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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詩雅

  「雨,今天你帶著可尋一起去吧!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哦!」閻炙意有所指的說。

  陸隼人挑了挑眉,不明白他這麼說的用意何在,又想起了昨晚閻炙和宋可尋在月夜下似乎相談甚歡,忍不住問道:

  「昨晚你和可尋談了什麼?」

  「原來你知道了,關於這件事,你應該要自己去問她。」

  聽閻炙這麼說,陸隼人更想知道了。

  「我當然會去問可尋,不過在這之前,火,我想先聽聽你怎麼說。」

  「我只能告訴你,可尋心裡頭有一個煩惱,不過昨天和我談過以後,應該好多了。」閻炙的話裡頭有許多的保留。

  陸隼人不悅地道:

  「可尋有煩惱可以告訴我啊!為什麼她要告訴你這個不相干的人?」

  他故意加重「不相干的人」這幾個字,用以強調他的不滿。

  「是啊!我只是個不相干的人,所以你何必擺出嫉妒的嘴臉。」閻炙覺得很好笑。

  「我嫉妒?」若是以前,陸隼人一定會嗤之以鼻,可是他現在有被說中心事的狠狽;

  「你就老實承認吧!」

  閻炙從沒見過陸隼人嫉妒誰,而能成為他嫉妒的對象,閻炙覺得很光榮。

  「火。」陸隼。人沒好氣的開口

  「怎樣?」

  「你太閒了是不是?」陸隼人是標準的惱羞成怒,「總之,你最好和可尋保持距離。」

  「你這是拜託還是警告?」閻炙挑挑眉問。

  「你可以把它當成是警告、」陸草人的表情再認真不過了,他不想懷疑好友,可是再繼續相處下去難保閻炙不會發覺宋可尋的美好。

  閻炙不再戲弄陸集人,他正經地道:

  「放心,『朋友妻不可戲』這點道理我還懂,更何況可尋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充其量只是把她當成妹妹般關懷。」

  「我是不是很小心眼?」陸隼人問。

  「你只是愛得無法自拔。」閻炙太瞭解了,只是他對這樣的事情是絕對敬謝不敏。

  ※  ※  ※  ※  ※  ※  ※  ※  ※

  和陸隼人再一次走進喬宅,竟然是來聽喬釋天的遺囑,宋可尋總覺得有點諷刺。

  而且,老實說,她很不喜歡和喬飛打交道,雖然他曾經救了她,可她覺得喬飛這個人有點陰沉。

  儘管宋可尋不喜歡他,喬飛今日倒是意氣風發,大概是因為心想喬氏就要落人自己手中了吧!

  「隼人,可以開始了。」喬飛迫不及待地說。

  「好。」陸隼人在喬飛的期盼中打開喬釋天交給他保管的遺囑。「這份是喬釋天先生的遺囑,他希望將所有的財產及公司經營權交給他的女兒。」

  「搞什麼,喬安娜已經死了。」喬飛啐道。

  由於喬釋天還沒向外界公佈,所以外界都還認為喬安娜是喬釋天的女兒。

  陸隼人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沒錯,喬安娜已經死了,不過喬先生遺囑中所指的是他的親生女兒,喬安娜雖然已經死了,不過,喬先生真正的女兒還活著,我們必須找到她。」

  「要是沒找到呢?或者……她已經死了呢?」喬飛問。

  「那麼,喬飛,喬氏的財產和經營權就是你的了。」

  「哈!你就不用多說了,只有你說喬安娜不是伯父的女兒,我說她是呢!伯父的女兒喬安娜已經死了,我理當繼承喬氏的一切。」

  「喬飛,別太猖狂了:」陸隼人嚴厲的制止他。

  以前喬飛在喬釋天的壓制下像個乖寶寶,總是戰戰兢兢的討好喬釋天,如今他死了,喬飛誰也不怕,阻礙他的人都已經死了,他會繼承喬氏,得到一切。

  「陸隼人,不得對我無禮,你該恭敬的喊我一聲喬先生,否則我會讓你在律師界無立足之地,還會讓你一無所有。」喬飛得意極了,他終於享受到凌駕於陸隼人之上的那種快感。

  陸隼人只是冷哼一聲,喬飛的狐狸尾巴已經慢慢露出來了,其實昨天他和喬釋天在醫院會面時,已經幾平可以肯定,那個使喬安娜下毒並殺了她的人是喬飛。

  他會如此懷疑並非沒有理由,因為如果喬釋天和喬安娜相繼死去,受益最多的人將是喬飛。

  只是,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懷疑,並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喬飛太小心了,他連一點不利於自己的證據都小心的排除,這點倒是很像他的個性。

