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燭光的映照下,朱小小一身雪膚,像籠罩在一層薄薄的光霧中,迷濛、神聖,仿若女神,又似露滴牡丹,教人打從心底升起一股想將她據為己有的衝動。
毓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動,低下頭含住她一隻乳尖,用牙齒細細咬著,雙唇熟練地吸吮、逗弄。
朱小小從未讓男人碰過,更沒有讓男人這樣親過、抱過,因此毓雲的挑逗令她渾身不住地發抖,又是怕又是好奇又是害羞,心裡想著,這就是他的懲罰?如果這是懲罰,為什麼世上會有如此甜蜜,又如此奇怪的懲罰?此刻的她心裡十分矛盾,既想他吻自己更多,又想叫他住手,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她喘著氣,腦袋瓜左右擺盪,試圖甩掉那一波又一波,如海浪般襲來的熱潮,卻怎麼樣也甩不開。她禁不住開口:「雲……雲哥哥,雲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停下來,停下來?」
「停下來?我的寶貝小小,如果我現在停下來,是會要了我的命,你知道嗎?你成親第一天就打了老公,還要了老公的命,小小,你捨得嗎?」
「可是我……」
「沒有可是,再可是下去,我就不罰你了。」
聽到他不罰自己了,朱小小迷濛的眼中漾過一絲失望,小嘴微微嘟起,「是你說要罰我的,怎麼可以……」
毓雲啞然失笑,「笨小小,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怎麼會捨你而去呢?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你乖乖躺著,讓我好好看看你,嗯」
毓雲撐起身子,解開朱小小身上被點住的穴道,目光緊緊瞅著那赤裸、嬌顫,全身泛著一圈潮紅的美麗軀體,忍不住伸手在她週身上下輕撫著,滑過豐滿圓潤的乳峰,滑過不盈一握的纖腰,滑過平坦的小腹,最後停留在腿間那沒有人經歷過的處女地上。
他極小心、極愛憐地愛撫著,彷彿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小心冀冀地探索僅屬於他一人所有的神秘地帶。
朱小小敏感地併攏雙腿,「不要……」
毓雲低聲一笑,「小傻瓜,別怕羞,這對夫妻而言,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了,而你是我的妻子,記得嗎?」
他起身解下身上所有的束縛,然後重新回到床上,將顫抖不已的朱小小摟人懷中,讓兩人赤裸的身軀密合在一起,跟著深吸口氣,用膝蓋分開她修長的雙腿,腰身一挺,一寸寸,一分分地緩緩滑入她那緊窒濕潤的谷地,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雖然毓雲已經如此小心,但那撕裂般的疼痛,仍舊讓朱小小驚呼出聲,下意識地伸手推他,「不要,好痛,好痛啊」
他連忙張嘴堵住她的抗拒,將她的手高舉過頭,跟著身子再一沉,更徹底更深人地佔有了她。
驟然的充實,讓朱小小哭了起來,她拚命掙扎想推開他,卻反而讓兩人更密切地結合在一起,隨之而來的一記抽送讓她完全閃了神,此刻的她只能張著嘴、睜大眼睛,傻傻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毓雲認真地看著她,「傻小小,把眼睛閉上,你這樣張著眼睛,會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把眼睛閉上,對,就是這樣!」
朱小小聽從毓雲的話,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毓雲所帶給她的一波波衝擊。
慢慢的,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漂浮感,像是被海浪捲著走,又像坐在雲彩頂端四處進游,忽上忽下,教她摸不著頭緒,理不清方向,只能憑著本能去追隨毓雲,憑著本能交出自己,一次次和毓雲翻騰在情天慾海的歡愉中,一回回品嚐著男歡女愛的禁忌果實,呻吟、吶喊、嬌喘、哭泣,終至昏厥在毓雲懷中。
第五章
若不是那討厭的大蒼蠅在旁邊飛來飛去,嗡嗡嗡地叫個不停,吵得人睡不著覺,朱小小真的就要美夢成真了!
她夢見自己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四處鏟奸除惡,替人打抱不平呢!
好比她現在正夢見自己騎在一個壞蛋身上,掄起拳頭死命地狠打,誰教他竟敢在光天化日下調戲良家婦女她朱女俠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不要臉的烏龜王八蛋,所以她一定要打暈他、打死他,打得他下輩子,不!是連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不敢再欺負女人!
這時,一個好聽的聲音突地在朱小小耳邊響起。
「小小,你要再不起來的話,後果我可不負責哦!」
朱小小一愣,猛地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竟然騎在毓雲身上,雙手抵著他赤裸的胸膛,那姿勢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朱小小一愣,原來不是作夢,原來她真的打人了,而且是騎在男人身上打人,只不過騎的是毓雲,被打的,也是毓雲!
