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個氣人、損人、磨人的高手對不?沒錯,我就是要和你慢慢磨,磨到你點頭。"原轍又強勢地抱住她,不容反抗的往她粉頸輕輕咬下。
"呀!放手啦!人家要去洗澡--"
"不准。"他咬得不亦樂乎,齒頰留香。
"暴君。"
"囉唆。"霸這的嘴移上她的唇,又吻得她暈頭轉向。
想逃離這個難纏又磨人的男人,蘇沅得再加把勁才對。
第七章
天啊!
千求萬求,蘇沅終於獲得特赦,衝進了浴室,不過她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那個霸道男人居然威脅她,十分鐘後若沒見她出來,他就索性進來,不介意和她洗個鴛鴦浴!這這這………
扭開水龍頭,嘩啦的水聲暫時澆熄了蘇沅分不清是怒火還是慾火的心,她無可否認,原轍的擁抱,原轍的吻,都在她心潮掀起難以忽視的滔天巨浪。
看見鏡中反映的自己,細白的頸項上有他數不清的吻痕,好可怕,她再如此任由他侵犯下去,不出三天,她的清白就會毀在他的魔手,之後就會落入"絲蘿非獨生,願托喬木"的女人宿命,然後就要可憐兮兮的想盡辦法留往他的愛,她不要這樣!
走
原轍是莫名其妙讓她心動沒錯,不過他纏著她並非為愛,因為她是東方之珠,一個她不知道的目的,等目的達到了,他或許就會棄她如敝展,她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逃吧!非逃離這男人的身邊不可!
但要怎麼逃?
跳窗?不行,二樓也挺高的,倘若跳斷了腳,不僅逃不掉,還會被他恥笑。
硬闖?唉,有那個能耐早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嗯,只有想法子擺平原轍。該怎麼做呢?迷昏他?敲昏地?威脅他?蘇沅突然靈機一動。
"啊--"她扯開喉嚨,放聲大叫。
"發生什麼事?"門外的原轍立刻著火般的破門而入,蘇沅立刻撲向他的懷抱,當然這只是表面,她真正的目的,是出其不意掏走他暗袋裡的那把槍,而她也真的得手了。
"不許動!"蘇沅雙手牢握槍柄,拉下扳機,帶著勝利的冷笑,用槍指著他。
"你--"原轍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你這是做什麼?把槍放下!"他沉怒地低吼。
"別想!"她朝他高傲的揚起下巴。"放我走,不然,咱們就玉石俱焚好了。"
"我叫你把槍放下,否則後果自行負責。"蘇沅如果夠聰明,就該知道這絕不會只是個普通的威脅。
"少威脅我,我是自保,你根本無權禁錮我。"蘇沅舉著槍,開始緩步後退。"你站著不許動,我要走了,你倘若敢動一下,我發誓我絕對敢開槍!"
"你以為你走得掉?你只有一個人,後腦又沒長眼睛,可知現在你的身後站了多少個我的手下?"原轍冷笑道。
"啊?"蘇沅承認自己確實不怎麼聰明,她壓根沒想到這一點。"你…你騙人!"我沒聽到腳步聲,也沒聽到開門聲,我背後根本沒有半個人,"你少唬我!"話雖這麼說,但她猶疑的眼睛卻不聽使喚的微向後飄。
而就在這一瞬,原轍出手了,他迅雷般地撲向她,用力扭住她握槍的手。
"啊--"蘇沅痛叫一聲。
"放手!"他緊箝她的身子,扭住她手腕的大手毫不留情。
"不要。"放手就沒命了!她頑強地掙扎。
原轍怒火滔天,心一橫,殘忍地扭過她的手腕。
"啊--"槍掉了,蘇沅的眼淚也掉了。
"是你逼我的。"原轍扯住她,將她拉到蓬蓬頭下,嘩啦嘩啦的涼水沖著她纖弱的嬌軀。
冷死人了!蘇沅哭叫著要逃,但原轍的蠻力根本撼動不得半分。
"惡魔!"她哭著怒吼。
"不,這還不算什麼。"他的眼神冷酷,刷的一聲,撕裂了她的洋裝。
"啊--"蘇沅再度慘叫,少了衣服的遮掩,她羞怒得幾欲昏厥。
水滴在她玉白的胴體上散成朵朵絢麗的珍珠水花,這種景象衝擊著他的慾望,怒火轉弱,慾火反熾,燒得他理智全飛,沉喝一聲,他抱起光棵濕淋淋的她,跨出浴室,將她壓在床上。
"你做什……唔……"他熱烈的索吻,深入得彷彿要與她融為一體,火焰烙傷蘇沅的唇,他熾熱狂亂的眸,閃著異樣癡迷的神采,讓她害怕,因此她開始掙扎,捶他,打他,甚至咬他。
但原轍不容抵抗,將她雙手高高拉過頭頂,一路吻著她的玉頸,藕臂,酥胸,舔漲著她身上的水珠,彷彿沾了蜜汁,而他則是初生嬰孩,貪婪吸吮。
"不……不要……"蘇沅拚命抵抗,但奈何不了他。任著他的吻挑逗了她的全身,侵犯她的禁地,她羞赧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另一波異樣的飄然感又不聽使喚向她襲來,她居然發出銷魂的細微呻吟,彷彿蕩婦一般,這怎麼行?
