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不過在我這一個月裡,每當想起你淚眼婆娑的模樣,想報仇的怒火就被澆息了。"
"真的?"
"我不想讓你送牢飯更不想讓你當寡婦。"他笑著親了她的鼻尖一下。
"別這樣,他們很快就會下來了。"她不想被家人看見他們親熱,但不是怕羞而是怕他們日後取笑。
"好吧。然後我認真思考,終於想通了,我要擁有幸福的人生,連同老大和義父的份一塊活下去,這樣才是回報他們最好的方式。"他笑著撫弄她細緻的臂膀,狼爪不由自主地又往她美美的高峰而去。
"本來就是這樣……哎呀!別亂摸,你是來求婚的,正經一點行不行?"江柏如連忙把他不安分的大掌拉住,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很高興他終於走出復仇的牢籠了。
"我想他們也一定很贊同我用這樣的方式討回公道,因為昨天是我這十三年來睡得最安穩最幸福的一晚。"右手失風被捕,令他有些失望,但他鍥而不捨地又伸出左手換個角度進攻,還採用聲東擊西的招數,笑著親親她的額際轉移她的注意力。
和她玩鬧顯然讓貫雲石覺得很開心,因為他臉上全是幸福的滿足感。
尤其是昨夜擁她在懷,一夜無夢安穩到天明,醒來時瞧見她倚偎在他懷中憨憨甜甜的可愛睡姿,讓他覺得像得到全世界般幸福,他很高興自己做對了。
"我們一起幸福地活下去。"她眼眶又紅了,不再理會他作亂的狼爪,沒想到盼望已久的幸福就這樣闖進她的生活,遇見他真是最美好的一件事了。
"嗯!就像昨天一樣,今後的每一天我都要像昨天那樣愛你。"他笑得很邪惡,眼光瞄向她裸露的胸襟,上頭有他留下的痕跡,而他的左手也幸福地棲息在那美麗的胸前。
"色狼!"江柏如羞赧地給他一拐子。
"真抱歉,你就要嫁給色狼了,只是,你好像也很喜歡我這個色狼嘛!昨晚我有滿足你嗎?"他的嘴又湊上她的頸項舔了起來。
"你節制一下好嗎?"躲著他的偷襲,腦袋裡卻閃過昨夜的激情和她主動熱情的響應,她完全沒有反駁的立場,她真的愛死了他這匹大色狼!
"咦?難道我昨夜的賣力演出沒有讓你滿意嗎?這就是我的錯了,今晚我會加倍努力,不過你可別把我搾乾喔!我還要留點精力賺奶粉錢。"貫雲石恣意地和她調笑。
"貫雲石,你一定要在我家客廳說這種話嗎?"她鼙張臉都紅了,就怕被別人聽見他們露骨的對話。
"那是因為我很無聊啊!你家人都在幹什麼,怎麼不出來見客呢?害我跟你在一起卻什麼也不能做,這是很不人道的事耶!你要我怎麼辦呢?"他很委屈地又舔了她好幾口,摸得到卻吃不到實在很傷身。
"再等一下嘛!他們很脫線的,等會兒就下來了。"江柏如也覺得太久了一點,怎麼他們全都在忙嗎?
"我們來打賭好了,我覺得他們一定躲在哪裡偷看。"從上回和她小弟交手以來,他就覺得她家的人全都很古怪。
"偷看?"江柏如恍然大悟,對喔!她怎麼沒想到這一層?有大嫂和小弟在,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對吧?"瞧見她的表情,他覺得自己的猜測所差無幾了,喂!他們全家果然都是怪物級的角色!
"石,我們……"江柏如心思轉了兩圈,突然笑著拉他咬耳朵。
"真的可以?"貫雲石驚喜地望著她。
"如果他們在偷看,一定會衝出來糗我們的。"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他們真的這麼無聊在這種場合搞把戲,那玩回來是她的權利吧!
"那我寧可他們沒偷看。"他咧嘴笑開,這是他進她家大門以來笑得最開懷的一次。
"為什麼?"
"這樣表示他們不在,那我們就可以做到最後一關啊!"
"你喔!"
