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霽雲見狀忍不住低下頭合住她的粉色蓓蕾,熟練地吸吭、逗弄,讓她在自己嘴裡尖挺、綻放。
韓曉月喘得更急了,從小腹不住往上竄的熱流,使得她神智漸漸換散,而隨著他手指和嘴唇所到之處,更像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似的,讓她渾身發熱、顫抖、庵變。
南宮霽雲專橫地用身子壓住她,極盡所能地挑逗、愛撫她,似乎不弄得她完全崩潰就不甘心似的。最後,他的手探進她的大腿間,正準備攻城掠地時,一陣槽雜的腳步聲傳來,跟著是幾名男子交談的聲音。
「應該是這兒吧?」
「應該沒錯,這裡只有這麼一個破廢的舊勾欄,不會有其他地方了,我們進去吧,著著是不是真有人在這兒打架生事。」
南宮霽雲一愣,該死!怎麼會這樣呢?竟然在緊要關頭被打擾,他非得宰了這群人不可!低頭著著韓曉月,只見她緊咬著唇,一臉紅暈,嬌軀不斷打顫,顯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略略鬆開她,他拍拍她滾燙的小臉,「月兒,月兒!」
韓曉月迷濛地睜開眼睛,「怎麼回事?」
「有人來了。」
「你說……什麼?」
「有人來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才是。」
南宮霽雲抱著韓曉月,他如老鷹般在屋頂上飛起跳躍,幾個起落後,來到自己位在洛陽的別館。
「這裡是什麼地方?」呆站在屋子中央,韓曉月疑惑地看著這有如皇宮般富麗堂皇的屋子。
南宮霽雲直勾勾揪著她泛紅的臉頰,啞著聲音說:「這裡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力?你帶我來你住的地方做什麼?」
他走上前,只手將她摟進懷中,腿間堅硬的男性象徵緊緊抵住她,「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
韓曉月霎時漲紅臉,連忙推著他搖頭道:「不,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我……」
「胡說,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如果剛剛沒有那群人闖進來的話,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現在,我要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不,剛剛的事是不對的……」
「不對?」
「是啊!你我孤男寡女同走同行已經引人非議,不合禮數了,我們不能再繼續…」
南宮霽雲猛地抱緊她,「不合體數?你忘了我看過你的身子,還親過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還記得你是怎麼回應我的,更記得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的樣子。你居然敢說不合禮數?告訴你,如果你不嫁給我,那才真叫作不合禮數,引人非議!」說罷,他打橫抱起她往內走。
韓曉月慌地驚呼:「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南宮霽雲邪邪一笑,「做什麼?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的新娘!」
這夜,韓曉月成了南宮霽雲的女人……微側著身,像只小蝦米般把自己蟋縮成一團,韓曉月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霽雲愛憐地板過她的身子,無數的輕吻落在她身上、臉上。現在她那一身雪白無瑕的玉膚,處處可見兩人歡愛過後的痕迦。
「在想什麼?」一手握住她的乳峰,他又開始不規矩地揉弄、挑逗她。
他以為和一個完全不解世事的處子交歡,會是件費力拜神的工作,想不到他錯了!
這小東西遠比他所遇過的任何女人都熱情、狂放,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雖然她羞澀、不懂男女情愛,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嫵媚、熱情,讓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佔有她,一次又一次淪陷在那軟玉溫香中,久久無法自拔。
韓曉月羞怯地搖頭,方纔那驚心動魄的歡愛著實嚇壞她了,她沒想到成為一個女人的過程竟是這樣又痛又喜。
「說話,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他霸道地命令,低頭嘍咬她的乳尖,引得她一陣輕顫。
韓曉月還是搖頭。這教她怎麼說嘛……她也根本不知該從何說起。
「不說?那我問你答?」
「嗯!」這回她乖乖的點點頭。
「月兒,你疼嗎?」
聞言,韓曉月調皮地反問:「你呢?你會疼嗎?」
