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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陶陶「不會,我家算還挺開明的。」他停頓了一下,稍稍拉開她,低頭看著她。「你不喜歡警察的工作?」 她明白他在問什麼,他們能不能再往前,就決定在這個答案了。 「不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以為你是……」她頓了一下,有些靦腆地說:「嗯……脫衣舞男……」 他有一秒的錯愕,隨即大笑。 她不好意思地聳聳肩。「我只是隨便亂想的,脫衣舞男跟警察……我想,我比較能接受後者。」 他笑著重新攬她入懷,她的眼鏡差點讓他壓壞,她動了一下,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嘴角情不自禁地笑揚著。 她想問他一些他的工作內容,但覺得現在時機並不適宜,所以只是貼在他懷中,等他的笑聲過去。 當他漸漸止住笑聲,低頭凝視她的臉時,她微笑以對,而後雙頰慢慢染成粉紅——在感覺他愈來愈靠近後。 他非常緩慢地移近她,她沒有發覺自己屏住了呼吸;他的黑眸一直鎖著她,她知道他在給她時間,如果她有絲毫的抗拒,他就會停下來。 她的雙拳因緊張而握緊,當他貼上她的唇時,她顫抖了一下,胸口憋著的一口氣這才吐出,她的心用力地撞擊胸口,臉蛋暈紅成一片,她能感覺他唇上的溫度及觸感。 當她放鬆地吸進一口氣時,她似乎聽見他喉間發出的輕哼聲,而後屬於他的氣味鑽進她的唇齒間,她猛地摟緊他,心跳飛快,呼吸急促。 楊漢成不客氣地掠奪著屬於她的香甜,他覺得自己好像等了一世紀這麼久才終於得償夙願,他摟緊她,讓她契合地貼在他身上,感覺她柔軟的曲線。 藍郁涵覺得頭開始發昏,突然,一個人影竄入她的腦海。「等……等一下……」 她忽然間清醒。 他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什麼?」 「我有事要問你。」她喘著氣。「今天……今天莎莎來找我……我們聊了一下,她說你們以前是男女朋友。」不弄清兩人的關係,她沒法放心。 他長歎一聲,額頭落在她的肩上,抱了她一下後,他才抬頭道:「很久以前。」 「多久?」她詢問。 他想了一下。「有三年以上了吧!」 她瞄他一眼。「然後,你們就這樣一直牽扯不清?」她的聲音有著不贊同。 他無奈地道:「我們沒有牽扯不清!只是單純的朋友。」 「她一有事情就來找你。」她提醒。 「等一下,等一下。」他舉手,先喊暫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想該怎麼說。」他皺眉。 「她還說你有什麼她的印記之類的,你去刺青嗎?」 他對天翻白眼。「不是,她老愛提這些無聊事。我為她受過傷,留了個疤。」 「受傷?」 「之前我在一家PUB跟人有過一些衝突,那時她也在。」他簡單地解釋。「後來她讓人抓住,我在營救的過程中不小心讓刀子刺了一下,縫了十針,就這樣。」 「哦!」她明白了。 「哦是什麼意思?」他小心地問,對於女人的語言,他自認不是專家。 「就是英雄救美的戲碼。」她認真道。「然後?」 他聳肩。「然後就發現不適合。」 她笑道:「你這也跳太快了吧!」 他露出淘氣的笑。「就真的這麼快,交往沒多久,我就發現我們的背景、價值觀差太多,她不懂我,我也不懂她,就像你說的,她是千金大小姐,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長工、捕快。」 「可是我覺得……」她頓住。 「覺得什麼?」他問。 她遲疑了一下,而後搖搖頭。「沒什麼。」從他的態度,她能看出他現在是真的把朱盈莎當一個朋友看待,但朱盈莎對他…… 他小心地問:「你介意我跟她還是朋友?」他弄不清女人的想法,不過,他知道她們有時會有些禁忌。 她沉思了一下,而後說:「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重複,彷彿這是個很有哲理的回答。 她推了一下眼鏡。「我之前的男友……」她學他聳肩。「最後回到他前女友的身邊去了。」 「噢!」他彷彿被踏到腳似的應了一聲。「他瞎了狗眼……不對,我是說他的狗眼瞎得好。」 她笑出聲。 他撫過她的嘴角,含笑道:「他不瞎,我現在可能還在隔壁暗自垂淚,不可能坐在這裡。」 