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的爬上象背,在象背上坐穩;很顯然地,魯維陰特地挑了一頭最巨大的象,才可能有如此寬闊的象背。
「沒想到你槍林彈雨都不怕,卻怕這小小的象背,真是出乎意料之外。」跟著翻上象背的魯維陰禁不住挑眉,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著過她類似的表情。
「他一點都不小,它是頭大象,而且是很大很大的一頭大象。」邵華語沒好氣的回答,默默接受他難得的撫慰。
「用不著怕,小鬼。這只是一頭大象。」他伸出手撫摸她細嫩的臉頰,發覺她真是越來越美了,也越來越接近展示的時刻。
「是哦。」邵華語仍舊害怕,也做得計較他怎麼喊她,攀緊他比較重要。
「你是應該攀緊,因為它要起身了。」魯維陰壞壞的提醒臉色蒼白的邵華語,心中有一個更壞的主意形成。
她尖叫了一聲,抓緊他的領子戒慎恐懼地看著身下的象慢慢的起身,帶來一陣搖晃。
他穩住她的身體,以免她掉下象背去,被象腳跺到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搖晃很快就過去了,走沒幾步路後邵華語的心情漸漸穩定下來,因為大象的搖晃度雖大,基本上還是很穩的,沒她想像中的可怕。
大象繼續朝森林的深處走去,邵華語這才明白魯維陰僱用大象的原因。濃密的樹林中充斥著毒蛇蚊蟲,越往裡走,越沒有路。最後小路終於在某處截斷,換成一條小溪流,若不靠大象渡河,根本踏不過雜草叢生,水高及腰的地帶,也就到達不了紹麗村,這是紹麗村村民對外的唯一道路,一切都得靠大象幫忙才行。
瞭解事實之後,她不禁對身下的龐然大物尊敬起來。大象是陸地上最大的哺乳動物,走起路來卻輕得不帶重量,頂多帶給他們如坐翹翹板一樣的威脅。
「不再害怕了吧?』』魯維陰的聲音自她的頭頂傳來,迫使她結束舒服的依靠。
「還好。」她隨便回答一句,實在不想自他的胸膛爬起,真想窩一輩子算了。
「你……快滿二十歲了吧?」他抬起她的下巴硬要她脫離溫暖的懷抱,她只得抬起頭來回望他的綠眼。
「再兩個月。」她不明白這有什麼關係。
「你的十九歲生日我都還沒來得及幫你慶祝,就快滿二十歲了,日子過得真快。「他再次撫摸她的臉,修長的手指不可思議的溫暖,充滿無法理解的溫柔。
她看著他,覺得他有些奇怪,他不是一向不管她的死活嗎,怎麼今天特別溫柔?
邵華語聳聳肩;不想多做無謂的猜測,他的心思太難捉摸,想太多只是浪費時間。
忽地,魯維陰執起她的手,拿出一把小刀捉住她的手腕劃了一下,割出一道血跡。邵華語瞪大眼睛看著他的野蠻動作,一時間忘了反抗,他在做什麼,為何要劃開她的手腕?
「十九歲生日快樂,華語。」他邊說邊拿起小刀也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下,並拿出一條白色的布條,將她和自己的手腕綁在一塊兒,讓彼此的血交融。
這個人……瘋了,他幹嘛也傷害自己?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冷靜的詢問,試著在他眼中找到解答。
「因為你是個嗜血的女人,而我又未曾準備其他的禮物,所以只好把我自己的血送給你。」魯維陰捉住她另一隻手腕將她拉近,然後靠在她耳邊邪邪的發問:「你不感動嗎?別人想要都要不到呢。」
所謂的「別人」毫無疑問正是指其他女人,那些對著他的褲管流口水的女人!
