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剛低笑,維持原來的姿勢硬是有辦法將兩人弄到門板之前,讓雨楠背靠著門板。
「如此一來,就不怕有人會闖進來了吧。」說完,他又繼續衝刺,重新注入熱力。
「你瘋了。」她著迷似的回應,圈緊他的雙腿更用力。
「你應該聽他的話出門投標。」她嘴上勸道,身體卻拚命的隨著他的律動起伏,胸前兩顆圓球腫得又圓又大,一樣分別送進劉宇剛的嘴裡。
「總裁,時間快到了!」
外面的聲音還是一樣著急,門板之後的人兒亦加遽他們猛烈的動作,眼看雨楠就要忍耐不住的尖叫--
「別叫,你也不想有觀眾吧。」他用手遮住她的嘴巴,邪邪的一笑。
雨楠點點頭,強忍住高潮的感覺,在他最深最烈的最後一回衝刺中以身體回應門外的請求。
砰砰砰!
門外的敲擊聲和門內的撞擊聲幾乎同時響起,精算部主任嚇得鬆了手,再也不敢催促他的老闆。
於是乎,各類臆測紛紛出籠,他們哪裡知道門板的撞擊聲是雨楠過於火熱回應的結果。
而在劉宇剛和雨楠熱烈纏綿的同時,李建邦也已經賺進他生平的第一個兩百萬,等著痛宰劉宇剛。
都是他的錯。劉宇剛神清氣爽的認罪。
聖女貞德在他的調教之下儼然成為蕩婦卡門--當然,對於這個結果他相當滿意,一點也不認為聖女貞德就比卡門來得可愛。女人是花朵,本來就需要愛情的滋潤,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坐在某大機構等著參加投標的劉宇剛,信心滿滿的拿起信封交給負責開標的人,然後微笑的坐下等待對手做出相同的動作。這家機構的作風相當特別,一般投標方式不外是事先郵寄,極少當面交付再行開標,算是比較特殊的地方。
他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等待負責開標的人一一檢查完信封裡面必備的文件,思緒又飄回他的秘書身上。
激情過後,她驚慌的提醒他投標的時間快到了,紅通通的臉上寫滿了懊惱。他大笑的鬆開她,將她轉過身來檢查檢查,發現她可愛的粉臀因撞擊而產生輕微的瘀青,教他好不心疼。
他彎腰輕吻了一下傷處以表示安慰,原本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卻在她的微微顫抖下躍動成激情的火焰,於是他又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完成他的撫慰,差點來不及趕來開標。
她真的很甜、很敏感。在她極度配合下,他覺得自己好像超人永遠也不會累,一個鐘頭內做愛三次也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吹起口哨,壓根忘了身在何處。
「咳咳。」
負責開標的人只得假咳了幾聲提醒他別太過分,他這才安靜下來,和坐在正對面的死對頭面面相覷,誰也不讓誰。
劉宇剛兩眼輕佻的瞄向對方,對方也回敬他一個不客氣的眼神,一切動作都說明了這兩家是世仇。早在他父親那一代,「海靜化工」就是他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並視輸給對方為最大的恥辱,因此他誰都可以輸,就是不能輸給「海靜化工」。
開標的作業持續進行著,終於輪到最後一項價格。劉宇剛略帶緊張的等待主開標人宣佈各家公司的底價,極有信心能贏得這筆交易。
「宇剛集團七億三千五百六十五萬元整。」負責開標的人大聲宣佈劉宇剛的底價,引來眾人的一陣歎息聲。
他得意的微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現在只要等開出最後一家廠商,也就是海靜化工的底價,勝負立即分曉,而他有絕對信心必定能嬴得這一戰。
怪的是對方的笑容也不下於他,難道他們的底價比他還低?
「海靜化工--七億三千五百六十三萬元整,所以是海靜化工得標。」噩夢般的底價跟著唱出,劉宇剛整個人都呆了,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負責開標的人不無遺憾的拍拍劉宇剛的肩,替他惋惜,其他和他交情不錯的競爭對手也一併過來安慰,要他別太在意。劉宇剛也皮笑肉不笑的笑著搖頭,假裝不在乎。
他居然輸了,而且只跟對方相差區區兩萬元,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
「真遺憾啊霍克,你輸了。」海靜化工的小開涼涼的開口,小電他一下。
「恭喜你,卡爾文,贏得真漂亮,居然只少我兩萬元。」劉宇剛也沒好氣的回嘴。不是他沒風度,這種鳥事不是天天碰得到。
「好說。」海靜化工的小開陰笑了一下。「我要是你的話,就會注意一下員工的操守,以免煮熟的鴨子給飛了還得感謝他們連日來的辛勞。」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劉宇剛敏銳的接問。依他對卡爾文的瞭解,他極有可能以不正當的方式取得他的底價。
「沒什麼,只是心血來潮提醒你罷了。」他聳聳肩,說完就要走。
「別急著走。」劉宇剛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何不把話講清楚?反正標都開過了,我又不能宰了你。」他一定要找到出賣他的人!