兩人笑著熱情擁吻起來,剛開始他們還意在引誘躲著偷看的眾人出現,但情投意合的兩人,四唇相接情意一發不可收拾,沒多久,什麼偷看、什麼引誘的,已經全被他們拋在腦後,兩人眼裡只剩彼此,於是吻愈來愈熾熱,契合的身軀也愈來愈交纏不清,一場滿是愛意的情慾戲就在江家客廳上演了。
"呃……你們不覺得該出聲警告一下他們,這裡有剛成年的小女生嗎?"江柏恆覺得讓小兔子瞧見這種場面,好像有點殘害國家幼苗。
"說的也是,公共場合也不知道節制一下。"江柏佑卻是一臉的興奮,他連忙捂著未婚妻的眼睛,免得靦腆的她不好意思,自己卻看得很認真。
"問題是'那個小女生'應該比'她'有經驗吧?"楊善雲翻個白眼,在江柏佑這色狼的調教下,小兔子應該經驗豐富才對,至少比剛開竅的江柏如懂得還多。
"魔女你很欠揍喔!"江柏佑見小兔子臉紅得快要燒起來,立刻指著楊善雲開罵。
"怎麼?你沒讓她很有經驗嗎?那是你的錯,關我什麼事啊?"楊善雲才不怕他哩!倚著親親老公笑得很邪惡。
"你們鬧歸鬧,到底要不要出去喊暫停?"摟著嬌妻,江柏恆有些無奈,想他堂堂江氏集團總裁,居然跟這些小鬼一起蹲在樓梯邊看限制級戲碼,他真有這麼閒嗎?
"繼續看下去好了,不知道他們準備演到第幾級?"江柏佑笑著說道。
"信不信被他們發現我們全程觀看,我那親愛的小姑一氣之下會拿你當白老鼠,把你身上的器官切下采拿去賣?"楊善雲準備一出事就把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
"那也要他們真的演到最後啊!他們都敢演了,我們為什麼不敢看?"江柏佑一點也不怕,反正他打也打過了,還能怎樣呢?
"其實我比較怕那個男主角耶!"小兔子有些害怕地說。
"怎麼說?"三道聲音好奇地一塊發問。
"聽說他以前是混黑道的,真惹火他了,會不會突然拿黑槍出來掃射,修理我們一頓呢?"她問得很緊張。
"這個嘛……"江柏佑差點笑出來,她是電影看太多了是不?
"呃……我們還是出去吧!再看下去就真的變成限制級了。"江柏恆眼尖地瞧見他們兩人的手都探進對方衣衫裡了。
"真的?"幾個有色有膽的傢伙全疊在一起,爭著想看是不是真的進入限制級範圍了,不過因為搶得太急,一個不小心全跌成一團。
"哎呀!好痛!誰壓著我啊?"
混亂的吵雜聲驚醒了客廳中氣氛正好的兩人,他們難分難捨地又吻了一會兒才分開望向有些狼狽的四人。
"看吧!果然在偷看。"貫雲石低頭瞧了寶貝一眼,見她衣衫整齊才安心地對上她的家人。
"太丟人了。"江柏如對自家人的表現只有搖頭歎息的份。
"呃……雲石,歡迎你來。"江柏恆連忙端起大家長的風範,向他介紹家人。
"你們好。"貫雲石笑著看向大家,江家人果然各個出色,一字站開不論擺在哪裡,絕對都是最引人注目的一群,可惜就是都有點古怪,就像如……算了,有點缺陷反而更吸引人吧!
"因為我們父母正在環球旅行中,這次沒法子和你見面,不過你們的事我已經通知他們了。"江柏恆要大家坐下來談。
"他們同意嗎?"貫雲石只想知道這件事。
"哼!我這變態姊姊有人要就好偷笑了,他們怎麼會不同意呢?"江柏佑口無遮攔地說道。
貫雲石一聽見這話當場變了臉,正準備站起來再和他幹上一架時,發言不當的江柏佑已經慘遭四顆拳頭亂拳修理一番。
"混球!"江柏恆整理好領帶,優雅地坐回位子。
"全家就數他最變態,大家別理他!"楊善雲檢查一下美麗的指甲完好如初後,才笑著坐下來。
"很痛耶!"江柏佑委屈地躲進小兔子的懷裡尋求慰藉,他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怎麼大家都這麼暴力啊?
小兔子一點也不同情他,說實在的,她也很想捶他兩拳的說,只是見他一臉委屈又有點心疼,只好敷衍地拍拍他的頭安慰一下下。
被"污辱"的江柏如倒是平心靜氣地笑著,一點也不介意剛剛發生的事。
一時難以消化楊善雲的發言,貫雲石一臉狐疑地睇著他們全家,他最變態?意思是說他們全家都很變態嗎?不過再變態"應該"也比不過他的心上人吧?她可是內臟狂熱分子耶!
"雲弟弟,雖然有些殘忍,不過還是要請你想像一下,一個孔武有力的七尺大漢成天坐在電視前看著購物頻道,不時還眼神發亮地打電話去購物,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都穿著電視購物買來的小白兔圖案的內褲,而且十年如一日,你不覺得這男人變態到了極點嗎?"楊善雲倚著親愛老公,大方地揭穿小叔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