弟特地為我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