她又笑又羞,還帶著些許的甜蜜。 「所以,你要我跟莎莎劃清界線?」 「我不知道。」她搖頭。「我心裡雖然是這想,但我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講理,而且,你們兩個情況不同。」 他挑眉等她解釋。 「他來追我的時候,其實還對他的女友念念不忘……」 「聽起來是個混蛋。」他說。 「他是混蛋,不過,我是笨蛋。」她自我解嘲地說。「我應該看得出來的,只是那時我有點昏頭。」 「有人談戀愛不昏頭的嗎?」他咧嘴笑。 她微笑。「我的意思是,他是我暗戀的人,我們是在大學的社團裡認識的。」 他頷首。「這肯定昏得比別人厲害。」 她仍是笑。「反正就是這樣,交往沒多久,他就重回昔日戀人的懷抱。」她補了一句。「老掉牙的故事!比你的英雄救美差多了。」 他笑出聲。「這話聽起來有點刺耳,我當時年輕不懂事,所以沒多想價值觀的差異。」 「三年的時間你就不年輕了?」她取笑。 「不是,是變成熟了。」他撫摸她柔順的發。「再說,要找到能接受我工作的人並不多,我的工作時間不固定,工作時間又長,有危險性,只要案子一來,我就得離開。」他注視她。「很多女人不喜歡這樣。」 「哦!」她只能發出這個字句。 「這個意思是?」他挑眉。 「我不知道。」她老實地回答。「我想,要再相處久一點我才能曉得自己能不能適應。」 他放鬆肌肉。「當然。」他在她額上親一下。 「我有個問題。」她發問。 「什麼?」 「你……」她推了一下。「喜歡豆芽菜嗎?」 他沒想到她的問題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喜歡。」 她微笑,忽然又轉個話題。「幫我把木雕的手裝上好嗎?」 「沒問題。」他拉著她一起自沙發上起身。 兩人神情愉快地一邊聊著天、一邊動手把木雕的兩條手臂接上。 「這要放哪兒?」藍郁涵疑惑地拿起一截中長度的木棍。 楊漢成走下木梯,端詳了一會兒,隨即露出一抹好笑的表情。「哦!這部位可有意思了。」 「什麼?」她拿著木棍端詳半天。 「我想,它應該是放在這裡。」楊漢成微笑地指了一下木雕的胯下。 藍郁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隨即驚嚇地丟下木棍,臉孔漲得通紅。 楊漢成大笑。 「不……不用裝了。」她假裝鎮定地說。 「為什麼?」 「除非他自己會動手裝上。」她漲紅臉尷尬的說。 他哈哈大笑,順手將她攬入懷中,覆上她柔軟的唇瓣,她摟住他的腰,將木雕拋諸腦後。 第八章 翌日。 藍郁涵高興地迎接一天的到來,連寒流都不能減損她愉快的心情半分,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的笑容沒歇過。 昨天他們作伴到午夜,她覺得很快樂,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她在他面前不會覺得有任何不自在,這是個好現象。 跟之前的男友相處時,她總擔心自己會不會做出不適宜的動作,或者說出無聊的話語,所以,只要兩人單獨相處,她總是很緊張,但跟漢成在一起卻不會。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讓她心如小鹿亂撞。 她摸摸發燙的臉頰,對著鏡子說:「我們會順利的。」她大聲地念了幾次後,這才覺得信心滿滿。 楊漢成在藍郁涵上班後醒來,他打算在今天將未拆封的箱子拆開,總不能讓它們 一直堆在客廳中。 一個早上他接了三通電話,兩通是工作上的事,一通是大弟楊漢強打來的。 「幹嘛?」楊漢成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起CD放到架子上。 「媽要我打給你,問你什麼時候休假回來?」 「她怎麼不自己打來?」他將話筒夾在耳下,打算把音響擺在最適當的位置。 「她打了,昨天晚上打了很多通,沒人接,手機也不通,你跑去哪兒了?」 楊漢成這才憶起昨天晚上他把手機關了。「我在隔壁。」 「隔壁?」楊漢強的聲音揚高了一度。「幹嘛?」 「這件事以後再說。」他打算等他與郁涵再穩定點才提。 楊漢強也沒再追問。「媽去爬山了,你晚點最好打通電話給她,她有點擔心你。」 「擔心什麼?」 「昨天的新聞。」他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