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琦!」他再也忍不住的狂吼,希望她住手又不希望她住手的坐立難安,眼珠子凸爆的瞪著她。
「什麼事?」她笑得像天使一樣無辜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戲弄他的身體,最後素性趴下來研究 「它」長大的情形。
他非宰了這個小魔女不可!
關以升才剛起身,結果卻發現他的下半身起得比他更快,早在她溫暖的櫻唇下昂然挺立。
「我看過很多書。」她若尤其事的看著他猛然漲紅的俊臉和難以置信的表情樂得跟什麼一樣。
「那你一定知道這種情形代表什麼意思羅?」他咬牙切齒的捉住她的雙手,將她拉到更高的位置,讓她的幽谷剛好和他的凸起契合,就是不進入。
「我當然知道。」她笑得好甜,摟住他的脖子深深的吻他。「別忘了我是咨詢專家。」
她的確是個出色的咨詢專家,大膽激進,就連男人可憐的身體也不放過。
他搖搖頭,伸手扶住她的腰免得她掉下他的身體,同時又要想辦法除去自己的長褲,動作顯得笨拙而且辛苦。
好不容易,他也完全赤裸,這才有多出來的手進行一場絕地大反攻。
他陰笑了一下,勝穎琦不明就裡,直到身體突然被反轉過來,變成背對著他趴躺在床上她才豁然開朗。
「啊……你要做什麼「她膽戰心驚的感覺到關以升整個人壓下來,雙手分別握住她的手,將它們放置於頭頂上方,膝蓋頂過她自然分開的雙腿之間。
「你不是看過很多書嗎?小琦。」他貼在她的耳後惡意的說。「不用我多做解釋,你一定就能瞭解我想做什麼吧?」在說這話的同時,他空出一隻手深入她的三角地帶暗示,掏取她體內的蜜液。
「但是……」她想抗議,抗議這種不雅的姿勢,然而體內過熱的血液卻在他軟綿的低喃中化為灰燼,燒盡她的意志。
「但是什麼?」他故意重複她的話,聲音低沉誘人。
在他強力的挑逗下,她根本忘了原本想抗議什麼了,只知道全身的血液在沸騰,身體隨他進出的了指不斷地抽搐,以至於難以呼吸,
她氣喘吁吁的抬起身來尋求氧氣,卻給了他更大的發揮空間。關以升不疾不徐的將另一隻手也一起推進她和床鋪之間,捧住她的酥胸,搓揉她的蓓蕾。
勝穎琦倒抽了一口氣,身下的熱潮因他的動作加速流失,沾滿他整隻手。
關以升低笑,明白她已經準備好了,他也是。他抬高她的臀,試探性的進入,儘管已充分的
潤滑,他還是怕弄痛她。勝穎琦緊緊的抓住被單,承受這睽違已久的熱情。
他慢慢的推進,起初有些遲疑,直到確定她能承受之後才加劇他的動作,兩人一起攀升到情慾的九重天,緊緊抓住天堂之頂,許久之後才降下來,關以升又抓住她上升,激起另一波狂潮。
「這下你非答應我的求婚不可了。」第三次高潮結束後,他貼著她的耳際邪邪的宣誓,宛如一隻逮著小紅帽的惡狼。
她高舉雙手投降,投入他的胸膛笑著親吻他,點點頭答應。
他們總算要結婚了,就在他們相遇的九年之後!
婚禮的籌備工作如火如荼的展開,勝穎琦發現自己的心情一點也好不起來,除了她的父母不太贊成之外,男人那邊的親戚也有話說,而且她好像感冒了,整人直想吐。
煩死了,她真想大叫。
她早知道豪門的媳婦難為,但她沒想到麻煩會這麼多。先是長輩們堅持一定要是一場盛大的婚禮,等他們發現新娘竟然就是害關以升失常的女社工時,又個個投反對票權力阻止他倆結婚。當然啦,關以升是不可能甩他們的,頂多在婚禮規模的大小上讓步。為此,她還和地爭執了一陣子,因為她一直希望有個簡單但幸福的婚禮,最後還是被他有效的肢體語言外加甜言蜜語說服。但每次只要一想起他的第一次婚姻那個場面,她就渾身冒冷汗,一點走進禮堂的慾望也沒有。
還是單身比較快活,她頭暈眼花的想.強忍住反胃的感覺走進廚房,倒了一杯水喝下,才感覺舒服一點,
還是休息一下好了,她決定,不知怎麼搞的,最近一個星期以來她一直感到很疲倦,總是頭暈。為了等多婚禮。她個得不把一些工作提前做完,時常弄到很晚才下班。可能是因為這個關係.她才會如此難過吧!