"放……放了我…求……求你……"蘇沅嗚咽吸泣,她當真就要這樣淪陷了呢?將身子給了一個認識一天,並且不愛她的男人?
"不,我不放。"原轍的唇重回她的臉,大手一路往下摸索。是你逼我的,惹我狂,惹我怒,玩火的代價,你要付出你自己。"手終於到了目的地,開始輕揉慢捻。
"嗚……"蘇沅像哀號又像呻吟,她該怎麼求他?停止?還是繼續?
"你不要我停的,是不是?"他的吻落在她的雙峰上,眷戀無比。
"我……"
"就算你命令我停,我也不會照辦。"他一手板正她左右擺動的螓首,"看著我。"
蘇沅迷濛的眼,順從地盯著他。
"我是誰?"他溫柔的問。
"原……原轍。"
"很好。你要永遠記住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最後一個。從今以後,你的檀口不許再提到別的男人的名字,否則,我就用這種方法不斷懲罰你。"
"什麼方法?"
"你會明白的。"他抱緊她,在吻住她的同時,佔有了她。
"晤--"撕裂般的痛叫,全被他含到了嘴裡。
這就是原轍的懲罰,蘇沅終於明白了。
***
她失身了,這算不算是強暴?
"畜生。"她羞怒地甩開他的手,開始用力地捶打他。
"阿沅……"原轍抓住她揮舞的小手,不久前癱瘓在他身下的激情女子,此刻則回復伸出利爪的母老虎。
"你強暴我!"
這個強烈的字眼,讓原轍皺緊眉頭。"是你逼得我失去理智的。"
"我逼你你就強暴我,那全天下的女人逼你,你是不是就要強暴全天下的女人?你是個禽獸!變態!"
"住口!"原轍掐住她的嬌軀,溫潤的膚觸又讓他血氣上升"忘記惹怒我的後果了嗎?嗯?"他警告的微瞇了眼。
"你--你太過分了。"蘇沅哇地哭了起來,"我恨你!"
一個尖銳的"恨'字,從這個和他剛歡愛過後的女人口中發出,彷彿油澆上了火的效果,讓原轍失去了控制。
"你恨我?當真?"他的大手出其不意地襲向她的胸。
"不要。"蘇沅尖叫著要跳下床,但原轍一把箝住了她,又開始不規矩地愛撫她的嬌軀。
"你抗拒得了我嗎?承認吧,我帶給你的歡愉,讓你畢生難忘。"
"不要臉!啊……"他邪惡的侵犯讓她呻吟,她究竟是要被欺負幾次才會產生免疫力啊?
"屈服嗎?"他不只上下其手,嘴也不閒著。
"不……"
"當真恨我?"他加重攻擊地親密度。
"恨……"蘇沅咬緊牙關。
"既然你恨透了,我索性就做絕一點。"他翻身壓住她。
他不放她走,就讓她恨吧,他要她!要定她了!
***
"她還是不吃不喝?"原撤對前來覆命的女傭大聲咆哮。
年輕小女傭被主人怒火嚇得答不出話,只能拚命點頭。
"該死!"這女人想藉著虐待自己,餓死自己來折磨他,他絕不讓她得逞。
原轍大步走向她的房間,一腳踹開大門,蘇沅趴在床上,秀髮凌散,殘淚未乾,踹門的怦然一響沒有使她回頭,她纖弱的身軀和寬闊的床鋪成了顯眼對比,讓她更形楚楚可憐。
他走到她的面前,她沒看他一眼,但他卻看見了她蒼白的臉。
"這兩天來不吃不喝,你是想絕食抗議嗎?"原轍的語氣含澀,難道他們之間的歡愛,對她而言,比死還不堪嗎?
蘇沅沒有反應。
"我在問你話!"原轍大手掐住她的雙肩,將她拉起。
"我恨你!"蘇沅要掙開他的手,但辦不到。
"你還沒學乖?這個'恨'字讓你所受的懲罰還不夠多嗎?'他冷笑道。
蘇沅聞言氣紅了臉,不爭氣的淚又衝了出來。"是我造了孽,才會讓一隻禽獸來弄髒我的身子!"
"哼哼,之前還銷魂的叫我的名字,現在則成了禽獸?女人心海底針,果然不錯。"原轍哼了一聲。
"我沒有叫你的名字!你不要臉!"
"沒有嗎?我們可以再試試看。"他惡狼般地伸手抓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