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 心就像被炸開一般,韋翔的話讓她激動地抬起頭。
果然,他如同她所猜想的一樣,他不只喜歡她,還是愛她的!
她頓時感覺到自己真是太傻了!
「是的,從第一次見到你,只是我一直沒告訴你,但是我現在告訴你了,只希望你別再離開我。」
「不會的!」侯懿容的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她對豐翔的話十分感動。
他希望她幸福。希望她快樂,什麼都是為了她著想,她相信就算自己還是記不起以前的事,她的心還是會再次被韋翔的溫柔所撼動的。
「別哭了,哭了就不美了!」 韋翔在侯懿容的臉頰親了下。「我曾告訴你,我最喜歡你的笑容了,所以你別哭知道嗎?」
侯懿容用力點點頭。「我會笑的,每天會笑給你看的。」她承諾道。
若她再次哭泣,那也是為了她能幸運擁有這麼溫柔的男人的愛情而哭泣,她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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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敏文空堂走出校門日,準備去買個便當時,突然有個聲音叫住了他。
「侯敏文嗎?」嚼了幾日檳榔,他將檳榔汁吐在馬路上。
「是的!」 侯敏文抬起頭,發現是幾名戴著墨鏡的男人,感覺上有點像流氓。
「是的話,那就好辦了.給我打,打得這小子不敢再得罪葉小姐。」 為首的男子揮了手,三名的男子開始揪著侯敏文猛打,而侯敏文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就這麼被打趴在馬路上。
「既然你不知死活,我們會打到你乖為止的。」他們無情地對侯敏文踢打著,直到他的嘴角流出了血,暈倒在馬路上,這些人才搭乘一輛汽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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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請問你找哪位?」 侯懿容接起了話筒說道。
「請問你們那裡有一位侯懿容小姐嗎?」
「我是。」
「我是警察,你弟弟是不是叫侯敏文?」
警察?該不會是敏文怎麼樣了吧?侯懿容的手開始抖了起來,而韋翔則走到她的身邊。
「是!請問我弟弟怎麼了?」 她緊張地說道。
「侯敏文現在人在醫院裡,他被一群流氓圍毆,傷勢很重,但沒有生命危險,你可以放心。」
「被流氓圍毆?這怎麼可能?我弟弟不會和人有過節的。」侯懿容連忙說道。
「原因我們還在查,可以請侯小姐到醫院來嗎?」
「我馬上過去。」侯懿容掛上了電話。
「怎麼了?」 韋翔問道。
「小弟被人圍毆,現在在醫院裡,我得馬上過去。」 侯懿容慌亂地說道。
「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心急的侯懿容到了醫院之後,看到自己弟弟臉上一片瘀青,她的淚水忍不仁流了出來。
「敏文……」
「葉……葉小姐……」侯敏文雙眼緊閉,但是日中卻不停發出囈語。
葉小姐?會是葉俞亭嗎?
她還記得當天候敏文甩了她一巴掌,葉俞亭說她不會放過侯敏文的!
是指這個嗎?她都已經把她的父親氣死了,現在連她唯一的弟弟也要對付,她心腸真的太狠了!