「好吧。」對方倒也爽快。「撇開我們兩家是死對頭不管,其實我和你還挺合得來的,就告訴你真話吧。」要不是商場即戰場,他倒滿欣賞霍克的。
「謝了。」劉宇剛和他頗有同感。卡爾文是個性格複雜的人,亦正亦邪的個性誰也捉不準,原則隨時在變,但有一點不變的是,他很有才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要算帳就找一個叫李建邦的傢伙,我花了兩百萬元才買到你的底價。現在趕回去應該還來得及阻止他花掉你的錢。」他要笑不笑的告訴劉宇剛解答,正經又邪媚的臉仿若一尊古典塑像,充滿了矛盾的美。
「等我拿到原本該屬於我的錢,我一定請你吃飯。」劉宇剛敢打賭,如果不是那個姓李的傢伙搞鬼,他能拿到的利潤絕對遠遠超過這個數字。
「我等著接受你的邀請。」卡爾文不把劉宇剛尖銳的幽默當一回事,只是隨意揮揮手然後離去,宛如一陣風。
目送他離去後,劉宇剛也跟著衝回公司找李建邦算帳,臉色糟得跟鬼一樣,一路上誰也不敢和他打招呼。
但是李建邦一點也不怕,事實上他等這一刻已經等很久了。劉宇剛既然敢以卑劣的手段破壞他和雨楠,他當然也可以。反正他已經豁出去了,最壞的情況不過是斷幾根肋骨而已,比起親眼看見他因背叛、欺騙而傷心憤怒,身體的傷害倏然減至最低。他非要雨楠回到他身邊不可,無論用什麼手段!
化學部的大門果然如他預期中被用力的打開,李建邦抬起頭來迎視他的上司,眼裡裝滿不正常的興奮。
「你還敢待在這裡!你不怕我宰了你?」劉宇剛二話不說提起李建邦的身子將他提到半空中,發誓非殺了他不可。
「我不怕。」李建邦早有準備。「反正雨楠會保護我,我有什麼好怕的?」
「雨楠?」聽見這令他意外的名字,劉宇剛楞了一下,提著李建邦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放鬆。
「這和雨楠有什麼關係?」他瞇起眼睛兇惡的質問,心裡卻開始恐慌。姓李的表情太平靜,自信的語氣和過去完全不同,一定有足夠的理由使他轉變。莫非是雨楠……
「你還看不出來嗎?偉大的總裁。」李建邦看出他內心的懷疑,並加以利用。「這一切都是雨楠的主意,是她要我把情報賣給海靜化工,還說這一定會打擊到你,因為你最受不了輸給這家公司。」這就是他的計畫,將一切責任推給雨楠,進一步搖動他對雨楠的信心。
「你說謊!」劉宇剛一個重拳落下,將李建邦打飛出去。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他再提起李建邦狠狠的搖晃,兩眼瞠惡。「不信你可以去問她啊!」李建邦邊擦掉嘴角的血漬邊笑表情像他一樣瘋狂。
「如果我說謊,那麼我得請教一下:我的底價從哪裡來?只有你和雨楠知道真正的底價,既然你不可能出賣自己,一定就是她了,這還需要多說嗎?」李建邦將懷疑的種子更加深植在劉宇剛的心中,迫使他承認其中的可能性。
投標的底價的確只有他和雨楠知道,就連精算部的主任都無法得知正確金額。他仍記得在他中午進門的時候碰見李建邦,當時雨楠笑說沒事,難道這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
可是這沒道理啊!出賣他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再過幾個星期她即將成為劉太太!沒有理由做這種事。
「你以為雨楠真的愛你嗎?」李建邦給他理由。「她只是因為看見我和另一個女人燕好,一時受不了負氣罷了,等我跟她解釋清楚,她就相信我了,並且恨你恨得牙癢癢的,發誓要報復。」
他的百合要報復他?不,這不可能!雨楠不可能只是為了報復他而接受他的求婚,不可能單單為了他一個小小的計謀和他做愛,她必定是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