「我想她們對稱下半身的精子比較感興趣。」她沒好氣的扯掉腕間的布條,極端厭惡的看著上面沾著的血;想也不想就把它丟掉。
「你也一樣感興趣嗎,小鬼?」他並未阻止她的動作,反而順勢將她攬進懷中,綻開一個暗示性的笑容。
「就算我感興趣你也做不到。」要玩大家一起玩。「我們不是在房間而是在象背上。強可算是戰帖,」魯維陰按例接下它,笑得十分邪惡。
「要不要打賭我做得到?」綿密的鼻息吹拂在邵華語清艷的臉龐上,反將她一軍,教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下流遊戲,你找別人陪你。」她別開臉,試著躲避他的鼻息,卻被他強悍的轉回來,緊緊掐住她的下巴低聲警告道:「我說過千萬別躲我,這輩子不要,下輩子也不准,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他就是無法忍受她漠視他。
他是說過,無時無刻。她不懂為什麼他不許她別開視線,自己卻一直背對著她?唯一的解釋只剩自大,她差點忘了他是全世界最狂妄的人。
「你的眼神充滿殺氣。」魯維陰斜瞟道:「我猜,這算是向我挑戰?」有力的手掌更進一步將手中的下巴抬高,強迫她看他。
「是或不是又有什麼差別?反正我們是在象背上。」意思就是他做不到,這更讓他下定決心。
「我會讓你知道象背和房間沒有什麼不同,你等著接招吧。」再一次地,他漠視她的意願,漠視周圍的一切,強將她拉進懷中,她不禁目瞪口呆。
「你瘋了!』』她終於回神。「先別說我們所在的地點不對,其他兩個人怎麼辦?強迫他們閉上眼睛嗎?」簡直胡來。
「我倒不知道你是這麼害羞的女人,我記得你一向非常主動,從不錯失任何一個挑戰。」他斜眼挑眉道,挑釁意味濃厚。這下換她考慮接不接下這張戰帖了。在現實層面中她樣樣皆輸,既打不贏他也沒有他的鐵石心腸,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只剩同樣澎湃的激情,那也是他們維持巧妙平衡的關鍵。
「我對當眾表演沒什麼興趣。」她巧妙避過這張戰帖。
「那就是說,你認輸了?」魯維陰的嘴角輕勾,在她耳邊丟下她最恨的三個字。
「我沒輸,你也不會贏,這個爭辯根本毫無意義。」邵華語冷靜的回答,決心不上當。
「我會讓它變得有意義。」忽地,他挪開她的身體將她身下的墊子抽出來攤開,白色的棉布瞬間變成一張巨大的毯子,大到可以包起整只大象也沒問題。
「你看,這問題不是解決了嗎?很簡單的。」他撐起她,讓巨大的棉布覆蓋住兩個人的身軀,從其他人的角度來看也只能看見一大塊白布,至於腰部以下的內容就任憑個人自我想像了。
「這太離譜了!」老天,這個人沒有廉恥觀念嗎?
「一點也不。」他笑得邪惡,拉起腰間的棉布包裹住她的身軀,硬將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要不要打賭我一定能讓你喊出聲來,就和每晚一樣?」他們的做愛方式總是快速而猛烈,其間高潮不斷,急促高亢的喊叫聲更是常有的事。
「我賭你不會,因為我不打算輸。」她回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逃不過只好拼到底,她才不會輸。
他微笑,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她,宣告遊戲開始,邵華語也回吻他,和他一般狂野激烈,此時他們身下的大象仍是相當平穩的行走著,一點也沒影響到他們的賭約。
大膽的撫慰開放狂野之城,釋放出他們心中的野獸。在白棉布的遮掩下,邵華語胸前的環扣被打開;露出包裹於內的蓓蕾,在魯維陰的大手之下聚集成高峰,在他強力的吸吮之下沾滿濕燙的熱汗。
她閉上眼,奮力抵抗自身下傳來的灼熱感。敏感的乳尖在他高明的調戲下彷彿快燃燒起來,她必須咬緊牙根才能抵抗陣陣的酥麻感,才能克制那泉湧的慾望。
「很不好受吧,小鬼。」他靠在她的胸前喃喃說道,刺人的鼻息灑在她的胸前,教她更難忍受,眼神也更狡野。
「如果你真覺得難過的話,不妨叫出來,我在聽。」磨人的雙手跟著他的循循低誘滑至她的臀下,一起放進她鬆緊帶式的長褲內並穿過小褲,撫摸她光滑的粉臀,表情愉快得可憎。
「你休想。」她抬高臀部歡迎他的入侵,伸手撥開他的襯衫,有樣學樣的低頭吸吮他的胸前,將難忍的激動還給他。
「頑固的小東西。:他喃喃的說,扯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認輸,對不對?」
「對,我就是不認輸。」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麼可以輕易投降?
魯維陰笑笑,低頭繼續他的攻城計劃,發誓非贏了這場戰役不可。他再次捧起她的玉峰,輕掐淺吻,舔吻她蓓蕾的同時空出另一隻手將邵華語的臀部撐起,順帶將褲子拉至小腿,再抱到自己的身上抵住慾望的根源,最後才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出灼熱,硬挺的抵住她的人口,淺淺的碰觸她但不進入。
「要我嗎?」他壞壞地問,他們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壞壞的顛簸了一下,有意無意幫助它的雄性同類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