  所以,他要先讓喬飛放鬆戒心,再想辦法讓他露出馬腳。

  「陸隼人,你一定後悔拍錯馬屁吧!現在喬釋天死了,你也失去靠山,最終你還是比不上我。」喬飛愈說愈得意。「你只是個笨律師。」

  看著喬飛愈來愈囂張,宋可尋再也忍不住,她衝出來說道:

  「喬飛,你太過分了,我要你向隼人道歉。」

  喬飛只是睥睨著她,一點也沒將她放在眼裡。

  「宋可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你才沒有說話的餘地。」宋可尋回嘴。「我原本想過些時候才出來,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喬飛,聽清楚了,你沒資格繼承喬氏。」

  「我沒資格?」喬飛還以為她要說什麼,他嘲諷地道:「我沒資格,難道你有資格、」 

  「我是有。」宋可尋道,然後轉身對陸隼人道:「隼人,麻煩你去拿喬先生的那個珠寶盒來好嗎?」

  「嗯。」

  陸隼人只是狐疑地看她…·眼,他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不過,總之照著她的話去做就會明白了。

  陸隼人去拿珠寶盒的這段時間,喬飛猜測性地道:

  「你該不會是想說那珠寶盒原本就是你的吧!那是沒用的。」

  「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嗎?」喬可尋莫測高深的一笑,不再透露更多。

  此時,陸隼人已將珠寶盒拿來放在她面前,宋可尋緩緩地從脖子上拿下—條墜鏈,那墜鏈乍看之下沒什麼,只是個小提琴造形的墜飾,可是那小提琴竟然能打開,而且裡面赫然是一把鑰匙。

  一把和珠寶盒相同花紋的鑰匙。

  陸隼人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那把鑰匙代表什麼,這一次一定錯不了,宋可尋竟然是喬釋天遍尋不著的女兒。

  喬飛看了也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一切都很順利的時候,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毫無疑問地,宋可尋以那把鑰匙打開了面前的珠寶盒。

  「等等。」喬飛喊道:「這不能證明什麼,也許你只是個小偷,鑰匙是你偷得的。」

  「我不是小偷。」宋可尋生氣的大喊,她早知道會有人誤會,可是她還是說了:「這把鑰匙從我有記憶的時候就是我的了。」

  「你這個騙子。」

  喬飛才不會將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一切再拱手讓人,他舉起手作勢要打她。

  「住手。」陸隼人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傷害宋可尋。「可尋她是不是喬釋天的女兒很容易證明,現在先讓她打開珠寶盒。」

  陸隼人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宋可尋照著他的話打開珠寶盒。

  裡面有三樣東西,一樣是喬釋天曾經提到的珍珠項煉,還有一樣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另一樣是署名給喬釋天的信。

  陸隼人拿起那張泛黃的照片,照片裡是個人約三十歲的女子抱著一個約莫五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長得實在太像宋可尋了。

  「可尋,你一點都沒變,五歲和現在比起來,好像只有身高長高了。」

  「你這句話聽了真讓人不舒服。」宋可尋咕噥道,她可不承認自己只有身高長高,至少她的頭腦和胸部也多少有點長進吧。

  「好吧!算我沒說,你們瞧,這照片的背面還有寫字。」

  陸隼人將照片翻到背面、上頭寫了一行字,而且字跡還很清楚。照片上如此寫著,而照片上女子應該就是喬釋天的愛人,也就是宋可尋的母親

  「這張照片已足以證明一切!」陸隼人看向喬飛。「可尋是喬釋天的女兒。」

  而這個答案也說明了某些事情,為何於蒿遠會對宋可尋趕盡殺絕,原來是因為於蒿遠早就知道她才是正牌的喬氏公主。

  喬飛驀地放聲大笑,而他的笑聲只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你還是那麼幸運,陸隼人,原來你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難怪你當初會不要假冒的喬安娜,而選擇正牌的宋可尋。」

  「你以為……」

  喬飛竟然以為他會愛上可尋是因為她是喬釋天的女兒,這不是污蔑了他,更是看輕了可尋。

  陸隼人話還沒說完,喬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挾持了宋可尋。

  「陸隼人,一切不會盡如你意的。」喬飛扣住宋可尋的脖子。

  「可惡,喬飛,你想幹什麼?」宋可尋好懊惱,是她太大意了,才會讓喬飛有可趁之機。

  「喬飛,快放了可尋,否則……」陸隼人很生氣,他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喬飛有恃無恐的說:

  「否則你想怎麼樣?用你的特殊能力對付我嗎?陸隼人,你以為我會沒有防備嗎。」

  「果然是你,你殺了喬安娜並且嫁禍給我。」陸隼人非常肯定。

  喬飛露出猙獰的笑臉。

  「陸隼人,你可別血噴人,殺死喬安娜那女人的明明是你?你還將自己的證件遺留在殺人現場不是嗎?人家都會認為兇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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