她連忙閉上眼睛,鬆開雙手,假裝自己仍在睡覺、作夢,身子往旁邊一縮,想趁勢開溜。
可毓雲豈能容她就此逃之夭夭,當下大手一攬,便將裝睡、裝傻、裝沒事的朱小小給抱了回來,再一個翻身,便將她牢牢固定在身下。
朱小小很自然地以雙手抵著他護住自己,理直氣壯道:「起床啊!」
「起床?」毓雲斜瞟了眼早已灑滿陽光的室內,笑瞄著朱小小可愛又白嫩的俏臉,「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現在才急著起床,不嫌太遲嗎?」
朱小小戳著毓雲赤裸結實的胸膛,用一副你好呆的表情解著他,「就是因為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所以才要趕快起床啊!免得讓人說成親第一天,就睡到太陽曬屁股,實在不像話……」
說著說著,朱小小不知怎地沒了聲音,小臉也漲得通紅,顯然是想起自己為什麼會睡到太陽曬屁股的原因了。
毓雲一副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因為成親第一天,所以不能睡到太陽曬屁股啊!可是……不知道是誰,在洞房花燭夜喝得酪配大醉發酒瘋,踢人。打人、罵人,甚至打翻了一桌的上好酒菜,嗯?」
朱小小心虛地玩著自己的手指頭,圓圓的眼不住地偷覷著毓雲,露出一絲難得的女兒嬌態,「人家……人家都說過不能喝酒,可是你硬要灌人家喝酒,所以……所以我就……這不能怪人家啊!」
毓雲抓起她的手送到後邊輕輕一吻,摟著她躺在床上,「如果我知道你這小東西這麼沒酒量,這麼會發酒瘋,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喝酒。告訴我,還疼不疼?」
上一句是輕聲笑罵,下一句卻轉為綺麗纏綿的閨房耳語,饒是潑辣天真如朱小小,也忍不住羞紅了臉。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神情煞是可愛。
毓雲逗她,「點頭是什麼?搖頭又是什麼?」
朱小小的脖子和耳朵都羞紅了,她低聲回道:「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瞪著滿臉笑意的毓雲,朱小小忽地捶了他一拳,咕咕呼呼地罵著:「你壞!你明知故問!你……」
毓雲接下她這不痛不癢的一拳,「又打人了!你這小東西,不怕我又罰你嗎?」
聽到他又要罰人,朱小小嚇得又想掙扎、逃跑,嘴裡亂七八糟地嚷嚷著:「救命啊!失火啦!打人啦!光祿寺少卿是個只會欺負老婆的王八蛋、王八臭鴨蛋、王八烏龜蛋……」
毓雲好笑地將朱小小撈了回來,牢牢地將她固定在身下,「不欺負你,怎麼能讓你生一窩小妞妞?瞧你這樣子,一定很疼,讓我瞧瞧可好?」
不待朱小小回話,毓雲的大手隨即分開她的雙腿,直探花叢,「好熱,很疼是嗎?你等等。」
毓雲起身披上衣衫,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盆熱水和一條毛巾。
他拿起毛巾沾了熱水,溫柔地為她熱敷擦拭,同時問道:「現在覺得如何?」
朱小小哪說得出話!她早在毓雲碰觸到自己的身子時,就己羞得面紅耳赤,嬌美的身軀更像泥般癱在毓雲懷中,任他為所欲為。
毓雲拋開毛巾,將那香軟、赤裸的嬌軀摟人懷中,指尖熟練靈活地探索、遊走,挑逗她既敏感又熱情的神秘幽谷。
朱小小禁不住呻吟出聲:「雲哥哥,雲哥哥……」
毓雲低頭看著她,看著她在自己懷中燥熱難耐的模樣,看著她因慾火而顯得迷濛的瞳眸,看著她因得不到滿足而不住顫抖的美麗胭體,「小小,你要我嗎?」
朱小小根本不知道毓雲在問什麼,她只覺得好熱、好難過,全身彷彿都要炸開來似地,可是他……他為什麼還不愛自己呢?為什麼不像昨天上那樣愛目已,
「我……我……」
毓雲低下頭,滾燙的唇若有似無地在她嘴上輕一啄,又滑到她胸前,咬了咬她發顫的蓓蕾,「如果你要我,那就答應我,乖乖做我的妻子不准再生氣亂打人嗯?」
朱小小伸出白玉般的雙臂環往毓雲的頸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