「葉小姐是指誰?」 韋翔問道。
「葉俞亭。」侯懿容緩緩地說道。
「我會解決的,你別管這些事。」 韋翔說道。
侯懿容原本還再說些什麼,但看到韋翔堅定的神情,只好勉強地點了點頭。
「我會去找她的。」
他會讓葉俞亭瞭解到讓她心愛的女人傷心落淚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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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侯懿容走下了樓,對坐在沙發上的兩老喚道。
「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陳靜汝笑道,那日她打牌打到七點,回到家裡才知道發生了大事,面對一臉抑鬱的韋翔她也只能在一旁擔心。
侯懿容回來後,她便不敢去打牌,免得又發生問題。
「翔呢?」 韋國正放下手中的報紙笑著問道。
「他馬上要下樓了。」
「不出去玩嗎?」 陳靜汝熱心地說道。「你們小倆口偶爾也該出去玩啊,看看我們一把年紀了,每年不是還照樣去度蜜月!」
「媽,你這是說出來讓我們羨慕的是嗎?明知道我在公司忙得沒時間陪懿容去度蜜月。」 韋翔從樓梯上走下來笑道。
「那可是你的錯了,誰叫你!」 陳靜汝揮揮手。
「是嗎?要不是老爸這麼早退休的話,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
「是、是!一切都是我們兩老的錯。」 陳靜汝可憐兮兮地說道。
「媽,不是的……」 看到陳靜汝這樣,侯懿容連忙說道。
「別理她,她騙你的!我小時候她最常拿那一招來騙我了。」 韋翔神秘兮兮地在侯懿容耳畔說道。
「真的嗎?」侯懿容半信半疑地看著陳靜汝。
「真的!我可是當了她二十多年的兒子了,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好吧,今天是假日你們去好好的玩一趟吧!」 韋國正說道。
「我們早就計劃好了。」 韋翔笑道。「吃完早餐我和懿容就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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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翔開著車,陪侯懿容四處逛著,剛才他們已經逛過了大大小小的百貨公司,現在正在討論接下來想做什麼。
「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玩的地方?」 韋翔的手平穩地握著方向盤,對坐在一旁的侯懿容問道。
侯懿容搖搖頭。
「那我們就這麼一直開著車,直到天黑是嗎?」韋翔打趣地說道,車子開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再過去就是你家了。」
「對了,葉俞亭你怎麼對她?」侯懿容問道。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韋翔不解地問道。
「因為都沒看到她再到我們家來了。」
「呵……我想她不敢了。
「為什麼?」
「她是一名服裝模特兒,她的秀已經全被我停了,據我所知,她現在因為迷上了賭博還欠了一筆債,我想她光是賭債就還不完了,沒心情再管我們的事,更何況,我也向警方透露了她這次的惡行,所以免不了有些刑責的。」 韋翔笑道。
侯懿容點點頭,眼前的街景令她感到有些熟悉;這裡似乎……往旁一看,果然侯懿容看到了一間老舊的電影院。
「怎麼了?」
「我曾經來過這個地方。」
「沒錯,你是來過這裡。」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在這裡,那時她正從戲院走出來,而他則是開車擦撞到她。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來過這裡?還是你曾陪我來這裡看過電影?」 侯懿容故意對韋翔問道,她還沒有對韋翔說出她早已恢復記憶的事。
韋翔笑著搖頭。「我第一次見到你,你正從戲院走出來,而我不小心開車撞到你。」
「原來如此。」侯懿容點點頭,表示瞭解。
「怎麼?想去看電影嗎?」 韋翔問道。
「可是這家戲院不是關了嗎?」侯懿容看著一位管理員從戲院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張單子,準備張貼,而單子上寫的正是「停止營業」四個大字。
「沒關係的。」 韋翔笑道。「先下車吧廠 韋翔將車子在一旁的車位停了下來,然後與侯懿容一同下車。
「翔……」
韋翔拍了侯懿容的手。「你先在這裡等我,我去和管理員說幾句話。」
侯懿容點了點頭。
韋翔走到管理員的身旁。「先生!」
「有什麼事嗎?」約莫五十多歲的管理員抬起頭看著韋翔。
「我想找經營這間戲院的人。」
「我就是。」管理員說道,他所經營的這家戲院已經開了二十年,這家如此沒落的戲院也曾經紅過,二十年前只要新片上檔,這家戲院一定場場爆滿,而二十年過了,比這家戲院更大、更豪華的戲院多得是,相對的,他們的客人就減少了,在無法維持利潤之下,他們只好低價來吸引觀眾,勉強地支撐了幾年還是無法躲掉關門的命運。
「我想包下你的戲院。」
「包下我的戲院?」 管理員並不將韋翔的話當真,只是以為在開玩笑而已。「我們這裡沒什麼新片子,你若是真的要包下我的戲院一天的話,其實是你的損失。」 年邁的管理員耿直地說道。
「我不在乎。」
「那好吧!既然如此的話,今天就當是最後一天營業,其實我也挺捨不得它關掉的,因為我已經開了二十年。」
韋翔點了點頭,從西裝的內側掏出了支票本,在上頭簽了個數字。
「這太多了。」 管理員有些驚訝地說道,沒想到眼前這位斯文的男人竟然用二十萬包下他的戲院一天,就算他的戲院爆滿,一天也沒辦法賺到二十萬。
「你收下吧。」 韋翔笑道。「今天我是帶我妻子來的,只要她高興就好了。」
「你真是個體貼的好丈夫,那你們想看什麼片子?我這裡都是舊片。」
「你等一下,我去問我妻子。」 韋翔走到侯懿容的身旁。
「怎麼了?可以嗎?」侯懿容緊張地問道。
「可以的,你想看什麼片子,這位老伯說要放給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