她安慰自己,打開落地窗踱至外頭的小花園。坐進陽台旁的單人沙發椅內,脫掉鞋子整個人縮成一圈,關家的別墅中她最愛的就屬這個地為,綠意盎然,最有野外的味道。
新鮮的的空氣,充足的陽光,美麗的花草,
啊,她真想搬到山上去,省得理這個紛擾的世界和一大堆煩人的人情世故。想著想著,她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連日來的疲倦戰勝了她的意志,使她像小貓一般的蜷曲著睡倒在花園的沙發。
關以升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找到她的,當時她才入睡,臉上還掛著疲倦的表情。
「真是!也不怕會感冒。」他搖搖頭,脫下西裝外套為她披上,正好吵醒她。
「你回來啦!」她揉了揉眼晴,睡臉惺忪的模樣可愛極了、讓他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我回來來了。」他親吻她的臉頰,將她抱上大腿和她搶沙發。
「情形還好吧,有沒有累著?」關以升皺著眉頭觀看她一臉疲憊,很為她擔心。
「還好。」她胡亂扯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婚禮。」
「少來。」他支起她的下巴,要她向對他「你明明一臉疲憊的樣子、婚前檢查也沒去做,還敢說很好?」這欠人罵的小妮子,就曉得說謊。
「你……你怎麼知道我沒去做婚前檢查!」她驚訝的張大眼睛.他則氣到瞇起眼來。
「別忘了醫師是誰的朋友,這點還需要問嗎?」關以升氣死了,極想掐死她。
「哦。」」她皮皮的笑了笑,十分遺憾賴不過去了。
「我說過我最近忙了點,無法陪你去做檢查,你不要像小孩子一樣怕看醫生,瞭解嗎?」
他惡狠狠的瞪著她,她只得低頭說聲:「瞭解。」
「另外,我已經幫你預約了時間看診,下個早期四早上十點,你不准藉故不去,聽話?」他又下第二道命令令,一樣凶暴的語氣逼得她只 好又乖乖的點頭。
「聽到了。」她認命記下來,而後又想起某件事,急切的問他:「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過於熱切的口氣讓關以升真覺不妙,她一向懶得搭理他公司的事。
「忙婚禮,忙著幫你找戒指。」他從褲袋裡拿出一個暗紅色的絲絨盒子交給她。
「打開來看看。」他催促道,表情像孩子一般興奮。
勝穎琦如中催眠術般的瞪著手上的絲絨盒,心情就像潘朵拉一樣複雜。她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她的夢想;九年前的悸動。
她顫抖的打開盒蓋,紅色的絲絨盒裡正躺著一顆心形粉紅鑽對著她微笑,恰似她微微顫動的心情。
她連忙會上蓋子,將鑽石交還給他。
「我不要現在戴,我要在婚禮舉行的時候才戴,那樣才像新娘了。」她已經開始想像自己一身白紗,走過紅地毯的模樣,不覺得笑開。
關以升不勉強她,只是把盒子收起來,瞭解地看著她。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她沒忘記剛剛的話題,死咬著不放。
「忙婚禮,忙開會,忙----」
「合併。」她淡淡的幫他把話說完,眼底有著明顯的不贊成。
「又是徐老告訴你的?」他咬牙切齒的問。那個該死的老傢伙,都要退休了還不忘拆他的台。
「你不必管是誰告訴我的,反止我遲早會知道。」報紙總會登。
他暗暗咒了一聲,一點也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那工廠快倒了。」他為自己辯解。
「對,而且你還要裁員。」顯然她知道的並不少,連他想裁員的事也曉得。
「你不懂。」他再申辯。「如果我不裁員的話,整個工廠會因支出過於龐大而倒下,到時會更糟。」
她不懂經營,也不想懂。他所處的世界太複雜了,不是她這個小小的社工能夠理解的
「可是他們都是靠工作才能養家活口的工人。」她還是忍不住為那些工人請命。「如果你真的把他們裁掉了,他們將無法生活。」
「不,你錯了。」他殘酷的更正。「等工廠真的倒了拿不到薪水,他們才會真的無法生活。」在一般人眼裡,他和龔慎夢都是所謂的投機分子,然而甚少人背上瞭解他們背後的動機,只懂得一味批評他們。
「可是……」她還想再說什麼。
「別傻了,小琦。」他無奈的搖頭。「經營公司不像是經營慈善事業,沒有利潤是無法維持下去的、何況沒有收入,我就不能再繼續照顧那些老人,你以為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