「男人不會疼的,只有女人才有這問題。」
「喔?即使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也一樣不會疼嗎?」
「男人在很多力面都是天生的侵略者、佔有者,特別在男女方面更是如此。再說男人並不是靠感情做事,而是依看上天所賦予的本能行動;所以即使面對自己討厭、不喜歡的女人,有些男人只要蒙起眼睛,一樣可以胡搞一番,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疼或不疼的問題。」
「你也是這樣的人嗎?」
「我不是。我一向不喜歡勉強自己,所以也不會讓自己陷入無法控制的情況裡。」
他低低一笑,「月兒,告訴我,你剛剛快樂嗎?」
韓曉月忽地又小臉通紅,她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南宮霽雲眼光灼亮,「點頭是代表你很快樂,那搖頭呢?搖頭又是什麼意思?」
她鴦地又埋首進枕頭裡,小嘴嘟嘟儂儂,不清不禁地說著。
他密密壓住她,兩人的身軀又一次交疊在一起,「大聲點,我聽不清楚。」
「人家……人家疼嘛!」她悶悶地低喃。
南宮霽雲啞然失笑,低頭給她一串輕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只是因為你太美,美得讓我失去控制,才會忽略你是第一次而弄疼你。不過這次我就會很小心很小心了!」
他果然馬上實踐自己的諾言,很小心溫柔地又愛了韓曉月一回。
久久,南宮霽雲才滿足地摟著韓曉月,一手撫著她光滑的背脊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漏什麼會自己一個人躲進密室裡?又是怎麼來到洛陽的?」
韓曉月恨在他寬闊溫暖的胸前,有約主日聽起來有點悶,「一定要說嗎?」
「當然,因為我想知道。」
她坐正身子,低著頭,手指在南宮霽雲身上亂畫,「我會躲進密室是因為……因為」因為什麼?「
「因為我……我在密室裡藏了一些銀子,我想,既然要逃命,一定要用到銀子,所以我就到密室裡拿銀子,想不到……」
「想不到你還沒來得及出來,納蘭慶所帶領的御林軍就來了,是嗎?」
「是啊!我聽見他們在上頭捉喊打殺心裡好怕,只好繼續躲在裡面,一直到他們走了很久很久以後,我才偷偷爬出來。想不到已經人去樓空,鳳姊姊、雲兒和影兒也都不知去向,只剩下一個人,我……我……」說到這兒,韓曉月的眼淚浙瀝嘩啦流滿面。
南宮霽雲簡直不知該哭或該笑!這小東西居然是馮了拿銀子才躲到密室裡去的。真是人出人意表了!「那你又足怎麼來到洛陽?」
「我……我怕被人發現,就把自己弄成個髒兮兮的小乞丐離開韓家,但我根本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才不會被人捉到,所以就隨便上了一輛車……」
「車?」
「嗯,一輛牛車。那人要把牛運到洛陽,我撒謊說要去洛陽找親戚,那人就這樣把我載來洛陽。」
南宮霽雲忡掌一拍額頭,「我的天啊!你……我怎麼會遇上你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小麻煩呢!」
韓曉月委屈地紅了眼,「小麻煩?在你眼裡,我是小麻煩?」
「你愛錢、小氣、怕死,還會出賣親人、朋友,不是小麻煩是什麼?」
「你……既然這樣,你何必理我,又何必救我?乾脆讓我被納蘭德一刀殺了算了!」
「納蘭德會鞭屍、淫屍,你雖然是個小麻煩,我卻捨不得讓你死得那麼淒慘,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你還得帶我去找寶藏呢!我怎麼能讓你被納蘭殺死?」
「為什麼要我幫你找寶藏?圖在你身上,你大可以自己去找。」
南宮霽雲笑笑,從一旁的衣服裡掏出那張藏寶圖,指著上面幾個畫紅圈圈的地方說:「這裡是洛陽,這條長長的黑線正是黃河,由洛陽往西而去,分別是宏農、統萬、苑川、邦上和平涼五個地方,你知道這五個地方代表什麼嗎?」
韓曉月搖頭,她和影兒一樣,向來都是聽到讀書就想睡覺,看到書本就頭大,又懶又不肯動腦筋,所以南宮霽雲念的那幾個地名,已經讓她聽得暈頭轉向,哪想得出代表什麼呢?「我不知道。如果雲兒或鳳姊姊在的話,她們一定會知道的。我不喜歡讀書,所以你問我,我也答不出來。」
南宮霽雲白了她一眼,又順勢掐了她一把,因為他簡直無法相信,同是一個親眼所生的姊妹,竟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韓鳳舞秀外慧中,有華佗再世的精湛醫術;韓宿雲聰慧溫柔,才氣逼人,是蘭陵王西樓吳南的軍師;至於韓弄影嘛……也稱得上慧黠淘氣;但眼前這個美得驚人的小東西,卻又懶又笨又貪生怕死,滿腦袋只想著銀子銀子,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因為銀子而被她賣掉!
莫可奈何下,他指著地圖說:「宏農在燕國境內,統萬是夏國所管,苑川在秦境,而鄙上和平涼也是夏國的屬地。」他又著了韓曉月一眼,小丫頭已經聽得昏昏欲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